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洪姑娘,你别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一下啊。”他有些无奈地见着彭菲往门口走去,随即便见到那些打手们跑了过去,只好摇了摇头。
彭菲要走,又有谁能拦住,那些打手们上前的都被踢得在地上四处滚着,她却依旧面无表情,看了看陆平道:“你还不走?”
陆平苦笑地说道:“你先等一下再走。”
他这时又跑回去,见到程大此时正在听那lǎo'bǎo说着什么,便连忙走过去道:“彭菲的脾气比较暴躁,所以我问她话她也没有理会,大公子,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大虽然有些气恼那个女子,但此时还是让那lǎo'bǎo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原来彭菲走进这香满楼的时候,一直四处张望着,她想找陆平,但又不知道陆平在何处,便只有一处一处的找,这样以来,那些打手们便已经她是来nào'shi的,皆是跟着她;
但是没过多久,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人从房间中走了出来,他看到彭菲,虽然穿着下人衣服,但很是秀气,便立刻起了歹心,直接跑过来diào'xi起彭菲了。
彭菲虽然心中暗恼,但是她却不想生事,所以就直接避开,但没有想到这人直接向她头上摸去,她不注意之下,帽子便被打飞了。
这个富家公子的人见到彭菲竟然是个女子,就更加的放荡起来,言语也粗俗不堪,却没有想到彭菲已经极为愤怒了,他还正说着话呢,便被“啪”的一巴掌打的头昏脑胀起来,随即又是被一脚踢倒在地上,竟然由此昏迷起来。
而那个富家公子的下人们见到这样,便连忙扑了过来,却没有想到也是被彭菲踢飞,而且还被待到了几张桌子,这边也变得乱了起来。
那些打手们本来想围着彭菲的,但是看到这等局面,皆是不敢再动,只是围着彭菲,一直到程大他们出来。
陆平听到这以后,才有些放下心来,沉吟道:“大公子,此事你也弄明白了,并不是彭菲的错,但是她打坏了你们香满楼的客人,还撞坏了这桌子,也应该负上责任,我便代她赔付这个客人二两黄金,而香满楼也被撞坏那么多张桌子,损失也是不小,便赔上十两黄金吧。”
他说着便从怀里掏出黄金来,这些都是他临行的时候特意带着的,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竟然在这有了用场。
那些人看到黄金闪闪,皆是长大了嘴巴,毕竟黄金是极为少见的,大宋金矿稀少,而且黄金提炼很难,所以平常很难能见到一块黄金,基本上只有那些大官或是皇家之人才会用着,其他的人或许一辈子也不会见上一眼。
但是程大却并没有说话,他在扬州至今,都是没有什么人敢惹他的,这个香满楼也没有nào'shi的,今次却突然蹦出一个女子,不仅打了人还砸了桌子,如果传扬出去,实在让他有些挂不住脸。
不过陆平所说的也是实情,何况他也算对自己有恩,如今他既然开口说话,那自己就不得不卖给他一个面子了。
程大这时接过那黄金,然后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这黄金,今日之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陆平舒了口气道:“多谢大公子。”
程大微微一笑道:“陆兄,你先带着那个姑娘回去吧,勿要忘了明日赴宴之事。”
陆平笑道:“此事断不敢忘,那在下就告辞了。”
程大拱拱手,算是送客。
他见到陆平已经走远,这才变得有些阴沉起来,看着那些走进来的打手,冷冷地说道:“都是一群废物!”
众打手都是一脸懊恼,不发一言。
“唔”,这时那个被彭菲打昏的人突然醒了过来,张口就道:“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他大声叫嚷,却显得十分滑稽,让这屋内的众人都笑出声来;
那人这时摸了摸头,随即便道:“那个女娃呢?”
程大这时走了过去,对着那人说道:“方才尊客被人打伤,是我们香满楼的错,不过打人者已经有了赔偿,托我转交给你。”
那人哇哇大叫道:“那个女娃打的我这么狠,什么赔偿能了事!我是在你们香满楼里面被打的,你们香满楼竟然没有抓住她!”
程大拿出一锭黄金,随即便道:“这是他们赔偿给你的。”
那个人本来还是十分气恼,但此时却不由地咧开了嘴,立刻抢过那黄金,左右看了一看,又用牙齿咬了一下,才惊喜地说道:“是真的。”
程大有些鄙夷地看着这个人,随即便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了结,尊客也可以回去了。”
“慢着。”那个人这时突然说道:“你手里是什么?”
程大一愣,摊开了手,陆平给了他两锭黄金,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却听到那rén'dà叫道:“原来你竟然私吞,快点交出来!”
“是吗?要我交出来是吧?”程大冷冷一笑,随即便朝着那边吼道:“把这个蠢货拉到后院去狠狠的打一顿,让他长长记xing!”
那些打手们本来被彭菲打的不成样子,心中都是窝火,此时闻言不由地扑了过来,随即便把这个人拖到后院,不一会儿,就有杀猪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众人皆是惊惧地看着程大,却听到他朗声说道:“诸位,今日我香满楼出现此事,乃是我之过错,希望大家不要介怀,今日诸位之用,皆去其五!”
那些piáo客们闻言皆是大喜,随后便有小厮们开始整理起那些倒掉的桌子,整个香满楼也恢复如平常之时。
只是程大却依旧凝着眉头,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
“洪姑娘,你别走那么快。”陆平这时有些无奈起来,这个彭菲还真是生气了,走得极快,陆平使劲地跑着方才能跟上她的脚步。
“方才之事,我已经知道了。”陆平边走边道:“你没有做错,对那样的人,就该使劲地打。”
彭菲却依旧没有理会陆平,很快地走着,让陆平颇有些没趣。
过了不久,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到那个大院子之中,还没进去,便听到那小孩小睡大声叫道:“雅姑,你回来啦!快点教我练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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