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快速的离开了实验室。
耳畔终于清静了,傅青伦身姿放空,轻敛起俊眉,他真的一点性趣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鬼才硬的起来。
他闭上眼,俊美的眉眼露出几分性感的颓废,其实,他挺想的。
昨天晚上将她压在楼道口,他还想着那事。
本就有些日子没碰她了。
但是,他的身体没反应。
他蹙起了好看的剑眉。
这时“叩叩”的敲门声响起,门外司空咳嗽了一声,“阿森,你好了没有?”
傅青伦抬手扶了一下额,一间白色的实验室,一支真空管,外面还有司空的催促,这感觉糟糕透顶。
他是一个很重生活品质的男人,再加上自身的洁癖,真的做不来在这里自嗨的事儿。
“进来吧。”他开腔。
“嗒”一声,司空走了进来,“阿森,你这速度挺快的啊…咦,你怎么没打-飞机啊?”
真空管里什么都没有。
傅青伦掀着眼皮看了司空一眼,“你在这里打个飞机给我看一看?”
“…”
司空耸了一下肩,“那现在怎么办,我还等着做配型呢,一次配型不成功,还要做第二次,时间很宝贵。”
傅青伦将薄唇抿成了一道森然的弧线,他也知道时间紧迫,但是他没反应。
“阿森,要不…我去弄点片儿给你看一看,助助兴?”司空试探的问。
傅青伦当即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自己玩去!”
司空觉得这男人真难伺候,他私生活太干净了,别说外面的女人,就连那些片儿都没有正眼瞧过,翩翩贵公子,那些片儿好像会玷污了他的眼睛一样。
“阿森,你该不会是上一次没有完全治愈,离开了诗妤,你就硬不起来了吧?”
傅青伦眉心一动,不知道,有可能。
司空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阿森,这样可不行,你找个时间让我好好给你治一治…”
傅青伦站起身,挑了一下剑眉,流露出淡淡的风情,“不需要治,我跟我的诗诗老婆好着呢。”
傅少小骄傲了一把。
“可是,你对别的女人不行啊…”
话音还没有落下,傅青伦幽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司空迅速闭嘴。
“我先走了,明天来找你。”傅青伦伸掌拿起了那支真空管,离开了实验室。
司空看着傅青伦挺拔的背影,他肯定是找林诗妤去了。
如果他身体真的有病的话,那林诗妤就是他的春-药了。
作为一个男人,这也算是一种缺陷吧,很多男人不会在外面碰女人,但是这跟身体行不行是两种概念,关乎男人的尊严和面子。
但是阿森竟然不想治。
他也是没救了。
……
林诗妤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冲了一个热水澡,她刚将长发吹干,这时“叮铃”一声,有人在外按门铃。
是谁?
林诗妤拔开细腿来到了门边,开口问,“哪位?”
很快耳畔传来一道低醇磁性的嗓音,“诗诗,是我。”
傅青伦。
林诗妤颤动着蒲扇般的羽捷,“你怎么来了,司空那里的事…办好了么?”
“没有,出了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
“诗诗,你把门开开。”傅青伦又按了一下门铃。
林诗妤默了几秒,然后伸出小手开门。
公寓门打开,外面的光线洒了进来,傅青伦身高腿长的伫立在外面。
他换了衣服,身上一件手工版的白色衬衫,下面黑色修身长裤,经典男神的搭配。
他个儿高,将长裤硬生生的穿成了九分,脚上一双棕色皮鞋,露出他精致的男人足踝,外间凉,他外面还穿了一件英伦范格子大衣,整个人年轻,俊美,清贵,时尚,像是时装周刚下台的国际男模。
他修长的两指里还勾着迈巴赫的车钥匙,袖口那里,格子大衣的袖口露出一小截里面的白色衬衫,衬衫的袖口纽扣都扣着,干净漂亮,特别的迷人。
他生活品质高,也深谙时尚的美感,从里往外散发的优雅清贵。
林诗妤抬眸看着他,“出什么事了?”
傅青伦拔开长腿走了进来,反腿勾上了门。
两个人站在门边,距离很近,傅青伦垂眸看她,“我身上没反应,取不出那种玩意儿。”
林诗妤滞了一下,目光有点不自然,“那你怎么不找司空?”
“司空让我来找你。”
司空表示,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是某人胡诌的。
听着这话,林诗妤拧了一下秀眉。
傅青伦看着她,然后微微低下了头,凑到她的发丝边嗅了一口,“洗澡了?”
随着他的靠近,林诗妤嗅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干净清冽的男人阳刚,似乎…还夹杂了一点清爽的沐浴香。
他好像…也洗过澡了。
他跟她亲昵之前,都是要洗澡的。
林诗妤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她垂下蒲扇般的羽捷,哼了一声,“恩。”
傅青伦的嗓音都哑了,“真香。”
她身上好香的。
整个公寓的温度蹭蹭上升了几十个度,林诗妤娇嫩的肌肤上透出一点粉色。
这时视线里一黑,傅青伦吻住了她的红唇。
林诗妤僵了一下,然后伸出两只小手抱住了他精硕的腰身,其中一只小手顺着他的腰身往下滑…
傅青伦想要撬开她的齿关时,她避开了,避开了他的亲吻,“你不是…好好的么?”
她都感觉到了。
说什么没反应,都是假的吧。
“看见你就好了,离开你就不行了。”
因为个子原因,林诗妤躲避他的亲吻,所以巴掌大的清丽小脸就埋在了他的胸膛里,她低着脑袋,小声道,“那你让司空给你治治吧。”
“这玩意儿司空治不了,只有你能治。”
“可是…”
“可是什么?我又没病,我就对你一个人有感觉,其他女人都不行。”
林诗妤淡淡的勾起了苍白的红唇,心里蔓延出一股蜜意,甜甜的。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开心吧?
自己的男人只对自己有感觉。
这时傅青伦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小巧的下颌,迫她抬头,“还是说,你需要我去治疗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