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竞拍…
恩…
君夕卿默默的抽回自己的小手。
这时陆夜冥走了过来,他抿了一下薄唇,淡声道,“把两天后的竞拍给取消了。”
媚娘一下子拉住了君夕卿要脱手的小手,“少爷,现在主母不在,阿娇房是我说了算,卿卿已经被卖到了阿娇房,少爷要人,那就竞拍再来。”
陆夜冥幽深的凤眸里溢出了几分不悦。
“少爷,我带着卿卿妹妹先走了,你可以给主母打电话,让主母回来。”
媚娘带着君夕卿进了阿娇房。
……
陆夜冥单手抄裤兜里,看着君夕卿俏丽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
他拿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那端的电话被不急不缓的接通了,贝玥舞的声音传来,“儿砸,你怎么想起给妈打电话了,是不是缺钱花啦?”
“…让你手下的媚娘将君夕卿给放了。”
“君夕卿?”那端的贝玥舞一拍大腿,“不得了了,我不在的这三年,错过了儿砸的一场感情大戏,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她是卖身的,你是嫖-客?”
“…”
陆夜冥无语,片刻后,他道,“取消两天后的竞拍。”
“好啦好啦,儿砸,别生气,妈妈一定不会让你喜欢的姑娘去伺候别的男人的,但是这个君夕卿风头正劲,各国权贵都赶来了竞拍会,先不取消,用她来拉拉流量。”
一边的梵门差点闷笑出声,这位国母用自己的准儿媳来拉流量?
这下陆夜冥蹙起了剑眉,“两天后,你回来。”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
翌日。
君夕卿被媚娘拉到了房间里,正式培训。
“卿卿妹妹,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招女人喜欢?”媚娘笑问。
君夕卿对着情爱之事一知半解,唯一的老师就是陆夜冥,现在媚娘热情如火,想给她传道授业,她只能眨着一双灵动的眸子十分好奇的看着媚娘。
媚娘凑到君夕卿的耳边,“像少爷这种的男人,最招女人喜欢。”
“他表面清冷禁欲,骨子里十分会疼女人,在床上也懂得怜惜与温存,我看过了,他那尺寸还有紧窄的腰腹,最能满足女人。”
“…”
什么什么,媚娘竟然暗中看过了陆夜冥那里…
君夕卿灵动的瞳仁倏然一缩,觊觎和猥-亵这两个词一直是用在女人身上的,但是陆夜冥这个妖孽不知被多少女人觊觎和猥-亵了。
“卿卿妹妹,不要露出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来,姐姐教你怎么看男人那里,学会了以后,所有男人在你眼里都是穿着衣服的裸奔!”
“…”
君夕卿“刷”一下的站起了身,她露出内急的表情,转身就跑了。
“哎,卿卿妹妹!”
……
君夕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好险好险啊,媚娘太猛了,她实在招架不住。
“女君,”这时瓶瓶走了进来,“外面君楚霖和君夕翎求见。”
君夕卿看向瓶瓶---怎么了?
瓶瓶捂嘴偷笑,“女君,刚才我得到消息,君夕翎被封公主,但是她的驸马突然被爆在外面养了一个小-三,今晨君夕翎和那个小-三大打出手,君夕翎失手就将那个小-三给推撞成了植物人,现在元老们要拿君夕翎治罪,她这恐怕要坐牢了。”
“再说君楚霖,他已经继位总统,但是君家有一个杰出子弟,一直被排挤压迫,昨夜突然回到了z国,成了君楚霖的政治劲敌,这下君楚霖的总统之位难保了。”
“最后君夕颜,昨天夜里她就消失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听说她被弄花了脸,丢进军营里做妓去了。”
瓶瓶没有丝毫的同情,只觉得大快人心。
女君念着这二十三年的情分,心太软,幕后那个人只不过替女君做了该做的事。
那个人替女君报了仇。
君夕卿来到了窗前,她轻轻推开了窗,纤尘的巴掌小脸上不见喜怒。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昨晚她就知,君楚霖做不久这个总统之位。
瓶瓶一时猜不透女君在想些什么,她小声问,“女君,你要见他们么,你要帮他们么?”
君夕卿缓缓的,摇了摇头。
该还的,她已经还了。
瓶瓶大喜,她就怕女君会出手相助,“女君,你说是谁暗中操控了这一切,这才一晚上,这人雷霆万钧,手段强劲,翻云覆雨,护住了女君。”
君夕卿心如明镜,放眼天下,还有谁有这种魄力与手段?
当然是陆夜冥。
他还是出手了。
……
君夕卿又被媚娘抓了回去,媚娘给她穿上了高高的木屐鞋,让她扭着腰肢走路。
媚娘出去了,君夕卿一个人练习走路,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有人进来了。
师傅来了,做徒弟的肯定要卖力。
君夕卿当即挺直了纤柔的美背,按照媚娘教的,莹润的胸部挺起来,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起来,俏挺的小臀摆起来,硬生生的走出了s型的柔媚风情。
她自己很满意,走了一圈后转回来,一双灵眸喜滋滋的看向来人---媚娘,这个徒弟还不错吧?
下一秒,她整个一僵。
不是媚娘,而是…陆夜冥。
陆夜冥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单手抄裤兜里,他幽深的凤眸正看着她,眸光往下,又看了一眼她曼妙的少女曲线。
目光直白而炙热。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黑西裤,经典男神的搭配,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颀长挺拔,比国际台模更有范。
君夕卿一下子想起了媚娘的话,她的小脸不自在的烧红了起来。
想打破沉默,所以她上前了一步。
但是她忘了脚上还穿着木屐鞋,刚抬脚,没站稳,纤尘的身体直接往前扑去。
大写的“衰”字。
果然,他就是她命里的灾星,有他在,她总会出糗。
这时一条有力的健臂箍了过来,提着她的软腰,将她扯入了一副矜贵精硕的胸膛里。
她扑进了他的怀里。
君夕卿还没有站稳,耳畔就响起他的低笑,“刚才想什么脸红了,意-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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