林子枫的目光那背后投来的那道寒光相撞在一起,就像刀剑相撞,火花四溅!
黄埔玉竹在王老八的陪伴下正向着林子枫走来,周围人见到黄埔玉竹后,纷纷敬畏的退避三舍。
远远地,林子枫便在黄埔玉竹的身上感应到一股强大的气息!
“快看,竟是黑旗帮帮助黄埔玉竹!”
“不是说她很少露面吗?怎么这次出来了?”
“刚刚那小子在赌场赢了数亿,黄埔玉竹怎能不出现,以黄埔玉竹的性格,估计那小子要遭殃。”
人群中传来阵阵的议论声。
林子枫眉毛不禁的一挑,原本他以为黑旗帮帮主会是个胡子拉碴的大汉,但没想到竟是个女人!
很快,黄埔玉竹便走到林子枫近前,那一双被发丝半遮掩的双眼中,依旧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林少,这位便是我们黑旗帮帮主。”王老八急忙介绍道。
“在下黄埔玉竹。”黄埔玉竹伸手递到林子枫的面前,声音冷淡道。
“林子枫。”林子枫说了声,伸手与黄埔玉竹握了握。
不过,正当林子枫准备收回手来时,黄埔玉竹手心内突然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劲气。
林子枫微微一惊,手臂用力一震,一股劲气立刻在他手心中爆发而出!
嘭~
两股劲气相撞,发出一道刺耳的闷响声,好像鞭炮声般响亮。
啪啪~
黄埔玉竹后退两步,面露惊色。
“黄埔帮主的见面礼还真是独特啊。”林子枫淡声一笑。
“林少也不差。”黄埔玉竹淡声道。
“如果黄埔帮主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赌了一晚,实在是有些累了。”
林子枫懒洋洋的耸耸肩,根本没把黄埔玉竹的威严当回事,转身便要离开。
黄埔玉竹眯起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突然一挥手,周围的保安冲了上来,立刻将林子枫包围了起来,各个都是满脸虎视眈眈之色。
赌场的气氛立刻变的凝重三分。
白莉一愣,没想到黄埔玉竹竟敢让人拦住自己,刚要发怒,林子枫却伸手拦下了她,以黄埔玉竹的实力,既然她敢动手,又岂会害怕区区一个警察?更何况这里还是她的地盘!
林子枫眯着眼看向黄埔玉竹,面色依旧平静无波,淡淡道:“不知黄埔帮主这是什么意思?”
“林先生利用手段在我的赌场赢走数亿筹码,如果我让你这么轻松的离开,那我黄埔玉竹未免太丢人了吧。”黄埔玉竹威严喝道。
“手段?不知黄埔帮主指的是什么?”林子枫漫不经心道。
“大家同为武者,想必林先生应该很清楚劲气的妙处。”黄埔玉竹淡声道。
林子枫眯了眯眼,不过他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丝毫变化,在得知黄埔玉竹是同样身为武者时,林子枫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
“废话不用说了,直说你的来意吧!”林子枫淡声道。
“我们赌一把!”黄埔玉竹道。
哗哗哗~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黄埔玉竹可是东海公认的赌神,只不过这些年来,少有人能见到她出手,没想到今日就能亲眼见到赌神的赌技,这次果然没白来。”
“黄埔玉竹一出手,无人能敌,这小子竟敢挑衅黄埔玉竹的威严,恐怕会输的很惨。”
众人议论纷纷。
只不过,林子枫丝毫没在意周围的议论声,诡异的扬了扬嘴角,道:“既然黄埔帮主有兴趣,那我不妨陪黄埔帮主玩一玩,你想赌什么?”
“既然林少喜欢赌大小,那不如我们也赌大小,不过为了增加点难度,我们赌六颗骰子。”黄埔玉竹道。
林子枫洒脱的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黄埔玉竹转身赌桌前,一挥手,王老八急忙恭敬的将一个全新的骰蛊与六颗骰子递了上来。
而此时,黄埔玉竹与林子枫的对决,令赌场内的富商全部暂停赌博,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林子枫与黄埔玉竹的周围围满,黑压压的一群人,无数双眼睛盯在赌桌上。
这次赌博,赌的不只有输赢,还有尊严,输者,将会遭到全场的讽刺!
“林少请下注吧!”黄埔玉竹道。
“先等等。”林子枫突然开口。
“怎么?林少怕了?”黄埔玉竹讥讽一笑。
“怕?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字,不过既然要赌,自然得有赌注,总不能只有我奉献出数亿筹码,而你一分不出吧?那我岂不是亏了?”林子枫道。
“如果你赢了,我给你双倍的筹码。”黄埔玉竹道。
“不!不仅如此,我还要你欠我一个条件!”林子枫突然诡异的一笑。
之前林子枫对黑旗帮做过一些调查,得知黑旗帮至今已经有二十年的历史,能够在东海这座城市屹立二十年,可想而知,黑旗帮的底蕴有多强?
而且最重要的是,帮派人数众多,龙鱼混杂,类型各种各样,可以构造成一个巨大的信息网,将东海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收入耳底,如果能让黄埔玉竹欠下自己一个条件,对林子枫来说,价值是难以用数亿筹码来衡量的!
不过,黄埔玉竹哪里知道林子枫的心里想法,见林子枫的目光正不停的在身上打量着,还以为这厮不怀好意,令他那双细长的美眸紧紧一眯,目露寒光。
但转眼一想自己的赌技,黄埔玉竹冷哼一声,自信道:“没有问题,前提是你先能赢我!”
“之前一直买大,这一次就来买个小玩玩!”
林子枫淡声一笑,懒洋洋的一挥手,身后几个拖着筹码的工作人员立刻将数亿筹码全都倒在了“小”上,密密麻麻的筹码堆在一起,好像一座小山似的,惹人眼红。
说时迟那时快,黄埔玉竹的手腕轻轻一抖,六颗骰子排成一条直线,立刻向骰蛊内丢去,与此同时,换公仆预祝抓着骰蛊的玉手立即快速的摇晃了起来。
六颗骰子在骰蛊内摇晃着,撞击着,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声,好像炒爆豆般,很是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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