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一起把话说通之后,不禁有些唉声叹气,很是担心惹上了这姓陆的之后会有麻烦。
最后,还是朱仝道:“眼下。我看我们只能照做,去放一把火,然后赶紧离开,应该是不会招惹上这人的。”
“对了”朱仝猛醒道,“这次,我们说不定是打前哨的。要是这样的话,就更要小心了,千万不能当牺牲品。”
“打前哨?”“是啊,你想,那姓陆的要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咱们可对付不了他。上头只是让我们放一把火,肯定就打前哨的意思?我想,他们的意思是,那梁山泊周围都是芦苇,恐里面有埋伏,被遭了暗算,就让我们烧了那些芦苇,然后才会正式出动大军。”
雷横吃惊的道:“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真是要小心了。”
二人这样嘀嘀咕咕的走着,突然遇到一个人。
那个老人打招呼道:“二位都头。带这么多人,是到哪里去啊?有何公干不成?”
雷横见是宋太公,吃了一惊道:“太公,你怎的在此处啊?”
那人正是宋太公。宋太公道:“走一个亲戚家,想托他给三郎带一件东西,路过此处,不想见到二位。”
雷横看宋太公苍老的模样,道:“太公,宋三郎是个孝子,你这样辛苦劳动,他知道了会心痛的。”
宋太公道:“出来活动活动腿脚也好。这个不多说,见二人如此辛劳,不知有何公干?”
朱仝本来要阻止雷横的,想不到雷横已经说了出来:“我们这是要到粱山剿匪。”
宋太公吃惊的道:“我听说那梁山强人厉害,先前刘观察带领大队人都被捉了,你们这么少的一些人,岂能剿匪?”
朱仝见宋太公这么说,慌忙把他拉到一边,道:“太公,此话怎讲?”
宋太公道:“哦,老朽明白了。一定是此消息不能乱传,你们才不知道的。几个月前,刘观察带人剿匪,那是带了近五百人,只是剿一股匪,都被捉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放回来了。现在。听说那里的贼势更是浩大,岂是轻易可以去得的?难保性命不保。”
朱企、雷横听说,目瞪口呆,大眼瞪小眼。
宋太公见二人为难的样子。微微一笑,突然自怀中拿出一本书道:“此秘笈二位收好。”
朱仝接过。
雷横问:“这是什么”
宋太公道:“这是合击绝技。”
朱企惊奇道:“合击绝技?”
宋太公微笑道:“就是这套功夫。要两个人合作使出来威力才大,破绽才少,本来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留在这里没用。现在看两位都头要去剿匪。就送给你们吧,以感谢三郎在郓城县的时候,你们的照料。”
雷横谦虚道:“哪里哪里,三郎为人豪爽仗义,我们是意气相投。”
朱仝道:“是啊,三郎为人义气。”
宋太公见二人这么说,微微一笑道:“这合击绝技二位不要小看了。真正使用起来,二人各发出先前十倍的力量。老朽话已至此,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
说着,慢慢的走了。
朱仝听说,翻开那书看了一眼。在待看宋太公时,竟然走出了很远。
三日后,宛城刘敏带着手下大将袁奉民、张全烈、寇猛、陈越里杀到,王庆当即命李助带领房山的人杀出,里外夹击。
虽然辽军御弟大王耶律得重已经有所防备,但是房山的人被连日辱骂,气势正盛,加上刘敏的夹击。两军一阵好打,最后辽军大败。御弟大王耶律得重在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的附送下仓皇逃窜。
那耶律得重本来见惯了大宋军马的不堪一击,这次出征还曾夸下海口。只是想不到,这强人集结的部队竟然如此厉害。当下退到檀州,洞仙侍郎接着。
王庆当即令段二接着刘敏,赏赐绫罗绸缎并金银器物。大小三军,一应赏赐。
刘敏坐在筵席之前,接受着段二的祝贺,大腕喝着酒,才发现这是一条不归路。
刘敏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听了王庆的话,什么大宋的官兵对付不了大辽的铁骑,大宋的官兵保护不了大宋的军民。不如跟自己朕手破了大辽的军队,保护一方安宁。
这是多么明显的一个阳谋啊。自己走了这一步。就永无回头,就跟王庆捆在一起了。刘敏呵呵的大笑着,喝着烧心烧肺的酒,从此,自己就站在朝廷的对立面了。仿佛两世为人。
朦胧之中,刘敏看到王庆微笑着走了过来。
刘敏的酒一下子就醒了。见到王庆,他总是感觉到这人仿佛就是一个洞,自己一不小心就掉进洞中了,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王庆,刘敏不自觉的就拜君臣之礼。
“平身。”王庆端着酒,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刘敏害怕的微笑。但是等那微笑多看了几眼,却有感觉那么舒服。
“针奇思的事情,安排了吧?”
刘敏慌忙道:“好歹要将他截下来。”
王庆点头道:“好。”
“有王道人出手,应该万无一失。”刘敏这样说着。
看着王庆的笑容,不知怎么,突然觉的心里没底。那个针奇思好像跟王庆一眼,也是一个看不透的人。
……
林冲听陆平说完,拜服道:“想不到陆兄竟然安排了这样的一条长线。”
陆平道:“王庆刚刚聚集不久。还是乌合之众,大辽要是真的打起来,王庆不在的话。应该很快可以打破。让王庆回去领导,开始应可以和大辽拼上一拼。”
扈三娘在旁边道:“但是,如果王庆和大辽勾结,岂不是引狼入室?”
陆平道:“那大辽连大宋都不怎么放在眼里,更何况是王庆这一股草寇,他们一定不屑于跟王庆朕手;从王庆那方面来说,毕竟是大宋的人,对异族之间一直存在着成见,也不屑于对大辽妥协。
从这再方面来说,他们是不可能朕手的。只有拼个。你死我活。”
扈三娘听陆平这么说,奇怪的看了一眼陆平。
林冲道:“只是,听陆兄说起那王庆非一般人,武松兄弟此行,恐怕凶险甚多啊,不知道陆兄有何安排?”
陆平笑笑,道:“大辽和王庆开战之时,因为场面极其混乱,武松可以以冲锋陷阵的名义带人离开那里。这个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后面的路,就看他自己的了,对他倒是一种考验,但是我相信武兄的能力。应该能够安然而回,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陆平说的话,林冲只觉得仿佛一条线,那条线就拽在他的手里,好像都受他的控制。
“林兄,我刚才说了,那王庆的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我们梁山,现在说难听点,也是乌合之众。这个,还要看林兄了,林兄,这梁山还得看你来练,争取要超越那朝廷的正规军。”
林冲见陆平这么说,道:“听陆兄的意思,我们跟朝廷迟早要开战的,朝廷毕竟是朝廷,人数众多,补给充足,一样的军,我们能有胜算吗?”
陆平道:“这其中的关键就在于。我们是团结的,他们是分散的。朝廷贪腐,将不用力。”
林冲默然不语,陆平说的这话,他是感同身受。
“但是,我新来不久,梁上众兄弟能否听我言语,还是一个问题。
陆平看了林冲一眼,知道他的意思,这是排名的问题。林冲要是练这些人,那些人就会感觉到像是林冲在领导他们。
“我会找各位兄弟单独谈一谈的。”陆平道,“另外,我会让裴宣兄弟书写一份赏罚细则,照此实行,应该不成问题。关键是,林兄要让众位兄弟明白你练的意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林冲道。
陆平知道林冲的意思,道:“现今打仗出阵,将死则兵乱,必败无疑,因为各位将领为了保持自己在一军中的核心地位,只会让他们成为一个傻兵。核心一倒,此军也倒。这其实只是发挥个人的力量。我要的,林兄,你记住,是发挥整体的力量,不会出现将到如山到的那种局面。”
林冲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激动。陆平说的,他何尝不明白,要是真的做到看,那一军所能产生的力量,将是难以想象的,也是朝廷难以对抗的。
见林冲还在思考,陆平扈三娘道:“扈妹妹,那三百人,还得靠你了。”
武松从王庆那里带出来一千来人,冲破辽军,径直离开。
那些被带出来的人开始以为冲破之后,还会返回去再打,或者去找救兵,但是武松却是带着他们一路往东走,眼看离准西越来越远了,终于有兵丁忍不住问了。
“大辽兵多将猛,别说楚王不在,就是楚王在的话,也很难取胜,留在那里免不了大战,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还有多少前途?”
那些兵丁本是没有主意的人,听武松这么说,加上沿途收编了几支山匪,粮草也供应上了,这年头,那些人的肚子被哄住了,人也就没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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