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林璇茵的身体陷入了柔软的大床里,这时视线里一黑,陆瑾文欺了上来。
林璇茵迅速伸手抱住了陆瑾文的脖子,“瑾文,我可以的,你不要怕,我也可以满足你。”
因为她身体的原因,他还没有跟她同过房,说出去多么的可笑,她还是一个处。
她竟然是一个老处-女。
今天晚上她要将自己交给他,她可是他的太太,她要做他真正的陆太太,而不是名义上的。
林璇茵伸手解开了陆瑾文的睡衣腰带。
但是没有解开,下一秒,她的手被一只大掌按住了。
林璇茵迅速抬头看他,“瑾文,你怎么了?”
陆瑾文那双幽深的凤眸看着她,英俊如刀刻的面上露出了一丝的裂痕。
这股裂痕让他整个人沐浴在一股阴暗狠厉的杀气里,像地狱阎罗。
林璇茵顺着他健硕的胸膛往下滑,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腰腹下面,那里软软的,蛰伏着一大团。
他毫无反应。
他没有生理需求。
林璇茵一震,一张小脸整个惨白,她看着陆瑾文,“瑾文,璇玑是不是真的将你给…废了?”
陆瑾文抿了一下薄唇,将薄唇抿成了一道森冷的弧度,他起身下床,拔开长腿来到了阳台上。
抽出一根雪茄叼在薄唇上,他微微弯下高大的身躯,两手拢风点燃了雪茄。
修长的两指里夹着猩红的火苗,他蹙着剑眉开始吞云驾雾。
林璇茵站在后面看着男人英挺的背影,夜晚的冷风将他身上的黑色睡衣吹得鼓鼓作响,他的身躯融合在外面的夜色里,覆着寒霜,像高高在上的帝王。
她深深的爱慕着这个男人。
很多年前,有一天,林璇玑很开心的拉住她的手跟她说,“姐,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月老终于看到我了,今天我在寺庙里一回眸,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我的心狠狠的撞了一下,小鹿乱撞,我对他一见钟情,我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她点着林璇玑的额头,无奈的摇头,“璇玑,我们林家女儿将来都是要豪门联姻的,听从爸爸的安排,你怎么可以私自喜欢一个男人?”
林璇玑吐着自己的小粉舌,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姐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人人都有恋爱的自由,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要主动出击,我喜欢这个男人,以后我要追求他。”
“这个男人这么好?”
“对啊,姐,有机会我带你去看一看啊。”
后来,林璇玑真的带她去看了,那一天陆瑾文从陆氏出来,他一身手工版的黑色西装,身后跟着一大批挂着蓝牌的公司高层,他信步走在万人中央,璀璨万丈,让人移不开目光。
三十年前,帝都之子陆瑾文,让多少春心荡漾?
谁能逃脱得了他的光芒和魅力,她也不能。
她也对陆瑾文一见钟情。
林家养在深闺的倾城佳人,一时都将心丢失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林璇茵看着陆瑾文依旧心动,她快步走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陆瑾文。
陆瑾文没什么表情变化,黑色丝绸睡衣松松垮垮的系着,晚风拂动着他的领口,将他半个健硕的胸膛依然若隐若现,平添出几分蛊惑的颓废和性感。
他淡漠的抽着烟,身上一股清寒的冷气。
林璇茵抱着陆瑾文精硕的腰身,将他扭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然后她缓缓蹲下了身,“瑾文,让我帮你试一试。”
陆瑾文吐出一口烟雾,青烟缭绕模糊了他英俊如刀刻的深邃容颜,他夹着雪茄的手轻轻的抵上林璇茵的额头,让她推开了,“不需要。”
他从薄唇里吐出三个简单的字眼。
“可是…”林璇茵欲言又止。
“我去冲个澡。”陆瑾文嘴里叼着雪茄,进了沐浴间。
……
林璇茵一个人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拽成拳,她的双眼里露出愤恨。
林璇玑将陆瑾文废了。
一天晚上,陆瑾文睡在林璇玑的床上,林璇玑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想将陆瑾文弄成太监。
具体的情况她也不清楚,大概只有陆瑾文和林璇玑清楚,她只知道陆瑾文下面出了血。
陆瑾文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林璇茵不知道,现在他不让她碰,她无法测试一下他。
这个林璇玑是多么的刚烈,她竟然敢拿剪刀去废陆瑾文。
林璇茵攥紧了拳,是陆瑾文毁了林璇玑的一生,但是又何尝不是林璇玑将陆瑾文的一生搞得一团糟?
不管他对林璇玑爱不爱,林璇玑都在他的人生里刻下了过于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终身难忘。
其实,她曾经去过,去过他囚禁林璇玑的地方。
那是在一片蒲公英的花海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里有一处海景房,好漂亮好漂亮。
她去过几次。
有一天晚上,她去了。
那时林璇玑怀孕四个月,她去看林璇玑,那天晚上陆瑾文也在,他们在房间里。
她永远记得那一幕,房门没有关严实,她站在门外透过一条缝看着,陆瑾文压在林璇玑的身上,大掌穿梭进她的黑发里,不停的索吻。
林璇玑狠狠的咬下了他的唇角,咬着不放,想咬下他一块肉,他吃痛,在她身上闷哼。
他真的在她身上哼,那低沉撩人的哼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林璇玑拼命的锤打他,想推开他,还咒骂他,“滚,你这个禽-兽,我现在怀着孕,你想发-泄去找别的女人,别碰我!”
陆瑾文不肯,大掌避开她已经挺起的小腹扯自己的皮带,他邪佞的笑,“今天你不是刚做了产检,医生说一切都好,我问过了,可以碰你,只要轻一点。”
“啪”一声,林璇玑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竟然问医生这个问题?”
当时她在外面听得心惊肉跳,这个男人是谁,他可是陆瑾文。
谁敢打他巴掌,这世上恐怕只有林璇玑了。
陆瑾文被打偏了整张俊脸,转过脸时,他那双幽深的凤眸里染上了一层猩红,大掌捏着她的小脸冷笑一声,“再敢打我试试看?是不是又要我把你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