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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班了,所以没时间写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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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小子,过来。”心中十分郁闷的刘靖刚刚回到长社,就被皇甫嵩叫来,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一个矮个子说到。“这位是骑都尉曹cāo曹孟德,乃是大司农的公子,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曹cāo!
刘靖心头一震,不曾想自己会在这个时候遇到曹cāo。
回想历史上,曹cāo在黄巾起义中登场正是在长社之战的时候,不过按照历史应该是在一个月后才对呀。怎么,现在就来了……
一时间,刘靖神游天外。
傅燮看到刘靖心不在焉,急忙提醒起来:“二郎,二郎。”
刘靖清醒过来,看到周围人的眼光,知道自己又走神了,灵机一动,忙道:“见过曹都尉。刚才皇甫将军提及都尉时,不由想起都尉为雒阳北部尉时候的英姿,设五sè大棒,敢于阉人相争,雒阳由是无敢犯之人。都尉之英姿,靖羡慕不已!所以,方才……”
众人闻言,又见刘靖说的诚恳无比,遂相视一笑。
曹cāo一把抓住刘靖的手,大笑到:“贤弟真会夸人!不过,cāo喜欢!”
话语当中,轻狂好爽之气显露无疑。
“刘靖,为何一直不见你身影?”皇甫嵩突然间问到。
听到皇甫嵩的话,刘靖遂将自己追击波才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到最后还是被波才逃走了,众人都惋惜不已。
“好了。没有追上就没追上,下次就不会这么平白便宜他了。我们现在商议一下接下来要改怎么办吧……”皇甫嵩大手一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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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水自源自轮氏附近阳乾山,蜿蜒向东南,经阳城、阳关,自颍川郡郡治阳翟(今河南禹州市)东面而过。
阳翟城,就依颍水而建。
入了阳翟城,波才的心方才从嗓子眼上重新放回原本的位置。
到了郡寺,波才就下令,从现在起,自落rì后,阳翟城中,除了巡逻的部队,任何人除非有自己和彭脱的手令,否则出现在街道上的一切人格杀勿论;白天,街道上也会有部队不停地巡逻。
阳翟城中遭受了黄巾军荼毒的世家豪强们,听到这个命令后,知道波才已经虚弱下来,更何况他们也听到了长社的一点儿风声,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下了戒严令后,波才又与彭脱商议,决定抽调一万兵马,分成十个小队,相互轮回,在颍水边上下二十余里间不停地巡逻jǐng戒,一旦发现汉军踪迹,立即向城中发出jǐng讯。
有下令抽调两万余人,在城外组建大营,与阳翟城掎角之势,防止颍水防线被攻破后
背汉军围困。
这样以来,颍川黄巾军此时总共还剩下的五万余人,被分成三部分,两万人守城,两万人驻扎城外,一万人马巡视颍水。
在他看来,自己这样的布置,足以应对汉军三万大军。对于曹cāo率领骑兵的到来,是一无所知。
所以,波才的悲剧,注定了!颍川黄巾军和豫州黄巾军的悲剧,也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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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在修整了一天之后,向阳翟而去。
此时的刘靖,已经被提拔为司马,手下有一千号人。
到颍水时,因黄巾军的阻击,汉军一rì之内三次渡河都遭遇了失败。遂在颍水东岸安营扎寨,停止了渡河。
看到汉军毫无动静,波才心中紧张不已,下令巡河部队加大巡河次数,加强jǐng戒。但是,一连五天,汉军大军毫无动静,让他紧张的心情慢慢缓和了下来。
然而,一天之后,他的心情一下子恶劣起来。
汉军一部,自上游三十里外,渡河了。而且,渡河的汉军是骑兵。
“该死!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骑兵?”大营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波才一下子将自己面前的案牍拍裂。不过,随即他就从暴怒当中清醒过来,下令将所有巡河部队全部返回大营。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汉军渡河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将部队收回来,加强阳翟的守备力量。
黄巾军,已经经不起损失了。
渡河的汉军骑兵,正是骑都尉曹cāo和他麾下的汉家铁骑。
黄巾军回防阳翟后,在汉骑的保护下,汉军主力得以顺利过河。
汉军、黄巾军,在阳翟城下,开始了对峙。
“诸位,这阳翟城改如何拿下,可有什么计策?”升帐聚议,看着众人,皇甫嵩询问起来。
刘靖因为“火马退敌”和“火烧长社”之功,被皇甫嵩点名参加会议。
“守城必守野。波才将黄巾军一部分置于城外,和阳翟城互为犄角,相互支援。我等若是攻城外,城内必救,若是攻城,城外必然阻挡。想要一下子攻破阳翟,怕是有些难了。”傅燮皱着眉头道。
“南容所言甚是,要想顺利攻破阳翟,这城外的贼军,必须清理掉。”朱儁点点头,对于傅燮的话,十分赞同。
“不如还用火攻吧。”孙坚瓮声道。对于用计策,他并不擅长。猛冲猛打,最和他胃口,但是现在明显不可能。想到前面刘靖的两把火,遂提议到。
“不行。”孙坚话音刚落,刘靖就出言反对。“被烧了两次了,波才若是再不知道防备我军大火,那也无法成为豫州黄巾贼军的渠帅。所以,这次对于火攻,他必有防备。”
“孙司马,你是尝到了火攻的甜头了吧。这个甜头,以后可不太好吃了。”皇甫嵩笑道。众人闻言,也笑了起来。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该怎么办?”孙坚着急了起来。
“文台,莫急。诸位不是都在想办法吗?”朱儁劝到。
刘靖看向曹cāo,发现他一言不发,也低头沉思起来。
沉思片刻,刘靖突然间问到:“我军中有多少蹶张弩?”
“弓弩是我汉家利器,岂会少得了?对了你问这个作甚?”孙坚一脸好奇。
“阳翟城高墙厚,不易攻破。若是要强攻,不知道有多少汉家好儿郎丧命于此。这次‘太平道’作乱,海内世家豪族多遭荼毒,对于贼军定然心怀恨意。颍川乃是我大汉显郡,阳翟,又是颍川郡治所在,城中世家豪族,不在少数呀。只是,贼军势大,世家豪族对于外面消息的了解,定然不太顺利……”话至于此,刘靖笑了起来。
“你到底什么意思?”孙坚被刘靖的话绕的云里雾里的,遂问到。
“人心?”皇甫嵩眼睛一亮。
“对。我的意思就是我们先把长社之战的消息用蹶张弩摄入城中,到时候定然会让人知晓,城中人心势必不稳。波才、彭脱等贼首,肯定要分心城内。再高大坚固的城池,从来都不是被从外面攻破的,而是从里面。”刘靖解释到。
“这于战事何干?还是无法攻克阳翟呀。”有校尉发问。
“至于说破除城外的黄巾贼军,可能要麻烦曹都尉了。”刘靖笑着看向曹cāo。
“哦?只是不知道刘司马要如何麻烦曹某了?”曹cāo闻言,来了兴趣。
“我们夜夜击鼓鸣金,每隔一个时辰一次,时不时还要麻烦曹都尉率领我大汉铁骑冲击一下城外的贼军大营,放一放火,喊杀一阵子。白天我们也要天天攻城。如此下来十余rì,我就不信,贼军还有力气和我汉军较量。”刘靖信心满满说到。
“好计策!”曹cāo在心里赞叹一声。策略并不繁杂,但是效果却会十分好。
“好!好!好!”皇甫嵩抚掌大笑,连声叫好。
“好计!”朱儁也赞道。
“那我们就依此计行事。”皇甫嵩和朱儁相互点点头,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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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彭脱正在处理公务,突然间有小帅来报,说是城外突然间shè入城中许多箭支,上面捆绑着许多锦书,上面还写着字。
波才亲自率领着两万人马在城外,这城中主事之人,就是彭脱。
“拿来我看看。”彭脱道。
小帅将锦书递上,彭脱低头借着灯光,仔细阅读起来,内容却让他心惊不已。上面写的内容并不多:“六rì前,皇甫嵩、朱儁与黄巾贼军战于长社,大破之,斩首俘虏七万余人。”
“这些箭支有多少?”彭脱急忙问到。
他知道,这些箭支一旦被有心人捡到,上面所说的事情肯定会在城中大肆传扬起来。别看如今城中戒严,不允许人们zì yóu走动,但是他相信这件事情瞒不住。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晚的让城里有异心之人知道这个消息。
“有很多。因为来得突然,我们好多人都被shè伤了。”小帅回答到。
“走,带我去看看。”彭脱在小帅的带领下,前往出事地点。“你立即组织人手,把所有简直全部收集起来,记住了,上面的锦书,谁都不能看,一个不差的给我收上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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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杀呀,杀呀——”
城外黄巾大营中,正在读书的波才被这大鼓声和杀喊声搅得心神不明。
“已经十多天了,唉!”波才放下书本,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十多天里,汉军每天白天摆出攻城的样子,每次都匆匆结束;晚上每夜都不停地擂鼓聚兵,做出一副要夜袭的样子,但是除了偶尔一次,几乎没有出兵。麾下二郎们都被弄得神情紧张,无法入睡,jīng神已经疲惫不堪。
这次,应该还是假的吧。
片刻之后,他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刚刚拿着武器出去,却突然间听到一声大喝:“波才,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