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女孩学会了将对哥哥的感情藏在心里,可是,随着女孩年龄的增长,她心里的感情越发不可收拾,女孩子真的没有办法,她只能在爸妈都不在家的夜晚,买回了好多酒,强行将她哥哥灌醉了,然后将她哥哥拖上了床,强上了她哥哥。”
夏婷说到这,眼泪又是大把大把地往下掉。
皇甫心儿听着夏婷的故事,一时投入,眼神紧紧地盯着夏婷看。
夏婷说到动情处,根本就无法掩饰她自己的悲伤。
她的眼睛缓缓看向窗外,继续道:“早上,女孩的哥哥醒了,他看见自己赤身裸nuo体地和自己的妹妹躺在一起,他哥哥心底异常的激动和愧疚,尤其是当她哥哥看见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的血。
女孩子看见她哥哥眼底的害怕,她猛地伸手抱住她哥哥说,哥哥,我不怪你,也不会告诉爸爸妈妈,就当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
女孩装得很坚定,她哥哥听见女孩这么说,心更是一软。
最后,女孩子的哥哥握着女孩的手说,他一直是将她当妹妹的,但这件事竟然已经发生了,他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所以,自从那天以后,女孩和哥哥便瞒着爸爸妈妈偷偷的在一起了,日子虽然很平淡,但很幸福,直到有一天,女孩子发现自己怀孕了。
女孩非常小心翼翼地在父母面前掩盖她怀孕的事实,但纸包不住火,她怀孕的事,最终还是被女孩子的养母知道了。
女孩不想连累她哥哥,因为她知道,她的妈妈是不会让她和她哥哥在一起的,于是,女孩子便设好了圈套,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她妈妈的跟踪下,她去约定好的旅馆和一个男人偷.....假装和男人”
夏婷的眼泪更是汹涌,皇甫心儿听着这,这才隐隐知道,是夏远的母亲,酿造了夏远和夏婷今天的悲剧。
“后天,女孩怀孕的事被哥哥知道了,哥哥便在父母前坦白要娶女孩,女孩的妈妈一巴掌甩在哥哥的脸上,骂他休想!女孩和男孩的事就这样僵持着,似乎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直到女孩生孩子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子的妈妈强行抱走了女孩子生下的孩子,将女孩子一棒子打晕了过去。等女孩子醒来,已经是,十天以后的事情了,女孩子躺在床*******,发现她身上压着一个肥胖的男人......
后来女孩才知道,她被她妈妈,也就是她的养母,卖到了外地的窑子里。”
越到后来,夏婷的语气愈发的清冷平静,那些刻在骨子里悲伤,已经渗入了她的骨髓,让她这辈子都疼痛不已。
皇甫心儿听到最后,猛地开始同情起夏婷来。
她伸手,猛地将夏婷拥入怀中。
而夏婷却在这一刻,猛地起身,啪地一声跪在皇甫心儿面前。
夏婷,啪地一声跪在皇甫心儿面前。
“你,你这是干什么?!”
皇甫心儿被夏婷跪地的动作吓得一惊,忙弯下身子要拉夏婷起来。
夏婷挣扎着皇甫心儿拉她的动作,跪在地上说:“皇甫心儿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今天就不起来!”
夏婷重重地威胁出声,皇甫心儿闻言一怔。
“有什么事不能起来说吗?我们起来坐着说好不好?!”
皇甫心儿心里也大略知道,夏婷求她,不是关于夏远,就是绥角角。
“皇甫心儿,你让我跪着说吧。”
夏婷再一次乞求,皇甫心儿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
夏婷伸手拉住皇甫心儿的手,低声乞求说:“皇甫心儿,我求你把角角还给我,求求你,求求你,角角她从出生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摸他一下,我想在我没有死的时候,你能把角角还给我。”
提到角角,夏婷的眼眸里泛着母亲慈爱的光芒。
皇甫心儿将夏婷眼底的渴望看得清楚,同为女人,此刻她能了解夏婷的痛。
皇甫心儿蹲在地上,一把握住夏婷的手说:“夏婷,你要求的人,不该是我。角角绥默的心头宝贝,上次你去绥家,绥默的态度已经很明确,现在想让他交出角角,恐怕.....”
皇甫心儿心头存在着疑虑,她知道角角在着心中的地位,所以这一刻她不敢轻易答应夏婷。
夏婷闻言,更加下意识地攥紧皇甫心儿的手。
“我知道绥默他恨我,他不可能将角角还给我,所有我求你,绥默他好像很听你的话,皇甫心儿,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夏婷松开皇甫心儿的手,双手伏地,猛地磕头求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被的夏婷磕头动作弄得一惊,忙伸手拉住夏婷磕头的动作说:“夏婷,你别这样,绥默这一关虽然难过,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夏婷一听这话,面上猛地一喜。
“什么办法,你说,你快说。”
皇甫心儿想了想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开绥默心中的心结,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们以前应该发生过什么事吧?”
皇甫心儿知道绥默之所以不肯放开角角,是因为绥默恨夏婷。
至于他为什么恨夏婷,皇甫心儿一直想不通。
夏婷一下反复被皇甫心儿戳中了要害,那些她不愿去回想的往事,现在她不得不沉痛地去回想。
“我和绥默是因为丝丝认识的,丝丝是我的闺蜜,我们自小关系就很好,虽然她后来交了绥默这么有钱的男朋友,但我们关系依然不很好的,其间,我和夏远也见过绥默几次,四个人还在一起吃过饭。
那时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直到有一年的晚上,我去夜店玩,正好丝丝也没有去过夜店,于是我就带着她一起进去玩玩。因为我经常去夜店,在那里和一些人玩得也不错,几个哥们在一起几杯酒一喝,我就有点晕了,把丝丝给忘了。
在我醉醺醺睡了一会以后,丝丝被几个醉酒的男人拉倒沙发上,给轮lun奸,等绥默赶到的时候,丝丝已经死了。”
想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夏婷单手捂着心口,那里陈旧的伤口,依旧在一点点地疼着。
他皇甫心儿惊愕地听完夏婷的说完的话,她不曾想,原来绥默有过这样一段痛心疾首的故事。
看来就是因为丝丝,绥默才和夏婷结下仇怨的。
“如果我知道丝丝会发生那样的事,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带丝丝去夜店玩的,可是,人生没有后悔药,绥默当时因为这事拿着枪要杀了我,若不是夏远跳出来用肩膀替我挡住那一枪,恐怕我早就已经下去找丝丝了。”
夏远肩膀上的那一道伤口皇甫心儿是见过的,原来那是曾经,他为夏婷受的伤。
夏婷细细地将这些过往一点点地呈现在皇甫心儿面前。
皇甫心儿现下对他们几个人的故事也是有了解了。
她扶起跪在地上的夏婷说:“不管你和绥默的过去怎样,绥默都不应该因此剥夺你做母亲的权利,夏婷,你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劝劝绥默。”
“谢谢你,谢谢你。”
夏婷感激,又要跪地,但还是被皇甫心儿给拉住了。
在皇甫心儿欲要离开病房的时候,夏婷很不安地拉住皇甫心儿的手说:“皇甫心儿,角角这件事我只能拜托你了,我,我期限已经不多了,我......”
期限已经不多?!
皇甫心儿闻言一怔,说:“你别瞎想,公安局关你一段时间就会放你出来的,没事的。”
夏婷却在这时候缓缓摇摇头,眼眶猛地一红,眼泪便开始泛滥。
皇甫心儿一看不对劲,忙问:“你别哭,你别哭,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
皇甫心儿担忧地看向夏婷。
夏婷一边哭,一边擦眼泪说:“皇甫心儿,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
“你,你瞎说什么啊?绥默现在身体已经在恢复了,过不了几天公安局就会放了你,你......”
“不是公安局放不放我,是我,是我自己。”
夏婷痛苦地打断皇甫心儿的话。
皇甫心儿一惊,忙问:“夏婷,你,你身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夏婷抬头,用带泪的眼睛看着皇甫心儿说:“皇甫心儿,我得了病。”
“什么?!”
皇甫心儿听见夏婷的回答,整个人猛地呆在原地,身体僵硬,完全反应不过来。
夏婷将皇甫心儿的惊愕看在眼底,转过身缓缓说:“在我回来之前我就知道自己得了这病,夏远他妈太过狠毒,她当年将我卖进了外地的窑子里,我的病就是那时给被传染的.......”
皇甫心儿惊愕地听着这些,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皇甫心儿,你不用怀疑,这是真的。”
夏婷将皇甫心儿满眼的不可置信看在眼底,提起那段疼痛的往事,夏婷的心依旧止不住地疼。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治不好吗?我带你去看医生,我.......”
“皇甫心儿,你别为我白费力气了,那些男人身上的不止一种,该看的医生,我都已经看过了,都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