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说完,没有再说下去。
还是蔡京接着道:“杨戬在宫中已经的到皇上的信任,现在在宫中也有了不少的势力,他本来只是一个小的宦官,现在突然得到这么大的权利,难道他就没有想法?”
童贯分析道:“最要命的是小那宫中在他的控制下,相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禁区,我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蔡京道:“而且,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看,宫中虽然看起来只是宫中,没有多少的人,但是权利在那里,就是一句话,我们都无法抗拒,就像今天,皇上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高俅却有提出了相反了意见:“但是,一年前,可以说,是杨戬救了我们。”
说起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几人都恨的牙痒痒。
蔡京直接道:“就是杨戬当时不替我们说话,京城大乱之后,皇帝也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作用的,也迟早会放了我们。反过来说,自从他救了我们之后,我们也暗中帮了他不少的忙,他才能有今天的这个地位。说到底,到底谁才是受益者。现在还说不定呢!”
童贯提醒高俅道:“不要以为现在的人会感恩,就是那个姓陆的,你当时如此礼遇他,结果呢,还不是被他算计了,现在好了,那现在竟然占山为王,我们朝廷还拿他没有办法了。”
蔡京说的,是“我们的朝廷”这本来是几人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认为的事情。
蔡京下了定论:“杨戬,难免不会成为第二个姓陆的,不管怎样,我决不允许再出现一个我们不能控制的人。”
高俅突然叉冒出了句话,“你们觉得,此事跟王庆有关系吗?”
听了高俅的话,三人同时停了下来,对望了一眼。
每次退朝,只要三人在一起,别的大臣都识趣的绕道或者跟三人拉开距离,当三人停下来时,附近的那些大臣都是一顿,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了这个方向一眼,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三人开始行走时,另外的那些大臣才重新开始行走。
蔡京道:“这个问题嘛,童枢密,你最好去问问令千金。”
童贯面上微显怒色,但是很快隐去。
当初王庆同意招安的条件之一,就是要娶童芹雪。
童贯知道王庆的意思:要将骑在自己头上的人踩下去,童贯本来是不大赞成招安的,但在蔡京和高俅的主持下,这事还是办成了。
童芹雪就这样嫁给了王庆,后来童芹雪回来,童贯看到童芹雪被虐的痕迹,为这事,童贯心里充满恨意,但又一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自王庆来到京城之后,京城形势微妙,稍有动作就可能掀起轩然大波,所以童贯只能隐忍。
现在,这两个杂种又想通过童芹雪打探王庆的消息,完全是不顾别人的死活,童贯暗暗的咬了咬牙,却是点了点头:“我会问的。”
说完这些,童贯几乎是带着一种恶作剧的心理问道:“那么杨戬那里,高太尉,令郎也得打探打探了。”
高俅面色一变,暗暗的咬了咬牙齿,杨戬那个狗杂种,不知怎么竟然跟高衙内走的很近,还靠自己的“风采”折服了高衙内,看高衙内的意思,为了接近权力的顶端,就是做太监也没有什么不好。
自己本来是反对的,但是蔡京和童贯这两个狗杂种竟然唆使自己默许那样做,为的是从高衙内那里随时得到杨戬的消息,看这两个杂种的意思,要是高衙内当了太监正好,玛德,怎么不让你们的儿子去当太监,用心太毒辣了。
高俅哼哼的一笑,点头算是答应了。
三人继续向前走,在走出天门之前,三人就像是一片天地,遮住了这条大道,等,人走出了天门,走到外面的时候,就开始分手,童贯往左,高俅往右,蔡京往前。
就在三人离开的时候,御史大夫崔靖也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杨戬拿着圣旨往陈宗善那里去宣旨。
当崔靖回到府上的身后,楚王王庆也到了。
崔靖连忙施礼,王庆虽然是被招安的,但好歹也是楚王。
“楚王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
王庆心里嘿嘿的冷笑。道:“闻之崔御史今天在早朝上极力促成了招安梁山一事,真是功不可没啊。”
崔靖感觉到身上一阵寒冷,王庆跟梁山的陆平之间有深仇大恨,他是有所耳闻的,以王庆的意思,肯定是不想要粱山也被招安的。都说王庆这小子抗击大辽有功,其实崔靖才知道这小王八蛋当时在京城的时候是怎样的一只鸟。
崔靖嘿嘿的一笑,道:“还是皇上英明,要不然,下官说什么也没有用。”崔靖直接将此事推到皇上那里。
再说,自己在朝上说的那些话,本来也是皇上默许的,皇上也答应自己,自己说了那些话之后,以后自己要是因为此事有什么牵连,一概免罪,这是给皇上出力的一个好机会,他才不会错过。
再者,杨戬杨总管也为此事向自己保证,一定会找机会给自己美言几句的,蔡京、童贯、高俅这三个家伙占据朝廷,自己很难有翻身的机会,现在杨总管眼看得势,还是抱住一棵大树的好。
王庆哈哈一笑,道:“是啊,皇上英明。”
接着,二人聊了一些闲话,崔靖一直抱持着警惕,他知道王庆的意思,他是想打探招安一事,到底是谁的意思。
崔靖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让杨裁露面。满嘴的皇上英明,最后王庆聊了几句,悻悻的离开了。
王庆离开的时候,童贯正好到了。
童贯愣了一下,王庆却是满脸堆笑道:“岳丈大人,想不到你也在这里,不知有什么事情吗?”
童贯暗自咬了咬牙,恨不得咬死王庆。脸上却是堆笑道:“我来看看崔御史。”
王庆哈哈笑道:“是嘛,我听说,岳丈大人一向跟崔御史没有什么交情啊,今天难得有空啊。”
童贯嘿嘿的笑道:“最近正好闲了一些,想到跟一些同僚之间有些疏远,就找机会亲近一下了。
王庆哈哈大笑道:“但是岳丈大人,小婿觉得,作为臣子的,要是跟大臣们走的近了,皇上那里,免不得怀疑的。”
童贯在心里早就将王庆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遍了,脸上却是堆笑道:“有些事情,一个人的见识毕竟有限,还是找一些有见识的人商议一些的比较好。”然后,不待王庆说话,童贯继续道,“你今天也挺有空的啊,跟崔大人聊了一些什么啊?”
“小婿初到京城,只了一些家常而已。”王庆哈哈笑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事先走啦。”
“走吧,走吧。”童贯越跟王庆说话,心里越是厌恶这个带点邪气的女婿。
童贯刚放开脚步,王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了,芹雪在家,对岳丈大人是思念的很那,一直说岳丈大人怎么不有空过去坐坐,叙叙父女之情,岳丈大人要是有空的话,还请过来坐坐吧。”
童贯忍着心里的恶心,道了一个字:“好。”
王庆还没完没了:“那样,我回去就跟芹雪说了,说岳丈大人抽空会过去,我想芹雪一定会很高兴的。”
童贯嘿嘿的笑个不停,向里面走去。
王庆也哈哈的笑个不停,向外面走去。
崔靖早已在那里紧张不安的迎接着童贯。
想不到事情还是闹大了,这些家伙真是像苍蝇一样,不管怎样。崔靖拿了主意,都是皇上英明。
童贯本来见着王庆之后,心情就不好,见崔靖这个家伙现在跟自己虚与委蛇,心里不免冒火,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拿这老小子怎样,等风平浪静了,好歹找个机会惩治这老小子一下。
当陈宗善带着诏书,收拾停备卜路的时候,太师线有叭来请。这事干系重大,陈宗善知道蔡京会有话交代,慌忙跟随那人到了太师府上。
虽然有人告诉自己,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让他人干预,但是那人在暗,他蔡京这样光明正大的来请他,这个面子,还是不能驳了他的。
到了太师府上,有人引进客厅,送山茶水,却不见太师出来。
陈宗善只有一只等着,想不到,太师好像有什么事情脱不开身,一直没有来,将他凉在客厅当中,茶水喝下去,尿意就出来了,但是这是在太师府上,也不好问那些下人。
陈宗善只有一直等在那里,盼着太师快点过来,早早说完话,他也好早早开闸**。
尿意越来越难忍,再这样忍下去,陈宗善感觉到膀耽都会涨破的,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太师还是无影无踪,甚至连送茶水的丫鬟都不见了,将他留在空荡荡的客厅当中。
陈宗善忍的辛苦异常,有一种将那一泡尿尿到裤子里的冲动,但是,这些只能想想。
最后,陈宗善忍无可忍之际,才灵光一闪,蔡太师这明显是在消遣自己,这次去招安梁山,蔡京肯定心里有些不高兴,当年蔡京跟梁山泊主陆平之间闹了矛盾,以蔡太师的心胸,那肯定是大仇,岂能让陆平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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