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位道长十分惊讶的问道:“小友,你们的宗门怎么会在莱霞里?你是从莱霞里出来的吗?”
我点点头:“是的,我前不久刚从莱霞里回来。”
“啊?”
二位道长直接惊呆了,更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惊恐道:“这……这不可能呀!”
当下,张道长就一把抓住我,激动的不行,问道:“小友,你是怎么能从莱霞里那个地方出来的,不是那里有铁板鬼的吗?”
见到他们如此震惊和激动,于是我只好对他们解释道:“二位道长莫惊,莱霞里之前确实住着铁板鬼,乃是一处**,村民有百余之数,皆是千年老鬼。不过,这些铁板鬼皆是善良之鬼,并非恶鬼。如今已经送去地府投胎转世了,如今那里已并无鬼怪,乃是一处世外桃源,我仙经派之宗门圣地。”
“哦?”
二位道长虽然听我这么一说,却还是一脸的震惊。
李道长就说:“那些铁板鬼送下地府,这……这是小友做到的事?”
“呃……那个什么,算是吧。”我点点头。
“嘎!”
这一下,二位道长真正的一个没站稳,栽到了地上。
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扶,问道:“二位道长,你们没事吧?”
“那个什么,没事。”
二位道长赶紧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小友,你……你绝非常人啊!”
说过多,李道长就说:“对了,你们先在这里办入会,我要走了。”
啊?走?
这怎么好好的,就急着要走啊?
这一下我有点蒙了,张会长也傻了,赶紧问道:“李道长,你这是有急事?”
李道长就说:“我要去莱霞里。”
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
张道长一听,赶紧叫道:“等等我,我也去!”
就这样,二人一眨眼功夫,走了个精光,整个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张会长及尹悦三个人,张着嘴,一脸的懵逼……
…………
不多久,我就办完了入会手续,登了信息,盖了章,张会长给了我一个证书,意思就是被玄学协会承认的道家门派了。同时,还给了我一份半月后阴阳大会的邀请函。
当然,之前张会长说的,要我给协会贡献一份力的事也得办。
张会长给了我一个地址,是在河北的一个农村,让我有空过去便可。
事情搞定,我就和尹悦回了酒店。
当天晚上,龙哥和胖子找到我,请我吃饭。
在饭桌上,我把陈二狗那边缺钱的事说了一下,同时问他们愿不愿意回朱雀镇去取黄金,负责黄金折现一事。
龙哥和胖子倒是爽快的答应了,而且还决定过两天就前往莱霞里,去与陈二狗碰头。
有了龙哥和胖子的相助,我也就不用替陈二狗那边担心了,有他们三个人在,再加上几吨的金砖,我还真的不相信开宗立派的事会搞不起来。
当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最后连怎么回酒店的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醒来问尹悦我才得知,是龙哥他们将我送回来的。
不过,尹悦却告诉我,说我昨晚喝醉后,嘴里还念着安琪儿的名字。
我笑了笑,说:“你肯定是听错了。”
尹悦笑了笑,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对了,她给你发信息了。”
“安琪儿吗?”听到这话,我不由赶紧将手机拿了出来。
翻开信息一看,果然安琪儿发来了几条信息,一条是问我是不是他父亲跟我讲了什么话?第二条是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好了?第三条则问我为什么不回她、为什么不说话?第四条则是最后一条,信息上面写的是:“我懂了,我也想好了,半月后去美国,各自保重。”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难过。
这种难过,是很难用语言表达的,就好像各种滋味都在其中。一会儿想着与她有关的回忆,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舍。一会儿又觉得这样也好,大家都放手了,心中有一丝丝结束后的轻松。可是这一丝丝结束的轻松刚刚起来,就又涌起难过,如此复杂的心情,使得我心里极为的压抑。
拿着手机看了很久,其实根本就没在看手机了,因为手机的屏幕早已黑掉了,思绪万千。良久之后,我才长吁了口气。然后看到尹悦直勾勾的看着我,于是我赶紧将手机收了起来,对她说:“没事,咱们去河北那个闹鬼的农村去看看吧!”
尹悦说:“你确定你没事?”
我笑了笑:“我像有事的人吗?走吧!”
说完,我就拿上行李,当先出门……
按照张会长给的地址,我们赶紧了一天的路,一路换车。
奔波虽然辛苦,但是尹悦却很享受沿途的景色,对所见到的一切都感到无比的新鲜,所以倒也不累。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那个闹鬼的村子。
这个村子叫刘家屯,住的大多是姓刘的。
刘家屯并不大,地处相对偏僻,接近太行山,所以并未开发,还是稍为贫困的地方。
来到村子,找到村长,我自报身份,说是玄学协会里派我来的。
村长一听,顿时大喜,当即就热情客气的请我们进屋坐下,给我们上茶。然后告诉我,他们前几天联系的玄学协会,一直在盼着有人来帮他们,现在终于等来了。
接下来,我就问村长,这村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要让把具体的情况对我讲一讲。
村长点点头,于是就把村子闹鬼的事讲了出来。
原来,就在半月前,村里有户人家死了一个黄花大姑娘,才十五岁。
那个姑娘死的很惨,别人都说那姑娘是讨债鬼,这一世是来向自己父母讨债的。因为她父母生了几个儿子,全都没养大,要么被这姑娘带着去河边淹死,要么带着去爬树摔死,总之一个儿子都养不大。
后来,她父母请来了一个算命先生,算命的就说那姑娘是讨债鬼,有她在,就别想有儿子。
她父亲一听,就质问她,说你已经讨了十几年的债了,还不够吗?
姑娘就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说还不够,要折腾死你们才甘心。
据说当时姑娘的声音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像是一个大人的声音,而且表情、神色都变了,满脸的怨气。
父亲既害怕,又来火,随手拿起一把斧头,就把这姑娘一斧头给砸死了。
据说,姑娘的脑袋都被她父亲砸塌了,白花花的脑浆溅的满地都是,死的非常的惨。
而且,当地的习俗,没成年的人死了下葬一般是不用棺材的。因为棺材也叫寿棺,短命鬼没寿,自然就没有寿棺。而且也不会立碑,因为死者没成年,没有子女后代,以后不会有人祭拜。
于是,那天傍晚,姑娘的家里人就用一张草席,将她尸体一裹,葬到了后山上。可以说,那姑娘既邪性,又可怜。
死去的这姑娘叫刘小梅,她父亲叫刘大胆。
当时村民们都议论纷纷,说这姑娘是来讨债的,如今债没讨完,就被打死了,肯定变作鬼回来闹,于是都劝刘大胆赶紧去请个道士来做法超度才行。
不过,刘大胆人如其名,胆儿肥,根本就不信这一套。而刘大胆的妻子,则是哭成了个泪人,根本就做不了主。
最终,刘家没有请道士来超渡。
可是,就在姑娘下葬后到头七的那几天,村子里可就邪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