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唔唔!!”
徐有方一看到女人开口要叫,抢先一步就给捂了个严严实实,女人的尖叫只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颤音,剩下的全被堵在了嘴里,于是那双眼睛里的惊恐更盛,像一只被饿狼攫住的小鹿,死命的挣扎起来。
她这一动,那本就很勉强的T恤顿时更形紧迫,拉扯间不光再也遮不住她的翘臀,就连大半个白花花的胸口也从领子里跳了出来,弹啊弹的让徐有方看直了眼。徐有方只感觉胳膊上到处都是一片滑腻,一颗心擂鼓似的咚咚不停,平时的伶牙俐齿顿时变成了结结巴巴。
“你别动,我不是什么好……不是,我不是什么坏人!”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坏人的彻头彻尾,果然,怀中的女人挣扎的更加激烈了。
咋就还说不听了呢?徐有方满头大汗,突然低喝道:“你再动,再动就走光了!”
可这女人落在那群禽兽手里,早不知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到这时哪里还在乎什么走光不走光的,徐有方的威胁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反而是羞愤交加之下,张开小嘴一低头就朝徐有方的手臂咬去。
徐有方一抬手就端住了女人的下巴,端详着女人略微扭曲的脸孔,突然想起之前在电视上看来的一个办法,立刻说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划花你的脸!”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女人立刻停止了挣扎,只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却又是痛恨又是害怕的看着徐有方,一串又一串的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流了徐有方满手。
“你……”徐有方狠狠嘬了嘬牙花子:“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我是好人,我是来救你的。我是……我是特种兵!”
他本来想说我是给特种兵当向导的,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么说简直太没有力度了,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自己安了个更加可靠的身份。
“唔唔……”女人晃了晃头,眼睛里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害怕了。
徐有方把手刚一把手放开,女人就说道:“你是特种兵?”
“如假包换!”
“我怎么相信你?”
“这个……”徐有方有点无言以对。
“你军服呢?”女人眨巴着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警惕。
“……”
“你的枪呢?”
“……”
“你脸上为什么不涂迷彩呢?”
“……”
“你……”
徐有方没等女人说完就满脸黑线的问道:“……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他没想到救个人会有这么多麻烦。
然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女人却不再问,而是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了。”
“啊?”这一下轮到徐有方傻眼了:“你说说你咋就相信了呢?”
“因为,因为你没有,没有一上来就欺负我……”女人的脸颊上飞起两朵桃红,一手掩着胸口,另一手用力向下拉着衣摆,遮掩着那双怎么也藏不住的浑圆大腿。
咕咚……徐有方又是狠狠咽了口口水,他现在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愿意选择当一个坏人。
……
完全没有道路的原始森林中,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赤裸着上身,正在一步步的前行,在他的背上还乖巧的趴伏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那女人套着男人的上衣,虽然因为两人身量的差异,能够把她身上那些诱人的地方遮住,但行走晃动间透过宽大衣领的惊鸿一瞥,还是可以看出这女人的里面居然竟是完全赤裸着的。
女人的身体轻盈的就像一片羽毛,两条白生生的手臂温柔的圈在男人的胸前,男人钢浇铁铸般的胸膛和女人白皙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且偏偏她的某些部位却是大的有些不像话,结结实实的挤压在男人的背上,随着男人的走动,每一次颠簸都带出一波惊心动魄的肉浪。
这本是极为香艳的一幕,是任何年轻男子只会在梦里才能经历的艳遇,但这个男人此时却是满脸的郁闷。
“你真的是特种兵吗?那你的装备呢?你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你的战友们呢?他们人很多的,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你用什么枪?你是狙击手吗?我特别崇拜狙击手,你的枪能给我看看吗?……”
有没有搞错啊,你长了一张祸水脸还穿成这样,两个肉团颤来颤去的,颤的哥心都痒了,你还要我给你看看我的枪?!狙击枪没有,精心保养的长枪倒是有一根,你要不要试试!
徐有方翻了翻白眼,无语的道:“妹子,你这精神头儿可不像刚刚脱险的样子啊。你这心也忒大了吧?”
“这……这不是刚刚得救,我激动嘛。”女人立刻岔开了话题问道:“大哥,你看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呃……你先说你叫什么吧。”不知道为什么,徐有方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只不过因为他是背着人,女人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女人甜甜糯糯的声音响起:“我姓郝,单名双,取好事成双的意思,你就叫我双儿好了,朋友们都是这么叫的。大哥,你叫什么?”
“双儿……???”徐有方的脚步仅仅微一停顿,随即便恢复了正常,沉吟道:“你就叫我小宝好了。”
“讨厌!”身后的女人语带娇嗔,环在前面的粉臂微抬,轻轻给了徐有方胸口一拳。
这一记粉拳锤的徐有方心都酥了,他干咳一声问道:“双儿啊,这个,你是什么时候被他们抓来的啊?知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人,火力配备怎么样,其他的据点你有没有去过?”
女人低声道:“我虽然被抓来好几天了,但这段时间每一天都好像是活在地狱里,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根本记不清究竟来了几天。而且我只知道他们有好多人,但具体是多少人我不清楚。除了刚刚那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他们其他的据点,每次他们带着我走路,都是用黑布把我脑袋蒙起来的,所以我只知道他们还有别的地方,却不知道那些地方在哪里。”
她苦笑了一声,幽幽道:“其实在这深山里,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就算他们没有蒙着我的脑袋,我也根本找不到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