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吵杂的声音瞬间将龙慕九的声音盖了过去,那穆龙根本就没听到龙慕九的呼喊。
紧紧在一瞬间内,穆龙便朝那银龙佣兵团的人扑了过去,可是身子还未到银龙佣兵团那人的眼前,恩加一个左旋踢,直接将穆龙踢下了擂台。
“咚!”
一声锣鼓声响起。
“银龙佣兵团胜!”
台下的众人见此,一片欢呼。
而金刚佣兵团的人则是快速的跑到穆龙面前,将满身是血的穆龙抱了起来。
“穆龙大哥,穆龙大哥你醒醒……”
小曲焦急的喊道,一只手颤抖的伸到穆龙的鼻息间,似乎是在确定这穆龙还有没有生息。
“这银龙佣兵团的人也太心狠了,穆龙大哥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出手怎么还这么重。”文柳儿看着穆龙,心疼的说道。
龙慕九看了看满身是血的穆龙,又看了看擂台上的银龙佣兵团的人,摇了摇头:“人家出手已经很轻了,若是出全部力量的话,这穆龙早就已经没命了。”
“什么?”
文柳儿大惊:“银龙佣兵团的人,这么厉害?”
连穆龙大哥都伤成这个样子,若是他们对上的话,岂不是连命都保不住。
“不错,而且他们最厉害的人可能还没出来!”
龙慕九淡淡的说道,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银龙佣兵团内一定有仙级实力的成员,至于那仙级实力到了什么阶段,就不得而知了。他们之所以派出三个神级巅峰的成员,一来是觉得这佣兵团内应该没有比他们实力更高的人,二来想必也是在储存实力吧,这比试的现场,有太多不能预知的事情,若是一下子将底牌都亮了出来,想要稳
赢,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什么,他们之中还有更加厉害的人?”
金刚佣兵团内的其他成员,都一脸惊悚的看着龙慕九。
不过虽然他们忌惮银龙佣兵团的人,但是有龙慕九在,他们僵直的后背好似微微伸直了一般,脸上除了震惊之外,也不是当初那种恐惧之色。
“我们先不用上去,反正我们现在是等级最低的佣兵团,等到那些高级的都被这银龙的人给打残了,我们在上去收拾这些打残了的人。”
龙慕九看着那银龙佣兵团的人,淡淡的说道。虽然眼中神色清冷,但是眼神却是一直看着银龙佣兵团上那几条雕刻的银龙。
她和小龙一样,对那几条银龙十分感兴趣。
“慕九姑娘说的是,等到这些人被银龙的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再上去收拾他们。”
小曲将奄奄一息的穆龙扶到一旁,喂了一颗曾元丹后,笑着说道。
而此时,擂台上已经有好几个A级佣兵团上前挑战,不过都已失败告终。
金狼佣兵团的人见A级佣兵团挑战的差不多了,这银龙的人,体力上应该也支撑不了多久,想了想后,便派出佣兵团内最厉害的三人走上擂台。队长金狼和副队长鲁阳互相看了一眼后,走上擂台,而另一个走上擂台的金狼佣兵团成员,在上台时,步子有些诡异,整个人好似只有骨架撑着,身体虽然被厚重的衣服包裹着,但是整个人依旧显得瘦弱
不堪。
“金狼佣兵团队长金狼,副队长鲁阳,成员肖毅前来讨教。”
“队长,慕九姑娘,你们不觉得这金狼佣兵团的最后一人,有些怪怪的么?”
文柳儿眉眼紧蹙,一副深思的模样。众人视线也全都朝那肖毅看了过去,脸上也露出一阵狐疑的神色,但是也仅仅只是狐疑,虽然他们也觉得这个肖毅,大白天的遮着面容有些诡异,但是佣兵团内十分自由,这遮面什么的,别人根本就不会
在意。
龙慕九视线也落在那肖毅的身上,起先她眼神中也带着一丝疑惑,不过在感受到那肖毅身上一种熟悉的气息时,她勾了勾唇。
倒是小看这金狼佣兵团了,没想到里面还有人竟然有如此阴毒的能力。
龙慕九想着,既然那欧阳煜来了晋北,或许另一个她认识的老朋友,也来了晋北。
看着擂台上的六人,那银龙的人已经接受过很多次挑战了,虽然实力强悍,但身体又不是铁打的,此时体力肯定已经有些跟不上,面对金狼佣兵团的人,他们应该会用到剑上的银龙。
至于能不能用银龙打败那金狼佣兵团的人,就要看看那诡异的肖毅,实力到底有多诡异了。
龙慕九想着,视线不免朝擂台下扫了过去,她环视一圈,却没找到记忆中的面孔,心中不免有些冷然。
看来那女人学聪明了,知道躲在暗处。
“慕九姑娘,你在找什么啊?”
文柳儿见龙慕九好似在找什么人,不免问道。
龙慕九摇了摇头,“没什么。”
文柳儿注意力很快便被擂台上的人吸引了过去,她本以为这银龙的人会直接碾压金狼佣兵团的人,可没想到局势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般。
一开始,金狼佣兵团的人便和银龙的人打平了。
甚至金狼佣兵团的那个肖毅不顾银龙成员的各种强势攻击,直接凶狠的朝那银龙的人攻去,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令擂台下的人全都震惊不已。
“这人,不要命了吧?那银龙的攻击和是神级巅峰,就算他实力强悍,可是这攻击力度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打下去,不死也得残废把。”
小曲露出一副完全不理解的面容,讪讪的说道。
众人脸上也权势疑惑的神色。
而看着一直往前冲,不顾任何攻击的肖毅,龙慕九勾了勾唇:“他就算是被那银龙的人打死,金狼佣兵团的人也不会在乎。”
“不会吧,这到底是佣兵团的成员啊,而且身手还这么厉害,若是死了,佣兵团也少了一枚干将,这等级评定就算是在重要,也不如人命重要吧。”
文柳儿疑惑的说道。
萧衍风和小曲还有其他金刚佣兵团的人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龙慕九,似乎再问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人早就死了,还算什么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