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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无视军纪!必须要严惩!”
汉军大营中,接到刘靖斩杀彭脱、攻克汝阳的消息后,傅燮本来是喜上眉梢,没想到老师的幼孙如今是如此有能力。但是,随即听到刘靖又私自领兵攻打南顿,让他一下子气不打一处出。
这,简直就是胡闹!
只是,不知道傅燮知道刘靖又领兵百余人驰马飞奔项县的消息后会不会气的亲自拎刀把刘靖给咔嚓了。
“将军!刘靖无视军纪!私自进军,必须严惩!”傅燮对皇甫嵩建言。
“这……傅司马,有些不合适吧。毕竟,刘司马所为,也是顺应形势。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今rì我们攻克西华,也是出人意料。我们想不到,贼军定然也想不到。观刘司马迫降汝阳,正是如此。汝阳投降,南顿此时定然也不知情。刘司马让投降的贼军去骗开南顿城门,当真是一计妙策。一rì克两城,也算是一件大功呀。所以,属下以为,不仅不能严惩,反而要记功。严惩则出证之士心寒,记功则全军上下必然会奋勇争先。”
出言反对的,是孙坚。
孙坚率军出北门追击彭脱,一直追到二十多里外的颍水岸边,也未曾看到彭脱的踪迹。又招来附近的亭长询问,得知今rì并没有黄巾贼路过,遂调转马头,回转西华,刚刚交差,就得知了刘靖之事。
“所谓军令如山!军令一下,将军以下都必须遵从。若是人人私自进军争功,这军队,还怎么带?不久前将军是下令追击彭脱,而并非是攻打县城。既然已经斩杀彭脱,就应该立即回来复命,而非是私自进军。若是胜利还自罢了,若是兵败,岂不是要白白葬送袍泽xìng命?所以,对于刘靖,必须严惩!”傅燮厉声反驳到。
和刘靖合作过的刘校尉看不下去了,出言道:“傅司马。若是我记得不错,刘司马,应该是傅司马老师之幼孙吧?”
“正是!”傅燮点点头。
“刘司马未经请示进军,虽然有违军纪,但是也是功劳一件。所以,还请将军三思呀。”刘校尉抱拳对皇甫嵩道。
刘校尉话里话外的意思,既然刘靖是傅司马的老师,先太尉之孙,那咱们还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给老太尉一个面子,也要给人家记功一次吧。
“刘校尉此言谬矣!”刘校尉话语刚落,皇甫嵩还没有开口,傅燮就站起来开始反驳。“既然是军令如山,就该人人都要遵守。若是都如同刘校尉所言那样,一些人可以罔顾军法。那军队一定如同一盘散沙。我看这黄巾贼,也不用平定了,我们还是各自回转家乡罢了。因为,一盘沙子一样的军队,毫无战斗力可言!”
傅燮一席话,让刘校尉满面通红,心中羞愤不已,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好了,都不要再争吵了。”这时,皇甫松口开口了。“傅司马所言,乃是正理。一支军队当中,军纪是一支军队强盛之根基,只有严格遵守,做到令行禁止,军队方能保持战斗力。”
听到这话,孙坚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扭头看了傅燮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
“然而,孙司马和刘校尉之言,也不无道理。所谓功是功,过是过,二者不能一概而论。刘靖今rì,立了功,却也有过。所以……”皇甫嵩话锋一转。
“报——”
“进来!”皇甫嵩话还没说完,就有传令兵来报,打断了他的话。
“启禀将军。刘司马已经在一个多时辰前攻克了南顿县,伤亡十余人,俘虏敌军一千多人。”传令兵进帐就给众人一个喜讯。
“好!好!一rì之内,连克两城,俘虏两千多人,自身伤亡不足百人,果然是大功一件呀。”朱儁听到,闻言叫好。
“刘司马现在可在南顿?”傅燮突然间开口询问传令兵。
“这,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听到刘司马好像说要继续攻打项县。”传令兵回答到。
“胡闹!”听到这话,傅燮怒气冲冲。
皇甫嵩也沉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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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
刘靖趴在自己营帐中的床榻上,嘴里面痛苦地哼哼着。
背上,皮开肉绽。
因为不尊号令,刘靖被皇甫嵩严惩,拖到辕门外打了二十军棍,并jǐng告他说若是再有下次就绝对不让他单独领军的机会。
“轻一点,轻一点。哎哟——”
张荣正在小心翼翼的给刘靖上消炎药。但是,药剂还是让刘靖感到十分疼痛。
“贤弟,贤弟。我来看你来了。”
张荣刚刚为刘靖上完药,帐外就有人大声呼喊,话音刚落,人就进入了营帐。
来人,正是孙坚。
“孙大兄,小弟身子不便,不能给拜见大兄,还望大兄赎罪!”刘靖趴在踏上,冲孙坚抱拳道。
“兄弟,不必起身。为兄知道你身子不便。”孙坚大笑道。
“大兄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如今帐外群马嘶鸣,人声鼎沸,都在做着出征前的准备,除了刘靖其余人都是十分忙碌。孙坚也不例外,所以刘靖方有此问。
“要出征了。这一来事看一看贤弟,这二来是为贤弟送刀。”孙坚道。
“送刀?”刘靖一下子迷糊起来。“这好好的,大兄为何要送刀给我?”
“贤弟莫非忘了我们的赌注不成?”孙坚诧异道。“召陵城前,你我兄弟二人有言在先,谁先攻克召陵、斩杀裴元绍和彭脱,就输给对方一口刀……如今愚兄输了,如今就把宝刀相送。”话说完,就去解腰间的跨刀。
刘靖恍然大悟,不过看到孙坚解刀,立即出言制止:“大兄,这刀,我万万不能收!”
“为何?”孙坚不解。
“大兄这口宝刀,已经跟了大兄很多年,乃是大兄战场杀敌之利器。我多一口刀,无非就是多一把刀,最终还要放在家中,使其蒙尘。大兄失一把刀,就少了一个杀敌利器,少一份功名,更何况这可是兄长心爱之物。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所以,这口刀,我绝对不能收。”刘靖解释起来。
“不行,我不能失信于人!”孙坚拒绝到。“这口宝刀,你必须收下!”
二人随即争执起来,一个人坚持要送出去,一个人坚持不收。
“贤弟,yù使我失信于人乎?”争执了片刻,孙坚怒声道。
刘靖一下子怔住了。
突然间,他想起一件事。
古人重诺。
自己如此推脱,实在是不合礼数。
想到这里,刘靖急忙向孙坚道歉:“大兄,是我唐突了。大兄这刀,我真的不能收。不过,我们可以换个方式,不失大兄失信。”
“这……”孙坚有些心动,但却不知道改如何开口。
“就这么定了。大兄,不如这样。你输给我一个儿媳妇如何?”刘靖看出孙坚已经意动,眼睛咕噜一转,想出相处了一个主意。
“可我没有女儿,贤弟也并没有成婚呀。”孙坚说到。
“我不可能一辈子不成亲吧。大兄可别忘了,我已经十八,即将成年了。”刘靖眨了眨眼睛,说到。
“哈哈哈!好,就依贤弟之言,我输给你一个儿媳妇。”孙坚大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