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芳心悸动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杨秀姑本能反应,急忙退回身子,紧张地说道:“你……你干嘛?”
“我为你排毒!”贾晓农眼睛没有离开那雪白肌肤上的五个深红的牙印,刚才原本只是深红,但说话间,杨秀姑这么一动,那深红的牙印立即变成了暗紫,并且那牙印小点儿似乎在扩散。这是毒素开始蔓延,再不吸出来,就危险了。
“你……”杨秀姑这么一动,也陡然间觉得一阵头晕,臀部被蛇咬到的地方,开始生疼起来,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乱动,真的就特别危险了,于是就说道:“阿哥,那你不能瞎想……”
杨秀姑话还没有说完,陡然间就觉得自己臀部一紧,贾晓农就已经趴在了白花花的臀部,嘴巴死死的压着毒蛇牙印,狠狠的吸了起来!
“噗------”贾晓农吐了一口恶臭而发黑的血液,眼睛有些模模糊糊的,但意识告诉他,救人要救彻底,不能想入非非。于是,贾晓农的嘴巴再一次贴上了杨秀姑那雪白的臀。
为了能够将牙印里的毒液吸的干净一些,贾晓农还将杨秀姑的蕾丝小内内拉了拉。这让杨秀姑禁不住震颤了一下,满脸的娇羞,望着贾晓农只是认真的吸着自己体内的毒液,顿时就觉得胸口里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贾晓农是在吸了六口之后停下的,一是觉得天旋地转,二是杨秀姑的白花花的臀儿上的牙印,已经变成了淡红,那有牙印的地方,都因了贾晓农刚才这一吮吸而变得娇嫩了许多。贾晓农咂咂嘴巴,说道:“好了,毒液都出来了!”
“谢谢!”杨秀姑的声音十分的小,犹如蚊蝇:“阿哥,谢谢……”
“不客气,等我给你弄点草药敷上!”贾晓农说完这话,就回头在草丛中寻找草药,莫名其妙的,贾晓农随手采摘了一株对开叶片的植株,在嘴里嚼了嚼,趁着温热,合着唾液就给地上的杨秀姑给敷上了。此刻,贾晓农才惊讶的发现,自己怎么还会行医?难道真的是神农氏附体?
杨秀姑穿上了衣服,满脸生春,道谢的话语说了一箩筐。
贾晓农也不客气,顺手将杨秀姑的柴禾捆绑起来,帮忙扛着,说:“刚才我听你说你也是桃花村的,走吧,柴禾我帮你扛着,我也要去桃花村,一起走吧!”
从林间走出来,两人互通姓名,贾晓农还惊讶的发现,杨秀姑就是桃花村村长杨大锤的女儿;而杨秀姑也知道,贾晓农是个来自贵州的小漆匠,还有个叫做贾老三的三哥,他们来桃花村,想要联系村里的漆树,自然要找村长。
回到刚才的路上,贾晓农背起贾老三和自己的行囊,扛着生活用具,还提着杨秀姑的柴禾,沿着弯弯曲曲的林间山路就开始往上爬。
看着贾晓农居然还带着这么多行李,还不见他口中的三哥帮忙,杨秀姑就说:“阿哥,我的柴禾还是让我自己来扛吧!”
“不行,你刚排毒,不宜用力,就连行走也不能太快。多加这点柴禾,我还是扛得动的。”贾晓农发现,自己真的力大无穷,而且还会解毒,这一定神农氏附体的原因。不管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总之,自己现在是没法解释自己突然具备的能力。
“谢谢阿哥!”杨秀姑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暖流在涌动,她发现,自己的小小心房里,竟然将这个来自异乡的小漆匠给装进去了。
十分钟后,贾晓农和慢吞吞行走的杨秀姑赶上了贾老三。
贾老三坐在林间的一个小水井旁,耷拉着脑袋在抽烟,见了贾晓农扛着小山一样的行李,提着一捆柴禾,还带着个楚楚动人的小村姑,心想这家伙,在春城让他搞基,他不敢,这才不见几分钟呢,就在路上勾搭上村姑了?
“哟,晓农啊,半天不来,我以为你属蜗牛的,原来是半路捡了个小妞儿啊!”贾老三那贼溜溜的眼睛在漂亮的村姑身上扫描了一下,出言就有些桀骜不驯。
“啥叫捡了个妞儿啊?你是晓农阿哥的三哥吧?说话怎么这样难听啊?”杨秀姑撅起小嘴,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呀呀呀,连晓农阿哥都叫上了,你们这是一见钟情?”贾老三似乎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面前的两人了。
不过,贾老三这话,似乎就将两人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从此以后,贾晓农和杨秀姑之间就有意无意的朝着那方面去发展。
此刻,杨秀姑娇嗔一句,说道:“什么乱七八糟?我被毒蛇咬了,是晓农阿哥救了我,机缘巧合,你们不正好要找我村长老爹吗?走吧!”
“你是桃花村村长的女儿?”贾老三一愣,脸上就多了几分严肃,心想贾晓农救了村长的女儿,而自己和贾晓农要去找村长承包漆树,这是一条不错的捷径。于是堆着笑,从贾晓农的身上拽下自己的行李,顺便将那捆柴禾抢过去,说道:“晓农啊,你逞什么能啊?村长女儿的柴禾,让我抗最合适!”
杨秀姑也只是笑笑,不管贾老三这话是什么用意,她都不喜欢,在林间,贾晓农竟然毫无顾忌的给自己臀部排毒,这份真挚,值得她用终身去托付。
从水井旁往上爬,陡然山腰一阵开阔,一座虽然破落却风景如画的村庄就展现眼前。贾晓农前后左右看了看,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这个破落的村长,不就是自己被雷击后,出现在梦中的那个村庄吗?
“这就是桃花村?好美啊!”一想到自己将是这里的主人,自己将要在这片土地上创造一个个农业神话,大干一番事业,不管神农氏附体的事儿是不是真的,贾晓农依旧忍不住激动了一下。
“是啊,阿哥,这就是咱们桃花村啊!”杨秀姑笑了笑,说道:“可惜现在桃花早就开过,不然,春天的桃花村那才叫桃花村!”
“恩,可以想象,那是一种多么灿烂的美!”贾晓农嘴上如此说着,心里缺想,真是怪事,看到这个破落的村庄,自己怎么有一种回家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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