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眜点头,赵绪不由打趣,“一个多月前某人还不承认他喜欢上了人家,只说当初掠人家来为了江山社稷,现在却是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人家,真是人心最易变!”
赵眜看了一眼摇头晃脑满脸打趣的皇弟,“皇弟这几天政务太少了,是吗?”满脸虽漾着亲切的笑容但语气却森寒。
赵眜立刻跳起,“臣弟的政务太多了,就不打扰皇上了,告退了!”满脸笑意的快速出了臀门,远远的留下一串带笑的语声,“带她去行宫,皇上要防着身边人,还需注意大汉的暗探。”
望着满脸笑意快速离去的身影,赵眜也不由眼眸含笑。
大汉宫中一见,注定了他们的情丝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掠何雪冰来南越,他一直对自己对他人说是为了江山社稷。何雪冰是刘义的心尖肉,爱入骨髓。刘义是刘彻的心头宝,事事倚重。他的手中如若有她,那么他就是拥有了一张钳制汉朝的王牌。所以,闽越暗中协助婵禄来到他的身边,他假装不知婵禄底细,不知闽越一石二鸟的离间他与大汉的毒计,将计就计,收婵禄为妹,捏造了她的身世,送到大汉,送到刘义身边。
暗中知会了空远师太,让她在婵禄取何雪冰性命时,偷梁换柱,带她来南越,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当初掠她只为了他爱上了她,想让她伴他一生。所以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借他人之手,从刘义手中把她抢了来。
放她在宫外,是为了她的安危,也是不敢亵渎她,盼的是有昭一日她能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他从未体会过爱一个人会是如此的患得患失,如此的牵肠挂肚。掠她来时,他竟然站在她的窗外,裹足不前。当他听到她不能安睡病情加重时,他也是夜夜不能安眠,巴巴的跑去编造谎言为她释去心病。夜夜窗外守候吹箫,只为了能让她安眠到天亮。硬是在两天内学会了按摩,为的是能减轻她的病痛;当他听到陈夫人去了她居住的府邸,怕她伤害到她,他生平第一次慌了,顾不上他的臣子怎么看,立刻离了御书房,直奔她的府邸;怕她生气,夜半不顾一天的疲惫,吹箫向她表达歉意;现在也是,他要去行宫祭天,但不想与她分开,冒着极大的危险也想要带她去。
所做种种,怎是一个“利”字能括。
宸华宫内。
“你说什么?”
“奴婢听人说,这次行宫祭天,皇上只带了柯姑娘!”
“谁?没带皇后吗?”
“柯冰姑娘,没有带皇后!”
陈夫人皱紧了一双柳眉,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她和皇后谁也不带,却带着那个女子,难道……“你去查一下柯冰的来历,要快!”
“是,娘娘!”贴身侍女快速的退出了臀门。
从早到晚,陈夫人都食不下咽,直到贴身侍女匆匆回来,她急切地起身,迎了上去,“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她的出身来历打听不到,只听他们说柯冰姑娘失忆了。”
“这就奇怪了!袭儿你怎么看,皇上是不是看上这柯冰了?”
袭儿犹豫了一下,“娘娘,袭儿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快说!”陈夫人柳眉微挑。
“是,袭儿在打听消息时,看到他们对这柯姑娘的事极是讳莫如深!”
“本宫明白了,袭儿这是一个好机会,在外面除掉一个人,皇上是不会怀疑到我们的,你说呢?”
袭儿微微一笑“娘娘说的极是!”
“去传消息,务必让他们在这次出行中杀掉那女人!”
“是,袭儿这就去!”
站在大臀内,眼眸看向远方,敢抢我的皇上,就别怪本宫心狠,一双美眸中满是森寒的冷意,纤纤玉手有力的相互交握,似要拧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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