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胜问红玫瑰孔慈老先生的身子怎么样。
红玫瑰告诉吴胜,老爷子现在的身子现在好的不得了,他今天去江州医院大学附属医院去拜访老朋友了。
稍后,红玫瑰又告诉吴胜一件事,是关于那个俞林平的事情。
那天俞林平到玫瑰园来捣乱,被吴胜一招给击败,然后送到医院去抢救。
后来她从帮派里的人那里获得消息,说是俞林平的内脏受到重创,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跟别人动手了。
黑背帮的帮主对这件事极是震怒,甚至已经怪罪到红玫瑰她们姐妹身上,要让她们把凶手交出来。
吴胜淡然一笑,喝了口玫瑰茶水:“既然黑背帮的帮主想要见我,那你们就把说出来,我正好也会会你们的帮主。”
红玫瑰提醒着吴胜,黑背帮的帮主其实就是俞林平的师傅,名叫司晨,是个身手极厉害的人,就连流星会的帮主对他也是忌惮几分。
“司晨,他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吴胜当然不会把这个人放在眼里,可以这么说,整个江州,吴胜还没有见到有谁够资格让他重视:“如果你们的帮主再提及这件事,你就把我的话告诉给他,就说如果他想要替他的徒弟报仇,尽管约个地儿
,我和他单练。”
红玫瑰本想还再劝几句。
吴胜挥手制止她,把话题转移开,问她有没有帮他好好照顾龙血葵。
红玫瑰告诉吴胜,龙血葵已经被她派人用栅栏给围起来,并且派人日夜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避免它被其他野生动物给啃坏。
关于红玫瑰做出的这个决定,吴胜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龙血葵可不是像玫瑰花那样是娇贵的植物,它可是传承千年吸引天地灵气的仙草,寻常昆虫动物根本不敢靠近它,又如何能够伤害得了它呢。
吴胜最担心的就是有人不知道它的珍贵,而把它的枝叶给摘掉,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得知龙血葵被照顾的很好,吴胜也就放心了。
吴胜告诉红玫瑰,苏氏集团已经转型准备做化妆品,还拉来一大笔资金准备跟玫瑰园合作做一款中药系的护肤品。
至于这款护肤品的名字,苏氏集团那里还在商议中,关于药品批号和批文都已经审批下来。
“这么快?”
几天前中药护肤品只是一个设想,没想到吴胜这么雷厉风行地把它变成现实,就连红玫瑰都觉得震惊不已。
吴胜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个净光,呲牙笑道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眼下苏氏集团亟需通过一款新型产品来把市场打开,这是一个契机,也是你们玫瑰园的一个机遇。”
红玫瑰点点头,看向吴胜的眼神也更加迷恋和信赖。
两人又聊了些关于中药护肤品的计划。
吴胜让她尽管把品色好的玫瑰花挑出来分类,至于护肤品如何调配和生产,那就是苏氏集团的事了。
“那好,希望我们这一次能够合作愉快。”
红玫瑰从来没有见过有谁做生意这么自信,好像从一开始,吴胜就知道他的化妆品一定可以大赚特赚一样。
吴胜跟红玫瑰握了握手,极富自信地说道:““合作愉快,跟着我混,我是绝对不会让玫瑰小姐你吃亏的。”
从玫瑰庄园离开后,吴胜见时间差不多是已经到中午,于是他驱车赶往金胜酒店。
得知夏目沙织是来找吴胜后,徐志平立即对她恭敬有加,特地把她安排到吴胜经常去的总统套房。
“谢谢徐老板。”
穿着深蓝色和服的夏目沙织优雅地鞠躬,声音娇软而甜美,华夏语好的令人惊叹。
徐志平没想到夏目沙织竟然能说出这么流利的华夏语,顿时一愣,继而赞许地说道:“夏目小姐的华夏语说的真好,如果不是你这身穿着,我还以为你是华夏国的女人呢。”
夏目沙织妖媚的丹凤眼注视着徐志平,冷不丁地柔声问道:“徐老板,我想请问下,你和吴先生是什么关系?”
“这个……”
徐志平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生怕说错话会跟吴胜带来麻烦。
夏目沙织倒是不介意别人是怎么看她,她干脆直接地说道:“吴先生和我是主仆关系,我今天过来是特地前来向主人请安的。”
徐志平见眼前这位雍容高雅的东阳女人竟然也是吴胜的奴隶,不由得脸色一变,连忙说道:“不瞒小姐所说,我和吴先生其实也是主仆关系。”
夏目沙织嘴角勾勒出淡然笑意,好似她早就料到徐志平会这么说似的。
稍倾,夏目沙织妖媚的眼睛微微眯了下。
她朝着徐志平走近几步,好奇地盯着他问道:“徐老板,恕我直言,我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
“异样的气息,不知道夏目小姐是什么意思?”
徐志平露出迷惑之色,征征地盯着夏目沙织。
夏目沙织浅浅一笑,顺手从和服腰势后取出一把精致的七骨扇。扇面画着一条五彩斑斓的怪蛇,她轻轻地挥着七骨扇,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笑容:“可能徐老板不太相信,我本人是个阴阳师,所以对某些特别的气息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你的酒店应该是混进什么不干净
的东西了。”
听夏目沙织这么一说,徐志平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激动,连忙上前抱拳说道:“夏目小姐不瞒你说,我的酒店最近确实有些不太平……”
既然夏目沙织也是吴胜的奴隶,而徐志平也是如此,两人之间自然也不再有什么秘密。
徐志平把酒店遭人威胁的事情说出来,尤其是被对方那个血蚕蛊师三番四次捣乱,搞得他现在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
“苗彊血蚕?”
听闻捣乱的对手是个血蚕蛊师后,夏目沙织的丹凤眼微微眯了下,嘴角逸出一抹冷笑:“区区一个蛊师而已,徐老板不必惊慌,这件事也不用不着主人出手,我来替你搞定如何?”
徐志平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而麻烦吴胜,毕竟那血蚕蛊师终究只是一个,根本不值得吴胜动手。
其实这几天,那个血蚕蛊师在他酒店的活动频率越来越大,而徐志平并没有把这些事告诉吴胜,不想打搅他。
他从报纸上得知吴胜所在苏氏集团出现较大的麻烦,正值转型期,所以他就一直压着这件事。
就在今天早上,又有一个员工脖颈爆裂而死,从里面跳出一只血蚕,把其他女职员吓了一跳,同时也把不少客人给吓跑。
没想到在徐志平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夏目沙织到访,这让他重新看到希望。
砰!
突然间,总统套房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徐志平和夏目沙织还以为是吴胜赶到,却不想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打着领结,穿着制服的客房服务员。
客户服务员眼睛泛着血线,脑袋不停地歪扭着,步伐蹒跚地朝着徐志平走过来。
徐志平见一个客房服务员竟然敢打搅他和夏目沙织谈话,脸色顿时一寒,厉声喝道:“出去!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夏目沙织举着七骨扇在徐志平的面前摆了摆,娇媚地笑道:“徐老板不必浪费气力了,这个服务员也不会听你的话的。”
“为什么啊?”
徐志平一不脸解地盯着夏目沙织。
夏目沙织一双动人的丹凤眼投向那个脚步蹒跚的服务员,声音娇媚诱人的解释着:“你的这个员工已经被种下血蚕,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会听你的话吗?”
话音刚落,被种下血蚕的服务员身体一僵,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志平,猛地伸出双手朝他抓过来。
服务员像着魔似的冲过来,一边抓着徐志平一边用古怪的腔调喊道:“徐志平,你想清楚没有,时限快要到了。”
听到这个腔调,徐志平的脸色大骇,惊声道:“错不了的,就是那个血蚕蛊师,这是他的声音!”
跟普通人不一样,徐志平可是在黑道上混过的人。
即便是他被种下血蚕蛊虫的服务员吓了一跳,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抓起一个花瓶就朝着服务员的脑袋砸下去。
咣当!
花瓶砸在服务员的脑袋上,脑浆都被打了出来,可他却浑然不觉,依旧神色狰狞地扑抓过来。
凡是被种下血蚕蛊虫的人,他的脑神经很快就会被血蚕给吞噬。
控制他行为就是种在脖颈下的血蚕,所以即便是脑袋被砸得开花,他依旧不会有所反应。
徐志平又跟蛊虫服务员搏斗一番,终究还是难敌他那股可怕的力量,一下子被扑倒在地。
“不同意我们的条件,你就去死吧!”
蛊虫服务员神色狰狞可怕,拿起掉落在旁边的瓷片,就要朝着徐志平的脖颈划去。
徐志平脸色大骇,心道我命休矣!
然而就在徐志平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来临时,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手里的七骨扇在服务员的肘部轻轻一撞。服务员的手臂方向立即发生改变,手里的瓷片竟然朝着自己的脖颈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