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一如徐铮所料,钵钵鸡推出之后,很快开始热销。这种小吃,体格便宜,鲜辣可口,食用方便,找不出不能热卖的理由。
消息传得很快,所以等到徐铮和大小班卖这个卖到第四天时,钵钵鸡的摊前已经热闹非凡,几乎整个下城区都知道了原野的钵钵鸡和那个总是笑盈盈的黑店员。原因无它,钵钵鸡这种吃食以前帝都从来没有出现过,而这种叫做小吃的新事物伴随着这个独特的黑少年的出现而出现,人们直接就把两样东西联想到了一起。于是私底下,很多人都在猜测这个少年的来历,并把它做为茶余饭后的热门谈料而津津乐道。
钵钵鸡的销售是成功的,也由些带动了原野酒馆的酒销量。虽说原野的销量总体上来说仍然说不上好,可比起徐铮的钵钵出现以前,现在的销量差不多能达到以前的三倍左右。露西娜每天都出售出近10个金币的酒。
用小吃带动酒销售这个方法的成功是有目共睹的。下城区的酒馆见到原野的做法以后,纷纷效仿,也开始销售吃食,用以促进酒类的销售。其中更是玫瑰夫人的玫瑰酒馆走在最前。但是,他们没有原野独树一帜的钵钵鸡,所以效果大打折扣。
有聪明的人暗地里开始学习钵钵鸡的做法。这些人,包括下城区其它酒馆的人以及一些想学这种小说做法的其它平民,每次来钵钵鸡的时候总会挑上一大把木签在手里,每种菜品各拿一串,全部带走,回去边味尝边试着模仿相同的做法。
还别说,到了第六天的时候,竟还有几家酒馆的真的模仿了出来,虽然色香形比起徐铮弄的差了许多,但钵钵鸡的大至口味已经出来了。如此一来,原野前的钵钵食客便被分了流,再加上原野酒馆的酒质量实在不怎么地,好些酒客又回来原来常常爱去的酒馆喝酒吃钵钵鸡。
见这样的情形,小班和大班大为着急,问徐铮应对的办法。
徐铮一点也不着急,反问:“整个下城区的生意我们做得完?”
大班和小班摇头。
又问:“我们就那么大一个摊,人人都挤在那里排队买东西,如果有又了选择,不用在这里挤。你会不会去别的地方买?”
大班和小班点头。小班道:“可是我们这里的味道更好啊。”
徐铮笑:“当然,你没看一半以上的人还在我们这里买啊。”
小班担心的道:“人越走越多怎么办?”
徐铮道:“这个你放心,不会的。喜欢我们做的味道的,始终会在这里吃。”
大班懊恼的道:“早知道,我们应试做得更保密一些。”
徐铮乐了,笑道:“怎么保密?做间小黑屋里,东西全藏里头,有人要买,就开个小洞从里递出来?呵呵,这里饮食业,保密度很低的。再说了,让他们把做钵钵鸡的方法学去,也没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小班奇道。“会的人更多,不是就有更多的人来跟我们争么?”
徐铮道:“让他们来争。良性的竞争只会使东西越来越好吃,而同样的东西,价格也会变得更低。这样一来,大家的生活不是就更好美好?”
大班道:“可是这样我们就不容易赚到钱了啊。我还想存多点学费呢。”
徐铮呵呵的直笑,道:“放心,学费跑不了的。让他们学吧,不仅要让他们学,还要让他们学得好,做出真正好味道的钵钵鸡。我正打算亲自指导他们,省得他们偷学去,做出来的东西古里古怪的,砸了钵钵鸡的美名。”
大班和小班面面相觑,不禁问:“不是吧?你还要亲自教?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徐铮笑得得意:“他们学,我们创新。我们带动潮流,他们永远只能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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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众多的冲原野的钵钵鸡而去的购买和偷学就现一个诡异的情况:
原野门口的钵钵鸡小摊前,还是那三个少年在那里忙得不亦乐呵。可小摊前却多竖起一个牌子,上面详细的写明了钵钵的做法,从选材、汤料的熬制、配料的加工调制,要用到哪些佐料,甚至连木签的选材和削制、菜品的处理切制办法无一不是写得清楚详细。
这东西一出来,众人不禁大哗。
还有这样做生意的?不仅不把自己独门的秘决保密起来,更还大肆宣传,唯恐别人学不会似的。世上还有这种白痴么?平白无故把赚钱的机会让拱手让人。
所以,对那板写着钵钵鸡做法的牌子,大多数的人并不相信上面所写的东西。
而有少部份的人则抱着试试的心态用牌子上面的方法试着做一下,没想到确实做出来了,而且味道十分可口。
牌上写的方法竟然是真的!
于是,原野前的那块牌子确实写的是正确的钵钵鸡做法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下城区为之震憾!
一时之间,人们争相传颂,到牌子前来学习默记的,还有明目张胆的拿着羊皮和笔来记录的,竟比来吃钵钵鸡的人还多。原野酒馆突然之间风头之健,几乎无人不知,无不晓。
这个消息当然也传到玫瑰酒酒馆。
玫瑰夫人听完消息,不禁失声道:“什么?真的假的?”
回报消息的人道:“确实是真的。已经有不少的人试过,用牌子上面的方法制做,确实可以做出口味纯正的钵钵鸡,和根据自己臆想的调味方法做出来的钵钵鸡味道天差地别。”
玫瑰夫人头痛的揉着额头,道:“假如我们有像钵钵鸡这么独特的食品,会把制做办法这么公然的宣布出去不?”
“肯定不会!”
“那么,原野为什么这么做?”
玫瑰酒馆里一干人陷入沉思。久久之后,都摇摇头,想不出原野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人试探着道:“让大家都能挣到钱?”
玫瑰夫人把手放下,露了个嘲讽的笑容,道:“你信吗?”
那点摇摇头,自己先不信。
玫瑰夫人烦躁的走了几步,道:“那个蠢女人怎么突然这间就变得那么捉摸不透了?她酒馆的生意怎么样?”
“由于钵钵鸡的原因,生意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不过还不至于对我们有什么威胁。下城区的十一家酒馆里,还是我们的生意最好。不过,事情透着古怪,还是小心些为好。”
玫瑰夫人点头,事情变得有些脱离掌握了,这不是一件好事。
“夫人,我总觉得原野最近的表现,和那个黑的少年脱不了关系。”
玫瑰夫人一怔,那个一怒之下拍碎了一张桌子的少年脸庞毫无预兆的就中到眼前。是了,这个人以前在原野里从来没有见过,突然之间就出现了,然后原野的一系列变化就开始出现。这个少年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忆起那天和他的争锋相对,以及后来原野的一系列变化,玫瑰夫人难以抑止的开始生出一丝担心。
玫瑰夫人吩咐道:“去查一下那个少年,越详细越好。什么信息都不要放过。”
“那么,夫人,这个钵钵鸡的做法我们要不要学了后也在店里卖?”
沉吟了一下,玫瑰夫人道:“学,当然要学。我们店里也卖。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用吃食促进酒的销售是很好的办法么?去吧,用最好的羊皮把它记录下来,虽然那个女人确实很蠢,但我不得不说,她真的弄出了一样好东西。”
见手下的人领命出去,玫瑰夫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心里越烦躁起来。隐隐的,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正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生起一种无力的焦燥感。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
正喝酒解闷间,出去抄钵钵鸡做法的人很快回来了,走到玫瑰夫人面前,脸上露出一个迷惑的表情。
“什么事?”玫瑰夫人问道,心里不安的感觉更浓。
“奇怪,真是奇怪!”那人喃喃的道:“原野竟又弄了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在卖。”
“什么?!”玫瑰夫人猛的站起,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