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转身走出房门,进入院子问奠柏要了两张兽皮,回到大堂递给巫师一张:“你垫在地上睡。”随即拿起剩下的一张铺在地上,倒地秒睡。
巫师刚把兽皮铺好,一转头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自己躺下之后,透过大门看向院中的月光,心事重重、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转眼间到了半夜,巫师叫醒了闫然。
闫然本想背着奠柏偷偷的离开,结果穿过院子的时候还是被他发现了!只好抱着花盆一起离开。
夜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时间紧迫,闫然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毒雾丛林,然后拿出飞刀跑了进去。
白天还炙热的地面已经降温,到处一片焦黑,连泥土也烧焦了。
身处毒雾丛林,依旧是难闻的焦炭味跟瘴气的混合体。
偶尔一阵风刮过闫然才趁机呼吸一下。
很快发现了白天路过的第一具尸体,继续往前见到了一堆人面蜘蛛的尸体。
白天探查到这里闫然折返回头,如今她却要继续深入。
又往前跑了三公里路,闫然发现四周有些树木还冒着火星子,显然还在继续燃烧。
随即她又见到蜘蛛精的尸体,以及发现了第一具螳螂族的尸体。
月光下,闫然抱着花盆围着螳螂族的尸体打转。
奠柏:然然为什么围着螳螂的尸体打转?螳螂可没什么肉,不好吃!
奠柏探出藤蔓碰了碰她的手,催促她继续往前。
闫然却放下花盆,看着奠柏道:“等我一下,我弄点东西我们再走。”
奠柏:????然然要弄什么东西?
紧接着看见闫然拿出飞刀切割下螳螂的两只巨大的镰刀。
奠柏不解的看着她竟然割下螳螂的前肢。
那有什么用?不能穿又不能吃的!
闫然把镰刀上的肉剔除干净只剩下一对巨大的镰刀。拿起一把镰刀左右张望了几眼,突然朝左边一棵烧焦的大树横向挥去!
只听砰地一声!大树直接被砍断砰然倒地!
奠柏见此一幕吓了一跳!叶子瞬间全部竖了起来,做出防备的攻击姿态!
闫然瞥了一眼倒地的大树,拿起镰刀凑到眼前仔细看了几眼,镰刀毫发无伤!
“好东西!”
以后无论是砍树还是砍人都很方便!
弯腰捡起另一把镰刀走近花盆,低头一看奠柏炸毛的样子,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被毒虫咬了?”波丝说过毒雾丛林一到夜晚全是毒虫蛇蚁,但是被她一把火烧了个精光,那些毒虫蛇蚁之类的应该死了一大半才是。
奠柏用树枝指了指镰刀。
闫然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镰刀举起来给奠柏瞧:“有了这东西,以后我就能砍树做很多东西,而且用它杀人也很不错!”说着又挥动了两下。
随即递到奠柏的面前让他收进空间,结果奠柏怎么也不肯收起来!
闫然不知道他闹什么别扭,人跟树没法沟通,只好哄着他道:“你收一个,我亲你一下怎么样?”
奠柏立刻把两把镰刀收进了空间,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闫然亲了他两下兑现承诺,抱起花盆继续往前走,不过越往里深入,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路上凡是遇见的螳螂尸体,镰刀都被她用飞刀切割下收进空间。
一路上不知道遇见了多少尸体,堆积如山,堵的有时没地方走,只能绕远路或是从尸体上爬过去。
闫然怀疑她一把火把蜘蛛族跟螳螂族两大部落灭族了!
很快,闫然站在了山谷附近,发现大火燃烧到这里终于停了。
地面湿透,一踩一脚烂泥,明显是被水浇灭的,地上还残留着很多打碎的陶罐。
继续往前可就是螳螂族的居住的山谷,往右边拐则是去蜘蛛精的老巢。
闫然低头看着手中花盆中的奠柏小声问道:“你在这里等我?”
怎么可能!奠柏拔根而起跳到闫然的手臂上。花盆骤然消失收进空间,蹦跶到闫然的肩膀上待着。
闫然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只好带着他继续前进,猫着腰以幽灵般的姿态闪身潜入了山谷。
山谷内静悄悄的,月光下,竖立着一座座木屋!
闫然仔细盯着最近的木屋,高度堪比二层小楼。
螳螂族有着巨大的镰刀,砍伐树木对于她们来说小菜一碟,她们直接用一根根粗壮滚圆的木头搭建了一座座巨大的木屋。屋顶则用各种巨大的树叶子铺盖了一层又一层,用来遮挡雨水跟阳光。
闫然欣赏着木屋叹为观止,不过令她头疼的是一眼扫去整个山谷内密密麻麻的全是木屋!
万一天瑶被抓,她有可能会被关在哪一座木屋内?一间一间的寻找费时费力不说还很危险!
看来她需要找一个向导挟持一个人质问问!
闫然看着最近的木屋,嘀咕一句:“就你了。”拿出飞刀闪身来到木屋旁,紧贴着木屋的墙壁悄无声息的渐渐接近没有大门的木屋口,随即微微侧脸向里偷窥查看里边的情况。
只见木屋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唯有屋中央用各种野草树叶铺垫的草窝上边趴着一只巨大的绿色螳螂。
闫然见它闭着眼睛正在睡觉,踮起脚尖瞬间冲到它的面前。见到螳螂突然睁开眼睛,瞬间跳到它的后背上,一手掐住它的后勃颈,另一只手拿刀尖对准了它的眼睛!
“不想我这一刀子扎进去变成瞎子,立刻给我化出人形回答我几个问题!”
为了灭火累得昏睡侥幸活下来的螳螂兽怒了!
这个闯入者什么意思?!
让它一只进化失败的兽化出人形?
太欺负兽了!
因为闫然在它后背上,巨大的镰刀此时没了用武之地。
螳螂突然一个侧身仰倒想要用后背把闫然压在地上。
闫然的动作比它更快,警告不成刀尖一转直接刺进了它的脑袋!
螳螂兽当场死亡,却还是成功的用后背把闫然压在了地上,把她变成了垫背的。
闫然伸手推开压住她的螳螂兽尸体,跳起身看着它不解的呐呐自语:“明明能和平解决,为什么一定要找死呢!”害她只能重新寻找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