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林遇对御气的掌握已经相当成熟。
虽然还不能和那些大能之人相比,但也精进了不少,要解决熊植也不是难事!
熊植瘫在地上,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气不受控制的狂涌起来,还有破体而出的可能!
熊植面若死灰,他清楚的知道,之所以会有这种效果,而是因为自己体内的精气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给控制了!
“御气!”
熊植脸上的惊恐之色无以复加,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年纪轻轻的竟然到了二阶大成境界,而且还将御气的能力修炼到了如此纯熟的程度,在修炼界,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白色的漩涡还控制在林遇的手上,惊人的气势如海浪般狂涌。
这一次,林遇没在和熊植废话,大手一挥,白色的漩涡朝着他飞驰而去,就像深渊张开了裂口,将熊植吞噬!
自己的招式自己最了解,熊植不受控制的尖叫出来,如果中了这招的话,自己将必死无疑!
“啊!”
“救命啊!”
凄厉的哀嚎在酒店的大厅内响彻,没人敢上前阻拦一步,因为谁挡谁死!
白色的漩涡消失,熊植也跟着消失了,地上只留下些衣服的碎片和浓浓的血水,和人间蒸发了没什么两样。
这一幕已经把天罗门的人看傻了。
脚下就生了钉子一样,一动不动。
先是三当家被他给秒杀了,而现在连二当家都死在了他的手上,而且连个全尸都没留下,这样的结果是他们谁都没料想到的。
杀了熊植之后,林遇朝着熊虎走了过去,冷笑道:
“你们的二当家已经死了,现在就是你了,做好准备了么?”
此时此刻,熊虎已经顾不上受伤的手腕了,没什么比活命更重要!
“扑通”一声!
熊虎当即跪在地上,“求,求你绕我一命,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我们天罗门定会滚出长白山,不在修炼界露面。”
林遇的眉毛挑了起来,杀意纵横,“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么。”
混了这么多年,林遇见过太多记吃不记打的人了,嘴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要你把他们放了,之后又会卷土重来。
就行眼前的曾平川一样!
所以,林遇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当遇到这些十恶不赦的人之后,就不给他们任何活命的机会,省的以后给自己留下麻烦。
熊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意识,心中后悔莫及,早知道是这样,就应该好好在宗门里呆着,不来趟这趟混水,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啊”的一声惨叫!
林遇抓住了熊虎的脖子,手指发力,天罗门三当家就此毙命!
熊植和熊虎死了之后,大厅内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没人敢大声说话,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连天罗门的二当家和三当家都敢杀,而且没废任何的力气!
众人摇了摇头,“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一开始,他们都不看好林遇,但现在他们都后悔了,因为这个年轻人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空荡荡的一楼大厅里,只剩下曾平川和天罗门的几个弟子,之前还叫嚷嚷要杀林遇的他们全都灭火了。
“曾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天罗门的弟子哆哆嗦嗦的问道。
曾平川冷汗直流,骂道:“还能怎么办,你们天罗门的两个废物已经死了,不跑难道在这等死啊!”
“想跑,你太天真了,之前饶你不死,你以为我这次还会饶过你么!
说完,林遇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准备了解曾平川的性命,省得他以后再来找麻烦!
在大家族混迹多年,曾平川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既然敢来找林遇的麻烦,有十足的准备!
“他吗的,既然那两个老废物已经死了,你们也别活着了,给我当一次挡箭牌吧,日后我会给你们报仇的。”
说完,曾平川将身边的几个天罗门的弟子朝着林遇推了过去,试图阻挡他的路线!
但这些人对林遇来说还远远不够。
仅仅是几毛钟的功夫,天罗门四个弟子就林遇给了解了。
但也正是这几秒钟的功夫,给曾平川创造了绝佳的机会,让他逃到了门口的位置。
在酒店大厅的门口围了好几百号人,冲入人之中后,曾平川先是在兜里摸了一把,随后大手一扬,大声说道:
“这些丹药是你们的了,谁抢到就是谁的!”
听到丹药这个字眼,那些围观的人都狂热起来,就像天上掉下了金子一样。
数十枚丹药从天而降,围观的修炼者疯了一般争夺起来,甚至已经忘了杀气腾腾的林遇还在他们身后。
门口的位置本就不大,现在都被这些人给挡死了,看到曾平川逃跑的身影,气的林遇咬牙切齿,“妈的!”
这时,幕云雪悄悄的走了上来,安慰道:
“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之后,相信他也没那个胆子来找你的麻烦了。”
在幕云雪看来,这个世界上不会那么蠢的人,明知不敌还来找麻烦,那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事已至此,林遇知道说什么以无济于事,只点点头,但还是为自己刚才的大意感到气愤。
幕云雪嫣然一笑,在林遇的胸口轻拍了几下,“好了,生气也没用了,先去吃点东西,明天咱们就离开了,这长白山茫茫一片,估计也不会在遇见他了。
话虽这么说,但林遇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一开始,只是为曾平川只是个有头有脸的富二代,但通过今天的事才发现,他的身份并不简单。
天罗门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自然不用多说,能让这么多人忌惮,自然实力强悍。
而现在,实力强大的天罗门竟自降身价成了曾平川的打手,这足以说明曾平川背后的实力已经到了连天罗门都害怕的程度,要不然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
霎时间,林遇忽然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难道曾平川的是大雪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