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落地窗的外面下的蒙蒙细雨,滴滴答答着,敲到在透明玻璃上。
快要进入冬季,天气忽冷忽热的,越來越潮湿。
简蕊爱恍恍惚惚地躺在单哲昊怀里,她感觉自己轻飘飘,额头布满细汗,喉咙干渴的要命, 累的眼皮都抬不起來。
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抚摸的她的脸蛋,声音带着温柔的问候,带着心疼和怜惜,简蕊爱嘴上向上扬,被人关心的感觉真是好。
“蕊儿,你醒醒不要了,你是不是发烧。”
单哲昊满脸担心,看着浑身发烫的简蕊爱,默默骂着该死,昨天晚上沒有发觉她的生病:“奶奶,奶奶……你快过來看看。”
“怎么了。”奶奶急忙赶过來,看着自己孙子着急模样,也知道简蕊爱出事的,只有简蕊爱才能让单哲昊沒心沒肺的人,有着急的眼神,伸手摸着她额头:“怎么那么烫,昨天晚上,你怎么沒有察觉,这都烧多久了,要叫医生才行的,烧坏身子不好的。”
单家私人医生不敢怠慢,忙着赶过來,开几副中药,去寒治感冒的。
“先生,要煎好了。”
“端进來。”单哲昊坐在床边,看着迷迷糊糊睡觉的简蕊爱,声音不冷不热的说着。
“ 是。”下人赶紧把药端进來,单家人都知道,先生的命根子正在生病,每个人都不敢怠慢。
“把药放着,你先出去。”
“是的。”
单哲昊非常担心简蕊爱,医生來过也,也打针了,但看她脸色却一点起色都沒有,单哲昊悬着心,也无法放下來。
他扶起迷迷糊糊的简蕊爱,可能抵抗力太差,经常出入医院,又因为突然变天,才会引起如此重的烧,高烧三十度。
“蕊儿,起來先把药喝了,在睡觉,乖了。”单哲昊诱哄着。
“不要吵我,我不要吃药了。”简蕊爱迷迷糊糊听着吃药,她才不想吃苦药。
“不行,必须喝药,不然烧不会好的,乖,我喂你喝,你把嘴巴张开了。”
奶奶望着单哲昊,见他如此细心的照顾人,还是打单哲昊从小到大,第一次看见,他会为人如此温柔,她知道单哲昊不是冷血无情的,他也是懂得爱,看來单哲昊是长大了,奶奶欣慰会心一笑,轻轻关上门,通情达理给他们夫妻一点私人空间。
单哲昊把简蕊爱苍白的脸色,尽收眼底,眼中一阵的心疼,自己为什么会沒有把她照顾好,她就在自己身边而已,还让她受伤。
他扶了扶简蕊爱,让她的脸靠在自己胸肌上,英俊脸颊紧贴着的发烫额头,看见她的细汗渗出的时候,连忙拿着面巾纸替她擦拭汗水。
桌上那碗药汁捧着手中,轻轻摇晃的汤勺,嘴唇在汤勺吹着,等待适合的温度,把药汁小心翼翼喂进她的口中。
“唔……咳咳……”或许因为药汁太苦了,让昏睡中的简蕊爱,接触的药汁,身体发生本能反应,而吐出來了。
单哲昊一慌,把碗搁在一旁,拿起旁边的纸巾帮简蕊爱擦拭的嘴唇,把咳出的药汁清理一下:“怎么样,有沒有好多点。”
他温柔给她拍打肩膀,紧张凝视她苍白的小脸蛋,目光充满无尽担心。
简蕊爱微微撑开眼睛,脸颊感受的单哲昊的温度:“昊,你给我吃什么啊!”
“药,赶紧趁热喝了,感冒就快好了。”
“药。”简蕊爱软绵绵的依靠在单哲昊的怀中,闻着药味,微微蹙眉的,轻轻咳嗽几声:“我不要了,我不要喝……”
“乖,苦口良药,药苦作用才有效。”单哲昊舀勺要喂简蕊爱,沒想到把头扭过去,一副就是不喝的脸色,无奈之下,单哲昊只能拿着药喝在嘴中,在捏住她的下巴,嘴对嘴将浓郁的药汁渡到她的嘴里。
“嗯嗯……”简蕊爱脸色刷红起來,双手胡乱怕打的,由于生病使不上劲來,她的力气对单哲昊來说,如同在帮他饶痒痒。
单哲昊本來就只想着给她喂药,可是沒想到自己会如此贪念她的唇香,不由自主,想要更深沉吻下去。
大功告成,药物一滴不剩喂进简蕊爱的口中。
他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温情的双眸看着虚弱的简蕊爱,苍白脸上透着一丝红晕,他嘴上扬起得意笑容,连双眸变得温柔起來:“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要我这样喂你喝药啊!”
“我……我才沒有。”简蕊爱垂眸含糊说道。
“好了,不逗你,在睡一觉了。”单哲昊宠溺在她鼻梁捏了捏,他把简蕊爱放平在床上,细心为她盖上被子,见她眼睛圆滚滚看着自己:“快点睡觉,我会陪着你睡觉。”
“你唱歌给我听吧,好不好,这样我会比较容易入睡的。”简蕊爱一脸期待看着单哲昊,故意装可怜的,突发奇想听单哲昊歌声。
单哲昊温柔脸瞬间黑下來,看着简蕊爱期待眼神,又不好意拒绝了,抿了抿嘴唇,嘴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有些不习惯,毕竟从來沒有为人唱过歌,所以他难免有点难为情的。
“唱嘛,唱嘛。”简蕊爱双手握着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口中带着撒娇,抓住时机,单哲昊看在自己生病份上,一定会答应的。
果然,猜的沒有错了,他已经准备要唱了。
一首汪东城的《我应该爱你》,在单哲昊诠释别有一番风味,简蕊爱满意露出的微笑,这一刻,她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有个那么爱自己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又是那么完美,完美让她都觉得像在做梦,如果是梦那她宁愿不要醒过來,就这样梦下去的。
‘铃铃……’单哲昊手机不依不饶响起來,他接起來:“喂。”
“单总,我是落晴晴,落小姐的主治医生,落小姐在医院病情复发了,必须把上动手术室,我们只能联系上您,您看不看可不可以抽空过來医院一趟。”
话筒的话,让单哲昊的眉毛皱起來,他扭头看见平稳睡觉的简蕊爱,一会儿时间,简蕊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好的。”
他來起车钥匙,轻轻在简蕊爱的发烫额头,轻啄一口:“等我回來,你一定要烧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