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零章当醉一场!
“翡翠蔬菜,它包括翡翠白菜翡翠黄瓜翡翠大葱这些,好像是在半年前兴起的,口感非常好,简直就是蔬菜中的极品。”周天眉飞色舞的说道。
“我是在省城的米其林餐厅吃到的翡翠蔬菜,你们知道翡翠蔬菜有多受欢迎吗?我上次为了吃到翡翠蔬菜,足足预约了两天,而且一小盘就要七八百,简直贵到爆炸了,比吃龙肉还要贵……”
“啧啧,我没想到翡翠蔬菜就是老三种的,现在这家伙,身价估计上千万了吧?”周天赞叹不已,把知道的信息全部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老三的身价过千万了?”王嘉诚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连一旁的林子豪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这只是最保守的估计,翡翠蔬菜就是一头现金奶牛,只要源源不断的供应,永远不会缺少大土豪的光顾,凭老三手里的技术,估值起码以亿起步。”周天说道,望着林子好了两人掩饰不住的震惊,他心底才好受了点。
“我靠,老三,你丫的太不要脸了,太特么低调了,不声不响的就成了大富豪。不行,今天一定要好好坑一坑你,必须要点最贵的菜。”王嘉豪握起拳头,轻轻锤了一下苏灿。
“哈哈,也没老大说的那么离谱,刚刚起步,以前给别人供货,赚的都是小钱,现在打算自己创业,创立属于我的品牌。”苏灿笑道。
“还是老三牛笔,不声不响的就混成我们几个中最牛笔的人了。”林子豪感叹道,语气有些唏嘘,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混得最惨的了,不仅手出了问题,家里也出了问题,当时大家都在一个起跑线,可现在,差距已经天壤地别了。
“是啊,这小子,不仅把班花拐走了,还变得这么有钱,简直人生赢家啊。杨班花,你可要把老三看紧了哈,他身边的野花肯定会越来越多的。”王嘉诚取笑杨佩佩道。
“他敢,他要是敢摘野花,那我就咬死他。”杨佩佩脸红红的,视线落到苏灿身上,满满的威胁。
“嘉诚你可别胡说,我是那种人吗?”苏灿
感觉后背一凉,赶紧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
“你绝对是那种人。”却不料,话音落下,几兄弟同时异口同声的回应道。
苏灿:“……”
“老三发达了,我们几个也跟着开心,黄老板宇哥这样的大人物都捧老三,我们几兄弟也跟着沾沾光,来,我们为老三庆祝一杯,为杨班花和老三一起庆祝一杯。”几兄弟聊了会儿,周天作为宿舍长,率先举起了酒杯。
“喝一杯。”
“今天不醉不归。”
“谁也不准跑,必须好好喝一杯,这次见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
酒杯在餐桌上来来回回,零零散散的谈着这些年个自的生活变化,谈起学校生活时爆出的溴事,几兄弟或是开怀,或是大笑。
时间改变了一切,改变了彼此的模样,面孔不再如初时那般青涩,但那份兄弟情,仍如往昔。
华灯初上,窗外的夜色渐渐浓烈起来,酒喝得差不多了,周天他们几乎都被灌倒了,趴在桌上说着酒话。
杨佩佩喝了几杯,俏脸异常的鲜艳红润,不过还好,没有喝醉。
苏灿略微运转法力,即刻将酒意驱散,他看着杨佩佩殷红的唇瓣,微微低头,便亲了下去。
唔……
苏灿哥……
杨佩佩低低呼了一声,话就被堵到了嘴里,也许是酒意的作用,杨佩佩今天有些主动,丁香小蛇主动迎上了苏灿,和他纠缠在一起。
“佩佩,你在这稍微等我一下,我出去叫几个人,把子豪他们送到酒店去。”苏灿和杨佩佩温存了会儿,说道。
“坏人!”杨佩佩看着他出去的背影,轻轻淬了一口,感觉到腿有些发软。
不一会儿。
苏灿叫了几个餐厅的服务员过来,将周天他们背到兰博基尼里。
在附近找了家好点的宾馆,安顿好几人后,苏灿带着杨佩佩返回自己住的宾馆。
“苏灿哥我去洗个澡。”进了屋,杨佩佩闻闻身上的酒味,皱着鼻头去了洗漱间。
苏灿等她进了卫生间,坐在床头,想到今天死在他手上的几人,心底的那种恶心感又升了起来。
自从修为开始上涨,学了法术之后,对于杀人,他似乎是越来越自然和顺手了。
自信心也越来越膨胀,就像之前,如果自己谨慎一点,不托大,会受伤?这次是受伤,下次呢?是送命!
走上修仙这条路,机遇大,但挑战越更大,如果稍不注意,必定是万劫不复。
对于杀人,杀该杀之人,无愧于心即可。
咔嚓!
正想着的时候,杨佩佩洗完澡出来了。
苏灿抬眼,看清杨佩佩时,眼中不由得闪过惊艳。
粉红色的毛巾将她乌黑的长发束缚住,显露出光洁修长的脖子,仔细看过去,甚至能看到她脖子上细细的绒毛。
白色的浴袍微显宽大,领口处一抹白皙极为惹眼,修长圆润小腿更是白的反光。
“苏灿哥,你也快去洗洗,臭死了。”杨佩佩见到苏灿一直盯着她看,有点害羞了。
“老婆,亲我一下。”苏灿拿着衣服,把脸凑到她面前。
“谁是你老婆了,大坏蛋。”杨佩佩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想了想,还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苏灿轻轻一笑,摸了摸她的脸,旋即进了洗漱间。
只是,刚刚进入洗漱间,他就看到了墙角一抹黑色和白色的的小物事。
这丫头,又长大了点。
苏灿看了看,觉得很有成就感,旋即,拧开了蓬头。
……
哗啦啦,哗啦啦。
洗漱间外,本来在吹头发的杨佩佩突然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要死了要死了,居然忘了把衣服带出来了,苏灿哥肯定全部看到了。”
杨佩佩望着洗漱间的门,一张脸霎时变得通红无比。
她站起来,又坐下,最后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