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rì攻城,本以为能拿到贤弟宝刀,不曾想竟然打了个平手,那裴元绍就像是泥鳅一样,竟然逃跑不见了。而且,不曾想竟然和你同时破门。”皇甫嵩在召陵城开了军事会议散帐后,出了县寺大门,孙坚拉着刘靖的手,一脸郁闷道。
“哈哈哈……”刘靖仰天大笑,拍着孙坚的臂膀。“大兄,这就是命。哈哈……”
孙坚一脸郁闷,拉着刘靖一定要陪自己喝酒。
“大兄,你这是打击报复呀。”刘靖笑着嚷嚷到。“明知道我不会喝酒,却一定要拉着我喝酒,分明要报复。”
刘靖生长到十八岁,至今未曾喝过酒。如今孙坚要拉着他喝酒,所以他才有如此说法。
“身为大丈夫,岂能不饮酒?走,贤弟,今天大兄这碗酒,你必须喝……你若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不拿大兄当兄弟,就是……”孙坚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这……好吧。不过大兄你可要让着我。”刘靖一副为难的样子。不过,心里面却是狂笑不已。
确实,刘靖这辈子自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喝过酒,不过上辈子可是喝酒狂人,被同学们封为“酒神”,一顿酒他可以喝三斤白酒,再喝四瓶啤酒却十分清醒。若是他记得不错,古时的酒一般度数较低,那么自己也许可以扮猪吃老虎一会,嘿嘿……
所以,等到喝酒的时候,孙坚华丽丽的杯具了。
“贤弟,你狠!”连和三坛杜康之后,孙坚冲着刘靖一指,随即就栽在了自己的酒案上。
周围黄盖、祖茂、韩当等人也是如同怪物一般看向刘靖,最后黄盖忍不住问到:“刘司马,你真的是第一次喝酒?”
“那还能有假?若是你们不信,自可去弘农问我大父。”一听黄盖这话,刘靖不高兴了。
“公覆。”祖茂一看刘靖脸sè微变,显然是不高兴了,急忙拉了拉黄盖的臂膀,冲刘靖解释。“刘司马莫要误会。公覆的意思是不曾想刘司马第一次喝酒就把我们主公给喝倒了,要知道公覆我们四个和主公喝酒,从来都是被他灌趴下,所以……刘司马真是厉害。可能公覆的语气有些……”
“无妨,无妨。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哈哈哈……”刘靖脸上这才yīn转晴,随即大笑起来。“对了,就麻烦几位照顾好孙大兄。我先回营了。”
话说完,刘靖摇摇晃晃离开了孙坚的营帐。
第二天,见到刘靖的时候,孙坚大倒苦水,说他是故意整人。他哪会承认这一点,就是死死咬住自己是第一次喝酒,真不知道自己酒量竟然如此大。<ww。ienG。com>最后,孙坚只能自认倒霉。
不久,这件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大营,皇甫嵩听到后也是哈哈大笑,说到:“不曾想二郎竟然如此酒量,就算是‘小酒神’也不过如此呀。”
最后,刘靖“小酒神”的绰号也不胫而走。
攻占召陵城三天后,汉军兵临西华,将西华团团围住。
安营扎寨之后,汉军随即开始攻城。然而,让汉军攻城后不久,西华城即被攻破。黄巾军全部投降,但是,让人奇怪的是,却不见彭脱的身影。
彭脱,去哪里了?
“说,彭脱去哪里了?”抓住一个黄巾小帅,皇甫嵩亲自拷问。
“我也不知道彭帅去哪里了。”小帅回答到。
“你是不是觉得,我皇甫嵩不敢杀你?数万贼军,我说杀就杀,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小帅,我会不敢杀你?你不说,杀了就是,我再去问别人。”皇甫嵩一脸寒冰,冷哼到。“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说还是不说?”
皇甫嵩。
一听到这个名字,黄巾小帅如坠冰窟,这个名字,对于黄巾军而言,就是如同梦魇一般的存在,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偷jiān耍滑的心思一下子无影无踪,急声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都说!”
“说吧。”皇甫嵩哼道。
黄巾小帅身子一抖,急忙说到:“彭帅领着数百亲卫已经从……从东门逃走了。”
“走多久了?”皇甫嵩继续问到。
“这个…….”
“说不说?”孙坚跨出一步,拔出钢刀,瞪着黄巾小帅。
“有快半个时辰了。”
“东门?东门外就是颍水。那彭脱可曾渡河?”皇甫嵩继续问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黄巾小帅摇摇头。
“你们说,彭脱会逃往哪里?”皇甫嵩看向帐下众人,询问到。
“东门外就是颍水,颍水对面是陈国。陈国境内贼军,早已经被陈王率兵肃清,所以他不可能逃往陈国。而我大军自西面而来,他也不可能逃往西门。所以,只剩下南面和北面这两个方向。”
“那彭脱,到底去哪里了?”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孙坚、刘靖。”皇甫嵩思索片刻开始点将。
“属下在!”孙坚刘靖转身而出。
“你二人各帅两千人马,分别赶往出北门和南门,沿官道追击,务必斩杀彭脱。”皇甫嵩下令。
“诺!”二人立即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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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颍水,向东南而去,二十五里即是汝阳,再六十里则是南顿,又约六十里则是项县。三县都在颍水分布。
刘靖率领汉军急匆匆出南门,立即向汝阳方向赶去。
赶了十多里,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时,刘靖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立即扬手喝止住大军前进步伐,扭头对张荣道:“荣叔,你立即领一曲人马,回转西华,向傅司马讨要五百套黄巾贼军的衣服,动作越快越好。”
“少君你这是……”张荣有些不明所以。
“你就先别问了,没时间了。回来再和你解释。”刘靖转身指挥着大队人马在一旁的树林里隐蔽,留下一小队人马jǐng戒之外,其余人全部休息待命。
一刻钟后,jǐng戒哨突然来报,一里之外一队数百人的黄巾贼军人马正从西面而来。
“西面?我们汉军可有赶往征羌县的队伍?”刘靖问到。
“回少君,在攻打西华之前,皇甫将军曾派曹都尉攻打征羌县城。”张述倒是还记得这些,回答到。
“多久了?”
“按时间,曹都尉应该也是今rì开始攻打征羌县城的。”
“莫非……曹都尉已经攻破了征羌县城不成?”刘靖猜测到。
“也不是没有可能。”陈述应和到。
“不管了,立即集结部队,拦住这支贼军。绝对不能放过一个!”刘靖下令道。“众将听令,三屯人马树林以东五十丈外集合准备迎敌。其余人马,埋伏在树林当中,待我一声鼓响,立即将对方包围。
随着刘靖一声令下,汉军立即分成两部,静静等待敌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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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都快些。后面的,快些,莫要跟丢了。”
一队黄巾残兵拖着兵器,打着残旗,仓皇失措沿着官道向着汝阳方向而去,士气十分低落。
彭脱觉得自己非常倒霉。
本以为,跟随着大贤良师,可以成就一番事业,本来倒也顺顺利利,可是没想到长社一战,之前的一切努力成了灰烬,之后连连受挫,阳翟城下,大兄波才被杀,之后一路被追击,四天前传来消息,召陵被破,裴元绍不知所踪。汉军气盛,自己主动避其锋芒,前往征羌,但没想到“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没到征羌,就得到残部报信,征羌已经被攻破。唉……
天下之大,竟然无我彭脱立锥之地。
彭脱仰天长叹。
“彭帅,彭帅。”彭脱正在神游天际仰天长叹的时候,突然间打头的黄巾兵惊慌失措地跑到他面前,大声呼喊。
“大呼小叫什么?”彭脱皱着眉头道。
“前面,前面……”黄巾兵结结巴巴,却一直说不上来。
“前面怎么了?”彭脱心中一动。“该不是有人阻拦吧?”
黄巾兵点点头:“前面半里之外,有大约五百汉军在前面阻拦我们。
“这么快!”彭脱吃了一惊。随即就低头沉思起来,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对自己的部下道。“弟兄们!前面有汉贼阻住了我们的去路,连放我们一马都不答应。如今,我们前后都是死,但是前进还有一丝生的希望。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冲过去!杀死他们!”众人一听到自己连逃生都不被允许,立即红了眼睛,齐声吼到。
“好!跟着我,杀——”
话说完,彭脱猛地一踢马肚,加速向汉军而去。
“杀——”
数百黄巾军跟随彭脱,向汉军杀去。
负责阻击黄巾军残部的汉军早已经在陈述的带领下严阵以待。眼看黄巾残部已在百步之外,他大吼一声:“准备!”
黄巾残部,五十步。
“放箭!”陈述一声令下,一曲弓箭手立即放箭。
一时间,箭如雨下,直接扎进黄巾残部中。正在冲锋的黄巾残部为之一滞,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人全部中箭,一头栽倒在地。
两轮箭雨过后,黄巾军已经冲到了二十步以内。
“弓箭手退后,其他人随我杀敌。”陈述挽着环首刀,领着汉军迎上了黄巾残部。两支军队如同两个大浪撞在一起,碰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两支部队搅在一起,厮杀的难舍难分。
躲在树林当中的刘靖看准时机,一声令下,领着其余汉军杀入阵中。刚入阵中,看到一个大汉正在和自己袍泽厮杀,一两个汉军士卒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砍杀了几个黄巾兵后,刘靖站到大汉身后,照着对方后脖颈就是狠狠一刀。
手起,刀落。
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