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捷之所以没对我做那种事情,是因为他正直,不像你想的那么龌龊肮脏。”
闻言,赵成渊大笑起来,“妹妹,你到底是不了解男人,居然会说出这么搞笑的话?我告诉你吧,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他那么久不碰你,要不就是他不行,要不就是他根本不喜欢你。之前,不是听说他追了傅家小姐五年未果吗?五年,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我都不敢想象。”
赵成渊说的话戳到杨琪琪痛处了,她的心脏猛地感到一阵窒息,调整了许久,才恢复平静。
见杨琪琪的脸色变了,赵成渊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想过去揽住杨琪琪的腰,但还是被她狠狠地打开。
杨琪琪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赵成渊,我警告你,不要胡说道,你这种无情冷血的动物,永远不知道你说出的话有多么的伤人。当然,我也不奢求你知道,我只想让你清楚,我和燕捷这一路走来不容易,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会因为你信口胡说的这些话,就动摇我要和他在一起的心思。所以,你放弃吧。”
赵成渊有些惊讶,他以为说出那些话,杨琪琪就会动摇,谁知道这丫头竟然比想象中的要坚定许多。
杨琪琪走到一旁,很淡定的模样,坐在沙发上,和赵成渊保持距离。
她抱着手臂,镇定的看着赵成渊,“刚才你狡黠一笑的一幕被我捕捉到了,我想你是故意说出那些话激我。但不好意思,我这个人的脑袋长在自己头上,不会随便被你牵着鼻子走。拿你那些龌龊的伎俩,去糊弄三岁小孩吧!”
赵成渊彻底被杨琪琪惊呆了,他颇为无奈的抚了把头发,笑的有些无力,“杨琪琪,你未免太精了吧?我终于知道,燕捷为什么会被你吸引。你真不是一般的女人,比起那些妩媚女子,你更加勾人呢,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杨琪琪无视他。
赵成渊更来兴趣了,“我今天也告诉你,男人都是爱抢东西的,尤其是女人。特别像你这种很难驾驭的女人,更是深得我心。不过,我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去糊弄三岁小孩。”
杨琪琪还是懒得搭理他,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想办法从这个地方跑出去。就算赵成渊没对她做什么,她独身一人,也不能和他共处一室太久。
赵成渊走到沙发前,想和杨琪琪坐在一起,但是她提前看穿了赵成渊的心思,直接站起身来,让赵成渊扑了个空。
“我这个人,不喜欢离垃圾太近,离我远点。”杨琪琪狠厉的目光冷艳张扬。
赵成渊笑了,只能独自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到嘴边的鸭子。
“我要是认真起来,你以为今晚跑的出去?只是因为你这么难搞的女人,我不喜欢用强来的,我更喜欢让你主动。”
杨琪琪要不是在意形象,真想对赵成渊呸一口。
“你直说吧,怎样才会放我走?”
“我刚才不是说了,只要你主动,哄我开心了,我自然会放你走,以后你不管在哪出事,都有我的庇佑。”
杨琪琪冷笑,“我的男人不是吃白饭的,我有我自己男人的庇佑。”
“你懂什么叫男人吗?你和燕捷还没怎么样呢,根本不算你的男人……”
“放屁!”杨琪琪实在忍不住了,气的火冒三丈。
她就近寻找可以攻击的东西,看中了一个烟灰缸,然后走到赵成渊的跟前,“我要走,你敢拦吗?”
赵成渊吓得不轻,“不用这么狠吧?”
“对待你这种人,我没办法不狠!对你仁慈,就是对我自己的残忍,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小丫头,你这个脾气得改改,改完脾气,就完美了。”
“我完不完美,照样有人爱。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行,嘴巴很厉害,我算是尝到滋味了,可惜了,这么有吸引力的女人,居然不属于我。”
杨琪琪懒得再废话了,严肃的说道,“你要是敢拦着我,不让我离开,我就让你尝尝烟灰缸的滋味。”
把一个女人逼急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赵成渊看看时间,两人耗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足够了,便没去拦住杨琪琪。
杨琪琪快速的跑出房间,确认赵成渊没有跟上来,才安下心。
她迅速去找出口,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知怎的,出了房间后,她就感觉怪怪的,总觉得危险还没远离她。
她敛了敛眉,加快脚步,乘电梯到一楼,终于快离开酒店。
就在她的脚踏出酒店门口的时候,她感受到不远处刺眼的光线闪了一下,第一反应告诉她,是闪光灯!
她被人拍了?
联想起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她突然就明白了,原来是一场阴谋。
她低咒一声,追着闪光灯的地方走去。
很好,这一条路是个死胡同,那人也跑不掉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她还有机会逆转。
她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拖鞋,很是无奈,但害怕刮破脚趾,只能穿着拖鞋追人。
在前方一百米处,杨琪琪好像看见了一道人影,跟了过去。
再走几步,就是死胡同,她不信那人能翻天跑了不成。
虽说是死胡同,但是也有躲避的地方,杨琪琪的手机不知道掉哪去了,没有办法打开灯光,只能肉眼搜寻。
“出来,我看见你了。”杨琪琪打算诈人出来。
然而没有什么反应,她不由皱眉,绝对还在这里面藏着,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跑了,她还守在这呢。
杨琪琪四处找了找,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人影突然窜了出来,手里好像还拿了一块砖,对着杨琪琪拍去!
杨琪琪反应还挺快,躲了过去,但是因为药效的原因,做剧烈运动的话,会有点头晕目眩。
那道人影又冲了上来,像极了要鱼死网破,这是多大的仇怨?杨琪琪压根想不起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