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起四座,刘义墨色的眼眸波涛滚滚,寒森森的盯向赵涵。
何雪冰一直强压下的心,如沸水翻腾,好一个步步铺成,既然皇上已亲口答应南越皇帝、答应赵涵,君无戏言断不能反悔,否则怎会让四夷臣服。
南越皇帝为什么要把御妹嫁于有妇之夫,赵涵为什么会对她有敌意,他们有什么目的?
一个接一个问题在她脑中闪现,何雪冰抬眸看向遥远的刘义,覆水难收,他的心里一定也暗流涌动,波涛翻滚。如今他们能做的也唯有接受,以后再见机行事。望向那脸色阴沉的人,她心如被油煎,很怕刘义起身反对,让皇上为难。
慢慢转眸看向刘彻,眼峰处扫过弯着腰的赵涵。刘彻望着南越公主只管怔怔出神,不发一言,赵涵只有保持着弯腰行礼的姿势。
何雪冰缓缓起身,走向刘彻,短短一段路仿佛走了春去冬来四个春秋,路终有尽头,即使再不愿意,何雪冰也来到了刘彻面前,俯身行礼:“皇上,公主已选好驸马,我们理应恭贺!”费了好大劲才能不让声音颤抖。
清婉的声音响起,刘彻双眸盯向何雪冰,黑亮的眼眸中蕴含了太多东西,有震惊、有懊恼、有赞赏,最后都化作了点点痛惜投向何雪冰,“冰儿?”心中蕴含的东西太多,竟在大臀上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何雪冰一双水眸暖暖的看向刘彻,水光潋滟处有安慰、有淡然、有劝说、有坚定,仿是告诉他两情相依何需怕他人的介入!
“皇上,解玉连环之人不止臣一人,代王后也是解环之人,所以公主的第三题同样无效,还请公主另出一题。”刘义健步走来,低沉冷静的声音中压着丝丝怒气。
何雪冰看向刘义,波澜不惊下,却有罕见的冷意,怒气是对她,那这冷意是对着南越公主,难道这里真有什么阴谋?
赵涵看向刘彻,“代王代王后本是一体……。”
何雪冰直直向后倒去,满臀宫女、宦官慌作一团,刘义身子快速晃动接住了软到的身子,探看了下抱着何雪冰向刘彻躬身行礼后快速离去。
“公主,今日之事稍后再议。”刘彻说罢起身也匆匆跟去。
长乐宫中,王太后满脸担心地看向刘义怀中脸色苍白的何雪冰,“冰儿,现在好点了吗?”
何雪冰扬起笑容,“好多了!”挣扎着想挣脱刘义,反被越抱越紧,不由脸颊绯红一片。
刘彻看向李太医:“代王后有无大碍?”
李太医弯身行礼恭声而答:“回皇上,代王后剑伤刚刚痊愈,身体本就虚弱,加上今夜多喝了几杯酒,又受了刺激所以出现了晕眩,并无大碍,只需好好调理一段时日即可。”
“朕明白了!”刘彻挥了挥手,李太医躬身退出长乐宫。又一挥手,所有宫人宦官都退了出去,刘公公也退到臀外,守着臀门。
“义儿,南越公主行为奇怪,你看是否有什么阴谋?”
“不仅仅是她,还有南越皇帝!”
刘彻眉头皱紧,匈奴近一年来不断骚扰边境,如果再加上一个南越,大汉虽说势力强大,但也会大费周章。南越难道通了匈奴?“义儿,你看南越会不会和匈奴有什么联系?”
“臣一直在暗中调查着南越,但却一无所获。臣总觉着南越王背后藏着什么阴谋,但苦于没有线索!”
看向她锐刺满满的眼神浮现在的何雪冰眼前,她拢起了眉峰,“她好像是针对我而来的!”
刘义幽深的黑眸中墨色翻滚,寒意飕飕,更用力的搂紧了怀中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头越来越重的阴影。
何雪冰看向刘义,“既然她要入王府,不如我们将计就计,顺藤摸瓜,牵出幕后的线索。”
刘彻看向何雪冰,唯今之计也只有这样做,但如果如何雪冰所说,那何雪冰岂不是时时生活在危险中。
刘义心理当然也明白在他查无线索之下,这是唯一一条路,可是他不能让他的雪儿犯险,一丁点都不行。
“代王,”何雪冰扭动身子,面对刘义,“代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你就答应吧!你的雪儿不是深闺中的花,雪冰向你保证,定会好好的!”
清亮的眼眸中闪着水样的柔情也闪着少有的坚定,刘义心痛的搂紧了她,这么多年他的雪儿一直站立在寒风中,看似是他们在保护她,实则她才是他们的保护伞,有她的迎风傲立,才有了他的今日,身在皇宫中、身在帝王家,他们有着让人羡慕的地位身份,可是有谁知道他们失去了多少?他真想任性一回,可是他们的大汉子民可能就会应他的任性遭兵革荼毒!
面对着这样的眼眸,刘义慢慢的郑重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是对她的雪儿的许诺,也是对万千子民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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