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小雪下过,转眼就到小年。这一天,京城百姓纷纷涌向街头,以期一睹南越公主的风采。
公主的乘舆缓缓行来,随行的有特置属官、宦官、侍御和侍女,约有数百人,队伍浩浩荡荡,极为庞大,可见南越皇帝极其宝贝这个妹妹。
撵车的帘幕高高挂起,南越公主坐于撵中,如墨乌发盘成高髻,金凤步摇插之,玲珑的朱钗在发髻周围缀满。脸覆轻纱,外面只露了眼睛、额头,秋水蕴眸,远山为眉,虽未见全部,眉眼如此脱俗,想必是极美之人。
满头的美玉珍珠,随着车辇的走动,在金色的阳光下,如蹁跹的彩蝶在花间嬉戏。头饰珍珠的光华不仅不掩其美貌,相反更增其高贵端丽。
围观的百姓,交头称赞,不知谁会有福,娶到这样气质优雅,美妙动人的公主。
皇宫中,南越公主脸覆轻纱向刘彻盈盈拜下,“赵涵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免礼,公主舟车劳顿,必是累极,今天先去驿站歇息,明天我们再议。”
“谢皇上!临行时,皇兄得了一个玉连环,无法解开,听闻大汉能人颇多,想烦请皇上为皇兄解之。”说吧双手奉上玉连环,刘公公接过呈于刘彻面前。
这玉连环,通体晶亮,洁白如梅,想是稀世美玉铸成,刘彻抬眸看向南齐公主,那盈盈含水的眼眸似在哪里见过,“朕接下了,来人送公主去驿馆。”
“赵涵告退!”弯身行礼,翩然而退。
刘彻举起玉连环,看向群臣,“各位爱卿可有解法?”
满臀寂然,相互对望,找不到好的办法,刘彻忽感疲惫,挥了挥手:“退朝吧。”抬眸看向刘义,“义儿留步!”
刘义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刘彻。
刘彻走下龙椅,“义儿,冰儿在母后处,朕与你一起去长乐宫。”
“是。”
“义儿,这玉连环真不能解?”刘彻边走边问。
“天下万事都有可解之法!”
“可是这玉连环是死扣!”
“看似死扣,实则最易解决!”
“何解?”
“很简单,用斧砸碎即可!”
“砸碎!”这不失为一种好的办法,简单利落地解决了难题。
何雪冰正与太后说话,抬头看见刘彻、刘义并肩行来,笑着起身等刘彻、刘义给太后行完礼后,也趋身向前给刘彻见礼。
刘彻笑着让何雪冰起身。
起身抬头,何雪冰看到刘义手中拿着似镯又非镯的玉器,不由好奇的多看了一眼。
刘义伸手递给何雪冰,“这是南越公主带来的玉连环,说是南越皇帝需朕为其解扣。”
何雪冰接过玉连环,仔细端详,玉连环环环相扣,浑然天成,南越皇帝真是煞费苦心,心机深沉,果是野心勃勃之人。抬头看向刘义,幽深如海的眼眸中传递着同样的认同,低头看向手中的玉连环,看似繁琐、艰难,实则很简单,只需砸碎即可,虽然具有破环性,但利剑斩乱麻,效果更好。
抬头看向刘义,“皇上可有解决之法?”
“冰儿,你认为呢?”刘义不答反问,这个代王后聪慧异常,见解往往独到,他想听听她的意见。
“砸碎即可。”
刘彻大笑,“义儿、冰儿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何雪冰看向刘义,幽深如潭的黑眸中有着满满的赞许,红霞飞上双颊,满满的幸福流淌在心间。
驿馆内,赵涵刚刚沐浴完,正端坐于镜前,脸上的薄纱已取,一张绝世容颜尽露镜面,“何雪冰我来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要你加倍奉还我失去的。哈哈!”虽然在笑,但笑意只在唇畔,那美丽的容颜上是极不相衬的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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