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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顾浅羽的话,官大将军跟吴将军露出了惊骇之色。
“胡言乱语,你敢这么编排当今圣,本将军看你是连命都不要了。”官大将军反应过来怒道,他刚打算叫人把顾浅羽压起来,被顾浅羽打断了。
“大将军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你不信先帝?先帝遗诏在这里,我手里还有虎符为证,你要是再不相信,将军可以想一桩事,郁墨泽登基之后,是否传召将军回京,还要了你手里虎符?”顾浅羽问。
官大将军神色闪了闪,尔后他说,“是又怎么样?你要是再敢直呼皇名讳,本将军现在要了你的命,杀了你本将军自会向皇请罪。”
“官将军别着急,你听我把话说完,将军身经百战,应该有是非判断,我是不是在说谎您听听知道了。”顾浅羽的声音带着安抚。
不等官将军说话,一旁的吴将军开口了,“大将军,你先听听她的说辞,现在三万五千兵马在外面,她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去。”
“好,本将军要听听你能编造出什么。”官将军冷冷地说。
“当年先帝病危,自知时日不多,所以传唤四王爷京城,然后留下了遗诏传位给四王爷,但如今龙椅那人趁着自己掌管禁军,逼宫让先帝写诏书,把皇位传出给他,这是其一罪。”
“其二罪,他伪造虎符,因为先帝并非真心想让他继位,所以并没有将虎符传给他。咱们这位圣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才会传召官大将军进宫,然后扣下你手里的虎符,他照着这个虎符让人做了另一半。”
“其三罪,他草菅人命,陷害忠良。为皇制作虎符那个能工巧匠,一家都枉死在了皇手里,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家人的尸首无意被人发现,这个案子交给了大理寺的司卿。”
顾浅羽看向了官大将军,“将军,司卿应该问过皇扣下你虎符这事吧?你真的不觉得这事蹊跷?”
官大将军表情复杂了起来,但面还是厉色道“一派胡言。”
“好,既然将军不相信,那只能到了京城我们三个人拿着虎符对质了,我手里的虎符是先皇藏在遗诏里的,皇手里也有一个虎符,再加将军手里这个,总归有一个是假的。”
“我听说当年前王朝制作虎符时,担心有人会造假,所以在虎符内部做了一些章,但没人知道虎符里面有什么,到了京城我们三个人一齐将虎符掰断,看看谁手里的虎符里面什么都没有。”
顾浅羽浅笑了一下,“将军觉得呢?”
郁墨泽只是按照官将军手里的虎符模仿了一个形,真要砸开的话他这个冒牌货兜不住了。
见顾浅羽这么言之凿凿,官将军额头起了一层密密的薄汗,如果这人说的都是真话,那这事可非同小可。
顾浅羽当初不肯告诉官大将军真相,是担心他畏惧皇权,不敢帮助郁子染重夺江山,看来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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