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不行就再来一颗,陆小芒又连续往林宪东嘴里喂了几颗花生米。
一把花生米喂完之后,林宪东又道:“哼,讨好我我也不喜欢你这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那你就把刚刚吃的吐出来还给我呗!吃人嘴软,爷爷你连这个都不懂啊?”
“所以说,谁让你给他吃了?虽然他是我爷爷,可你也没必要非得讨好他。”林益阳打了个呵欠,“困了,不看表演了,小芒,我们上楼去玩儿。”
“我也困了,也想上楼了。”林宪东赶紧打了个呵欠。
林益阳晲着林宪东,“爷爷,你这呵欠还能打得再假一点么?”
林宪东伸手揉着眼窝子,生生把自己眼睛揉红了,“年纪大了,精力就跟不上了,一场表演才看了一半儿,这眼睛都熬红了。”
爷爷,你当我瞎么?
林益阳眉心发跳,整个人都不好了。
“爷爷,你不查那桌子怎么突然有缝的事了?还有,这生日会是你授意大家张罗的,我一走,你也跟着走,这算怎么回事?
做人要有始有终,你招来的人,你管好!你张罗的会你就得陪好客!
我呢,原本就不稀罕什么生日会,也不喜欢凑热闹,更不喜欢看闹剧,我和小芒先走一步。”
林宪东一把抓住林益阳。
“我不能走,你更不能走,你摸了人姑娘胸的事,总得去人家屋里好好说道说道处理好吧?”林宪东看了看陆小芒,突然语出惊人。
林益阳立马冷了眼。
陆小芒刚塞了一把瓜子仁到嘴里,就听到了林宪东的话。摸胸!林益阳摸人胸?
“摸了谁的?”
林宪东悄悄地指了指秦筝心的方向。
“什么感觉?软么?弹么?大么?”陆小芒直勾勾地看着林益阳咬牙切齿地问。
林宪东直接被自己口水呛着了。
这,这还是小姑娘么?
陆小芒扫了林宪东一眼,又道:“老师说要不耻下问,我只听人说过那个跟馒头差不多,白,大,软,还挺弹手,我又没摸过也不敢去摸,所以就只能问摸过的人咯。”
“我不会摸其他女人,所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林益阳的脸色十分严肃,一字一顿,郑重无比地道。
“院子里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孙子,你就别装了。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改不到的。”林宪东这是拆台拆上了瘾。
“筝心长得也出挑,人品也不错,而且有雅量,宜家宜室的,我觉得这姑娘挺好。”
林益阳侧目,定定地看着林宪东,黑如墨石的眼一眨也不带眨,看得林宪东心里直发毛。
“爷爷,不合适。”林益阳道。
“什么不合适?”
“你想来段黄昏恋我不反对,可这年龄相差太悬殊,爷爷还是慎重考虑考虑的好。”
林宪东终于听明白了林益阳的意思,瞬间肺都给气炸了,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吼道:“你这混小子,你说什么?我是这意思么?”
“如果不是,就少说喜欢这姑娘那姑娘的话。你喜欢的,未必是我喜欢的。如果是别人这样拆我台,早就被我打残了。”
“我是你爷爷!”林宪东有恃无恐。
“我带着一条狗,穿越国境线,历经无数险阻来到京城认下您,不是为了认一个漠视我心意,只会拖我后腿的爷爷的。如果亲情不能给我温暖,我拿这亲情有何用?”
“我不能给你温暖,这小丫头就给得了你温暖?”
林益阳看了看满院惊悸的目光,拉着林宪东就往厕所那边走。
”小芒,我和爷爷谈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你别乱跑。将军,看着小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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