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陈白鹿所言,此时那宋三却是脸色再次一变,换上了一个小心翼翼的笑容,开口说道:“陈先生还记得当初在湖心小筑之时,打死都拿个方明镜吗?”
“当然!”
作为陈白鹿打死的第一名武者,陈白鹿对于方明镜的印象,还算得上是深刻。
此时听得宋三提起,当即点点头,开口应道。
“那方明镜的师父,东南亚大圈的百臂神猿王启年,听说他徒弟被打死在荆市之后,已经派人来到荆市,准备为他的徒弟报仇。”
然而,在宋三那满是期望的眼神之中,此时的陈白鹿却是淡淡的开口说道:“哦,我听说方明镜这个师父,乃是东南亚大圈的化劲宗师。
他是想要亲自出手吗?”
“不是,根据我的情报,这一次出手的应该是东南亚大圈的雇佣兵。
这伙人不仅仅具备一身高深的武艺,而且还掌握了各种可怕的现代杀人武器,单单就破坏力来说,甚至比化劲宗师来的更为可怕。”
听到这里,此时的陈白鹿却是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宋三哥不必担心,就凭他们,还奈何不了我!”
然而,听到陈白鹿所言,宋三的心中却是一阵阵的苦涩与尴尬。
毕竟,这些人对于陈白鹿来说,虽然就好似不经意之间爬过的几只小蚂蚁一般,毫无威胁。
但是对于宋三来说,不要说,一群,就算是一个雇佣兵,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干掉他。
这些年宋三也算是是事业有成,很多事情,已经不再继续自己出手去做了。久而久之,整个人的胆子,也就变得更小了。
这一次听闻方明镜的师父,百臂神猿王启年想要派人来荆市为他的徒弟方明镜报仇,在宋三的心中,却已经是开始蠢蠢不安。第一时间,自然是想到了陈白鹿,也只有陈白鹿这样的高手,才能够对抗东南亚大圈这些武者雇佣兵。
是以,听得陈白鹿所言,宋三却又赶忙开口说道:“话虽如此,但是,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以宋某人看来,陈先生还是早做准备,最好是早早将这些祸患铲除为好!”
说到这里,陈白鹿却是不屑的瞥了那宋三一眼,这才开口说道:“我看,是你怕了吧!”
“陈先生法眼如焗,宋三不敢隐瞒!”
听得宋三此言,陈白鹿却是淡淡的开口说道:“你放心,他们就算是要找上门,也是先找我,然后才找你,而只要他们找到我身上,就没有机会活着离开了!”
……
而此时此刻,正在李天意,刘鹏等人在夏怡雯以及自己带来的小弟面前挣相斗富之时,忽然之间,那大门之外,一个爽朗的笑声已经开始传来。
“夏老师,金店开业,财源广进,大吉大利啊!”
言罢,一名身材微胖,约摸四十来岁,身着一身名牌西装的男子已经在几个人的簇拥之下走了进来。
“爸,你怎么来了?”
说话的乃是刘鹏,此时此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建军地产的大老板刘建军,居然会亲自前来为夏怡雯的鹿鸣黄金金店道贺。
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搭上了宋三的线之后,刘建军在荆市的地位可是水涨船高。现在已经隐隐成为荆市之中,第一线的头面人物了。
夏怡雯虽然是刘鹏的老师,但是,这区区几百万的金店业务,可是根本不被放在刘建军眼里。
然而,此时那刘建军却是笑着开口说道:“夏老师平日里教导你这个混小子,废了多少心思,今天好容易金店开业。
我刘建军若是不了,那还像话吗?”
说到这里,那刘建军立刻一脸笑容的来到了有些木讷的夏怡雯面前,开口说道:“夏老师,这段时间辛苦你教育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兔崽子了。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夏怡雯往日也见过刘建军,那个时候的建军地产虽然还没有现在庞大,但是也是荆市之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而刘建军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气的很,但是内心深处,对于夏怡雯来说,也只是出于表面礼貌。
而这一次,夏怡雯却明显可以感觉到,刘建军态度之上的变化。
不仅仅是夏怡雯,此时此刻,那李天意,刘鹏以及他们带来的同学,一个个对于刘建军的出现,也是震惊不已。
此时那李天意心中思量道:“早就听说过刘鹏的父亲刘建军在荆市做人做的相当可以,无论如何人,都觉得此人是个朋友。
如今夏老师开了一个金店,以刘建军大老板的身份,居然亲自前来,真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是刘鹏的父亲,建军地产的老板,他居然都亲自来了,看来咱们夏老师的面子,可真大啊!”
“什么夏老师的面子大,要我说,还是刘鹏他爸气度不凡,要不然,怎么能够在荆市干出这么大的产业呢?”
“要我说,也许这刘鹏他爸过来,冲的不是夏老师的面子。我跟你们说,前面有一段时间,夏老师家里似乎出了一些问题,夏老师的父亲好像欠了很多外债。
那些要债的人甚至都追到家里去了,最后法院甚至将夏老师家里的房子都强制执行,冻结起来了。
这突然之间,夏老师怎么可能之间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能够开的起这么大一家金店。更何况,开一家金店所需要的手续极为繁琐,如果没有人脉关系,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把这个金店开起来。
所以我说,夏老师的背后,肯定有什么人,这也解释了刘鹏他爸,为什么回来这里。”
“切,你这说的,都是猜测而已。”
然而,就在此时,那鹿鸣黄金的大门之外,另外一个爽朗的声音却是同样传来。
“诶呦,这不是刘总吗?
想不到今天刘总也来给夏老师金店开业道贺了,真是幸会,幸会啊!”
眼看一个约摸五十岁年纪的中年人走进,下一刻,那李天意却是不由愣神道:“这不是二叔吗?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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