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康静静地听了一会,并没有听到什么琴声,只道是刘义又出现了幻觉,“王爷,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刘义站着没动,黯然地看着四周,雪儿,是你吗?你究竟在哪里?如果是你,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不回大汉找我?为什么……?
如果不是你,可是这琴音为什么这么像你?
月夜下,刘义挺拔修长的背影愈加的萧索寂寥,豪康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王爷,属下这就派人去找,就是翻遍整个南越京师,我也要找出王后来!”
刘义抬眸看了一眼豪康,复又继续盯向前方茫茫的夜,极力的倾听着。
豪康赶忙行礼,“是属下欠考虑了。”如果大张旗鼓的去翻南越京师,即使王后在南越,也不会找到的!
“你速派人暗中查探,看看这琴声是从哪个方向发出来的,把附近的人家细细查过,寻找王后的踪影!”
“是。”
刘义说罢,从腰间摘下随身的笛子,放于嘴边。吹起了那首爱如骨髓,痛入骨髓的《梅花三调》。
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梅花二弄迎春起,瑞雪溶成冰玉肌。错把落英当有意,红尘一梦笑谁痴。
梅花三弄唤群仙,雾绕云蒸百鸟喧。蝶舞蜂飞腾异彩,冰骨卓然九重天。
馨鼓声声,梅花点点,潺音串串,清冷低沉的旋律在夜风的吹送下飘过高墙,飘过重楼,飘过臀阁,飘进了柯冰的耳中,也飘进了赵眜的耳中。
白茫茫的天地间,几树寒梅迎着东风傲立在雪中,应对着凌厉寒风,冰骨铮铮中却蕴了万千的痛,这痛如人坠深渊,压得人的心沉甸甸的下坠。
心的一角生生的痛起,柯冰扶上胸口,推开门,脚步踉跄来到院中,静静地听了一下,不辨道路地追着曲声而去。
赵眜倾耳听了一会,心猛地索起,大步迈出臀门,跑向柯冰的寝宫。
刚入臀门,迎面一人,脚步虚浮,险些撞到他的身上,刚想发怒,却见是柯冰,赶忙伸手扶住歪斜的身子,“冰儿,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温和如暖阳的声音中竟带着丝丝颤抖。
“眜哥哥,你听这曲子……”
赵眜一见柯冰痴痴呆呆的眼神,心中下起了漫天大雪,飘飘荡荡整个人都在寒风里。
“眜哥哥,为什么我听到曲子,心会这么痛?你帮我找找吹笛之人,为什么他的曲中会含着这样沉重的痛,眜哥哥……”
柯冰扶上头,脑中仿有万蚁在咬,痛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冰儿,你怎么了?”赵眜手脚颤抖的失去了所有力气,漫天的冷雪掩去了心头最后的一点暖。
“眜……哥哥,我的头……痛得厉害,我……”
失去的力气慢慢回来,赵眜快速的伸出左掌看向柯冰的后颈,先小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怀中。
爱恋的紧紧搂紧怀中纤小的身子,心痛地轻轻揉着砍过的皓颈,“冰儿,对不起,原谅我,我不想失去你,我只有让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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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三天,竟然早晨忘记了起床,赶着上班,没有发上这一章,请亲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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