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中央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凤菱雪嘴角染着笑,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叮!
刺耳的汽车鸣笛声响起,一辆私家车紧急刹车,车主滑下车窗大骂,“喂,你怎么跑到马路上来了,找车撞,想死啊?你这个神经病!”
凤菱雪毫无反应,她继续向前。
这时一道刺目的车灯打了过来,有一辆大卡车从转角处疾驰而来,眼见着就往凤菱雪的身上撞去。
“喂,快躲开!”
几个行人看到这个惊险的一幕,迅速大叫。
凤菱雪停下了脚步,她看着向她疾驰而来的大卡车,然后缓缓张开了纤臂。
牟牟,妈咪来陪你了。
牟牟,妈咪真的好想你。
牟牟,妈咪再也不会跟你分开了。
大卡车疾驰而来…
“天哪!”那几个行人已经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砰”一声巨响在耳畔炸开了,那几个行人知道完了,大卡车肯定从那个人的身上碾压过去了。
看她才姣好韶华,有什么想不开的,那几个行人纷纷叹息。
他们拿下了手,抬头去看,下一秒,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发生了什么?
在大卡车要撞上凤菱雪的时候,一辆防弹款的X至尊豪车从半路杀了过来,一扭方向盘,直接撞上了大卡车的车身。
现场火光四溅。
大卡车停了下来,撞到了路边的防护栏上,有惊无险。
X至尊豪车撞上大卡车,前面的车身竟然一点都没有凹陷下去。
“艹,这辆车真是牛逼了!”
“有钱人的世界真的令人心塞。”…
X至尊豪车里,玄影坐在副驾座上,他面无表情,五官冷漠,很快,一行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巨大的冲击力造成了他的内伤,他抬手,用手面擦了一下血,额头几缕刘海遮住了他那双墨色的寒眸,他擦血的动作说不出的狂绢野性。
阿周迅速跑了过来,“主子,你没事吧?”
阿周在后面看的心惊动魄,凤姑娘找车撞,主子看到了也跟不要命似得。
玄影伸手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抬脚下去。
厚重的黑色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了沉稳有节奏的“吱呀”响,他身上的黑色大衣衣角随着寒冷的冷风鼓鼓作响,阴寒,冷漠。
很快,他停了下来,停在了凤菱雪的面前。
凤菱雪缓缓收回了纤臂,红唇边的笑容已经没了,她抬眸,看着男人那双墨色的琉璃眸。
他也盯着她,“这是演哪一出?”
“为什么又是你?”凤菱雪开口。
她的声音很小很哑,但是玄影足够清晰的听到了,他抿着薄唇,隐忍的愠怒和冷鹜让他看着格外的危险,“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凤菱雪没有闪躲,“你听不懂么?我问为什么又是你?我不想看见你,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
她对他咆哮。
她说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他知道她说真的,因为此刻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憎恶和排斥。
玄影伸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凤菱雪,这是你自找的!今晚老子弄死你!”
他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他将她丢了进去,然后自己返身回了驾驶座,“阿周,这里交给你善后。”
阿周连头都不敢抬一个,跟了主子三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是。”
X至尊豪车疾驰而去…
……
寒山苑。
女佣急冲冲的去开门,但是“砰”一声,紫檀木的雕花大门被一脚给踹开了。
“少主。”女佣吓的退到了一边。
玄影拽住凤菱雪的纤臂,将她往楼上拖。
凤菱雪跟不上他的脚步,跌跌撞撞的。
房间门被他一脚踹开,他将她给甩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凤菱雪觉得头昏目眩,这时身上一重,他压了上来。
玄影跪在她的身边,“刷”一声抽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
伸出大掌捞起了她巴掌大的小脸,用力的捏住,“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你怎么了?”
凤菱雪看着他,不挣扎,一点都不挣扎,“你不就是想做么?影哥哥已经死了,你跟那些想要欺负强爆我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甚至你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狠!你们都是魔鬼,真正的魔鬼!”
玄影那双琉璃眸里溢出了暗色系的东西,他俯身,一口吻住了她的红唇。
他不想再听她说话。
她不肯好好说话,她也不会告诉他她为什么要去被车撞,既然这样,那就不要说了。
不要再惹他生气!
玄影松开了她的红唇,连绵的亲吻一路往下。
这时就听到她冷淡的话语,“要做就麻烦你快点做。”
玄影一僵,薄衬衫下的肌肉都一块块的硬了起来,大掌按住她的膝盖,直接将她折在床上…
……
两个小时后,房间地毯上都落得衣服,一股奢靡的味道冲散开。
玄影抽身而出,头也没回的进了沐浴间,站在花洒下冲冷水澡。
细小寒冷的水珠冲到他健硕的肌肉上迅速弹开,他微微仰头,那股放纵过后的野性颓废将他衬出几分邪气,他面无表情的冲洗着自己。
脑海里都是刚才的一幕幕,无论他怎么弄她,她都不出声,躺在床上,像木头一样。
他承认自己不舒服,这一次一点都不舒服。
他还记得不久前,他带她去坐高空索道,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怯怯甜甜的笑。
她过生日,抱着他,说只要抱抱他就好。
只要他给她一点好,她就会眼巴巴的跟着他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好像失去了什么。
关了花洒,披了一件黑色丝绸的睡衣走出来,停在了床边,他看着床上的女人,冷声命令道,“起来,去洗澡!”
凤菱雪身上盖了一件雪白的蚕丝被,露出一张被刻了“奴”字的小脸,她闭着眼,小脸白的近乎透明。
但是她的脸上毫无痛色,像是睡着了一样。
玄影耳畔微动,因为他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有液体滴落了下来。
他垂眸一看,大片大片的血迹渗透了出来,染湿了整个雪白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