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直接飙出了城区,接着开进了一条黑灯瞎火的乡道上。
此时,已经远离了市区,路上都没车了,司机大哥又往前开了一段路,接着就停了下来,告诉我们,前面就是乱葬岗了。
陈二狗叫他再往前开一点,可是司机大哥死活不愿再走了,没办法,我们只好下了车。
问司机,多少钱?
司机大哥连连摆手,说不要钱,只要别让那位鬼大哥别去缠他就好了。
就这样,司机大哥一个漂移甩尾,车子就调了个头,然后往回飙,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接着,我们就把田济背到了乱葬岗里面,陈二狗还解下鞋带,把他的手给反绑了。
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四周都是乱坟岗,杂草丛生,方圆两三里之内荒无人烟,这种地方估计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而且,就算被人听见了,但是这三更半夜里,叫声从坟地里传出去,也只会被人当成是鬼在哭。
到了地方,我就上前去掐了掐他的人中,不久,田济就悠悠醒转过来了。
他醒来发现自己被我们绑到了野地里,一开始还很硬气的质问我们:“你们什么意思?绑架吗?你们不怕犯法吗?”
一听这话,我和陈二狗都笑了,没想到这货还敢威胁我们。
“笑你麻痹!我警告你们,赶紧把老子放了,要不然,老子让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杂碎还口出狂言,一副老子你们惹不起的表情。
见他还敢嚣张,威胁我们,于是我和陈二狗对视了一眼,走过去就是一顿胖揍,直打得他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哇哇大叫。
说实话,这杂碎我早就看着很不爽了,如今他又是害死刘义的人,所以对他就更没啥好同情的,所以虽然把他打得哭爹喊娘的,我们却打得十分的爽。
是的,很爽。用陈二狗的话来说,我们打他,这叫替天行道,斩奸除恶。
好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田济直接被打得鼻青脸肿,整个人看上去像个猪头似的,估计连他妈见到都会认不出来了。
此时,田济还嘴硬,一脸怨恨的对我们说:“好,好,你们竟然真敢打我,只要老子今天没死,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田济咬牙切齿,我到是一点也不怀疑他说的话,刘义就因为一点资助的事,他们就能把他给害死。如今,我们跟他结下了这么大的仇,他不报复才怪哩。
只不过,我们不是刘义,不可能会给他害我们的机会了。
见他还一副嚣张的样子,我就笑了笑,说:“你看看这是哪儿?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此时虽是半夜,但是月光却很大,所以田济环视四周,见到是乱葬岗,心里也明显有些慌了,然后就扯开嗓子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
我们也没拦着,就这样让他喊。
他喊了一会之后,估计也喊累了吧,这时我就说:“省省力气吧,这地方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此时,田济是真害怕了,就说:“你……你们想干什么?”
陈二狗嘿嘿的奸笑了起来,道:“干什么?带你来这儿,自然是这个地方好埋人喽,这地方到处都是乱坟岗,多出一座新坟,估计也没人注意。嘿嘿……”
一听这话,田济就说:“你们敢?我可警告你们,这可是犯法的。”
“我靠,还敢警告我们!”
陈二狗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田济估计也是被打怕了,很快就满口求饶了起来,一边惨叫着,一边喊着:“大哥,别打了,大哥,别打我了。”
陈二狗不悦道:“大哥?这称呼听着不咋好听。”说完,又朝那杂碎猛踢了几脚。
田济赶紧改口:“爷爷!爷爷,别打了,我不敢了。”
“他妈的,我有那么老吗?”陈二狗还是不满意,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正好踢到那杂碎的面门上,顿时人都踹飞了。他爬了起来,门牙都崩掉了一颗,鼻血一下就流出来了。
此时的田济都哭了,之前那么嚣张,结果打了一顿之后,却变成了一个怂货,这真是让我没想到的。
估计这货很怕血,一见到自己流得满嘴是血,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哭求道:“那我该叫您什么?您告诉我。”
陈二狗想了想,然后说:“叫爸爸。”
“…………”
我去,一听这话,我差点没站稳,一头栽到地上。
你妹的,这太他妈的变态了。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那田济还真喊了,对着我们喊道:“爸爸,爸爸……”
“…………”
顿时,我就满头的黑线。
我见田济也打得差不多了,于是正准备去审问他,这时,一旁的李敏也醒过来了。她见到田济被我们绑着,打得满嘴是血,吓了一跳。
不过,当她看到抓他们来的人是我时,不由就怒了,冲了过来,指着我就骂道:“史记,原来是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辈子你都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李敏没有被绑,所以冲上来就一把揪住了我。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我要跟她作对。难道她觉得我一直都在故意找她的麻烦吗?故意针对她吗?
我只觉得这个女人,让我越加的陌生,越加的生厌了。
我一把将她的手弄开,然后对她说:“李敏,我只想问你一句话,答完你就可以走了。”
李敏冷笑了起来,厌恶的对我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现在就要走,你敢怎么样?”
说着,李敏就要叫田济走。
不过,这时我却伸手将她给拦了下来。
李敏见我真敢拦,立即伸手就朝我脸上扇了过来。
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她会直接动手想扇我耳光。而且,李敏这一巴掌,扇的力气极大,不过好在我也反应快,一把就将她扇过来的手给抓住了。然后,迎着她那怨恨的目光,继续道:“我说了,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才能走。”
李敏极度生气,胸口一高一低的起伏着,不过此时她估计也知道我是来真的了,所以只好不耐烦的问:“你要问什么?”
“刘义,是不是你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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