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儿,你笑啥?”
终于看到她笑,南宫昊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将她放进床榻上,威胁的逼过去。
水纹将他拉倒,两人滚在一起,顺势翻身覆盖在他身上。
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纤纤玉手调皮的在他结实的胸口画圈圈:“没在笑啥,就是想笑,你有意见啊?”
“好吧,你笑着,为夫做点正事。”
南宫昊握住她作坏的小手,翻身把主动权拿回来,“接下来,看为夫的。”
“不要。”
水纹看着他受伤的嘴,总感觉这样子怪怪的,“等你伤好了再说。”
“嘴受伤了,不影响其他功能。”
南宫昊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这可是你选惹我的,不怪为夫。”
水纹:“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
南宫昊:“这就证明给你看。”
“呀,不要。”
水纹轻呼一声,想从她手下逃跑,却被他控制住,动弹不得。
“哼哼,怎么怕了?嘿嘿嘿,可惜晚了,现在可由不得你。”
……
个半时辰后,水纹无力瘫在他怀里,虚弱的抱怨:“可恶,为什么每次都那么久?”
南宫昊揽着她柔软的身子,自豪的道:“你男人威武霸气啊。”
“得瑟。”
水纹娇媚的嗔他一眼,翻身过去,将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南宫昊连忙侧身贴过来,重新抱紧她,情不自禁亲吻她天鹅般美丽的脖颈。
水纹虚弱的摆手:“别闹,姐要睡了,被你累坏了。”
南宫昊再次亲她一口,才停止:“你睡吧,为夫就这么抱着你。”
“呜。”
水纹的声音充满睡意。
……
第二天起床出门,众人看到南宫昊鼻子以下部位的伤,都惊愕的瞪大眼睛。
私底下纷纷议论开来。
郝信:“天,王妃好凶残,竟把爷咬成这样!”
墨影:“你小子找抽是吧,小心王妃让你尝尝那银针滋味。那明显是剑伤,哪是人咬的了?”
刘若韵:“昨晚我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其他人:“……”
“娘亲早安,爹爹早安。”
正在练剑的水漾见两人出来,边练剑边与他们打招呼。
“泽渊,练剑要全心全意,不得分心。”
南宫昊严厉的提醒,“继续。”
水漾一个趔趄,惊愕的看着他那原本完美的老爹,夸张的大叫:“爹爹,你怎么受伤了?”
关键是,受伤的部位还那么特别。
谁有这样的强迫症,要伤还专伤人鼻子以下的部位的?
水花也停下瑜珈动作,担忧的看向水纹:“姐姐?姐夫这是怎么啦?”
水纹红着脸,尴尬了好半天才道:“他自己走路不小心,撞桌角了。”
“噗……咳咳咳……”
南宫昊听到这理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他无辜的看着自家女人,无声抗议:“娘子,咱能找个靠谱点的理由吗?为夫啥时候走路不小心过?”
水纹调皮的冲他眨巴着眼睛:“不然怎样?你要姐告诉妹妹,姐在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吃醋,害你自己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