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俺知道,更新完了,但是这一章4000+,也算得上诚意十足吧。
那还不赶紧把收藏和推荐票送上来!
大门之上,“神荼”、“郁垒”二神站在门上,令百鬼畏惧不敢上前。
院子里,爆竹“啪啪”作响。
“这新年,还真是不一样呀。”
刘靖伸了一个懒腰,站在窗边,感受着汉代的新年。习惯了后世娱乐节目横行的新年的他而言,汉代这可以说的上是“简陋”的新年着实别有一番韵味。
中平元年十一月返京后,刘靖就上书因离家太久,想要回家。没想到,天子刘宏倒是宽宏大量,准许他返家,并大度的表示他可以一直到三月再来京师赴任。
“少君,老郎主和老夫人让少君前去正堂。”这时,进来一个小厮,眉清目秀,一身青衣,约莫十五六岁,对刘靖行礼道。
“刘实,大父和大母可有什么事情?”刘靖扭头对小斯道。
刘实就是这个小斯的名字,乃是刘家家生子,今年十六岁,是刘靖的贴身奴仆。
“少君……你不是要给老郎主和老夫人请安嘛。”听到刘靖的话,刘实瞬间无语,不过身为奴仆,又不能埋汰自己主子,只好提醒到。
“呀。对呀。你看我这记xìng。”刘靖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转身就要出屋子,却被刘实一把拉住,他问到。“怎么了?”
“少君,你还没有更衣。”刘实指了指刘靖的衣服。
“那还不快些给我更衣。”看到刘实一副想要又不敢笑的样子,刘靖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过很显然对于熟悉了他脾气的刘实而言,这一招很没效果。
换了一身新衣,刘靖就去正堂见自己的大父大母去了。
“大父,大母,新年快乐。孙子祝愿二老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跨入正堂,看到端坐在大父大母,刘靖忙跪拜在地,口中祝福道。
刘靖的大父,就是今逯乡侯、前太尉刘宽。
刘宽,字文饶。父刘崎在顺帝时官居司徒。刘宽为人宽厚,xìng情温良,从来没有发过怒。因而闻名天下,海内皆称其为长者。
刘宽为政以宽恕为主,属下有罪,只以薄鞭轻罚。历任大将军掾、司徒长史、东海相、尚书令、南阳太守等职。灵帝初征为太中大夫,于华光殿侍讲,后转侍中、屯骑校尉、宗正、光禄勋。熹平五年(176)代许训为太尉。后因rì食策免,拜卫尉。光和二年(179),复代段颎为太尉。在职三年,以rì食免。又拜永乐少府,迁光禄勋。以预先揭发黄巾逆谋,并以此事上闻,封逯乡侯,邑六百户。历史上中平二年(185)也就是今年,因病卒,时年六十六。追赠车骑将军印绶、位特进,谥昭烈侯。
关于刘宽,后世耳熟能详的,就是关于“寻牛”的故事。有一次,他乘牛车外出,遇见有人遗失牛,找上刘宽的牛车来辨认,刘宽默默不言,随即下车徒步回家。经过片刻,失牛人找到了自己的牛,亲自送还刘宽并叩头谢罪说:“我很羞惭,愧对长者,愿任随长者处罪。”刘宽不仅不怪罪,反而和颜悦sè地说:“世间相类之物,容易认错,幸劳你送回来,这有什么好谢罪的呢?”邻里都佩服称赞他这种不与人计较的德量。
若是刘宽以宽厚温良闻名天下,但是他的妻子也就是刘靖的祖母却是xìng格完全和他相反。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马氏的xìng格,完全可以用彪悍来形容。
马氏出身右扶风茂陵马氏。曾祖父是东汉伏波将军马援。至于东汉大儒马融则是她的从叔父。要说马氏的xìng格,还真是深受她从叔父马融的影响。
马融生xìng豁达,虽然是儒家大家,但是却不太注重儒家礼法,甚至可以说多多少少有些蔑视。儒家讲学,讲究严肃。可这位大家倒好,常坐高堂,施绛纱帐,前授生徒,后列女乐。
出身在这样的家庭,又颇得从叔父喜欢的马氏,自然也养成了这样的xìng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自己丈夫从不发脾气这一点,马氏可是感到惊奇。于是,有一次,她想到了一个办法。有一次正当刘宽要赴朝会,衣冠装束整齐时,马氏命侍婢奉肉羹进入,故意翻倒沾污了刘宽的朝服,刘宽神sè不变,反倒和祥关心地慰问侍婢说:“肉羹是否烫伤了你的手?”
所以,对于彪悍如斯的祖母,刘靖想起来之后只有汗颜不已。当然,他更佩服自己的祖父刘宽,有这么一头“母老虎”跟在身边,竟然一辈子没有发过怒,忍耐力不是一点儿的剽悍。
“好!好!快快起来吧。”听到刘靖这话,二老喜笑颜开,赶紧让他起来。
“来,来。到大母身边来。”刘靖刚刚起身,马氏刘就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去。刘靖一眼坐在马氏身边。
“阿靖呀,今年你也成年了,去年平定黄巾,你怎么也没想着给大母带回来一个孙媳妇呀。”刘靖才刚坐下,马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拉着他的手就说到。
刘靖闻言,暴汗不已。心道自己这大母该不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的吧,怎么这么开放,还鼓动自己孙子拐带别人家的女子。可是祖母问话,也不能不答是不是,无奈之下,他只好期期艾艾回答到:“大母,孙子可是一直在军中……”
“你这话说的……”刘宽被自己妻子这话弄得哭笑不得,不过好歹也习惯了,到没有感到吃惊,不紧不慢说到。“若阿靖真带了一个女子回来了,你也不放心是不是。”
“那倒也是。”马氏点点头,不过随即又说到。“不过,阿靖如今也成年了,过段时间就要加冠,也该给他找个妻子了。对了,阿靖,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刘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快说,是谁家小娘子?”马氏急忙追问起来。
“大母,你怎么知道我又喜欢的人?”刘靖大吃一惊,自己可还没回答呢。
“你的习惯,大母还不知道吗?有心事的时候右手拇指和食指总是不停的摩挲。”马氏笑意盈盈。
刘靖一低头,果然自己右手拇指在食指上不停地摩挲着。
“说说吧,是谁家小娘子?”刘宽也饶有兴趣地询问起来。
“我也不知道。”刘靖的答案,让刘宽和马氏大吃一惊。一看二老这神情,他赶紧把自己在路过陈留郡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这样呀……想必那小娘子的家世不会差。过了上元节,我就托人去陈留郡打听一下,若是打听到了,那小娘子家世和我弘农刘氏配的上的话,我就寻人前去提亲。不过……若是商贾子女的话,你就不要想了。”在马氏的催促下,刘宽下了一个决定。
不过,刘宽最后的一句话却让刘靖心中一沉,暗暗祈祷那个小娘子家千万不要是商贾之家,不然的话自己的婚姻可就要有变化了。融入了这个时代的他可是知道,自己身为世家子弟,世人觉得不允许自己的正妻出身于商贾,那样只会引来世人的嘲讽。
——————————————
转眼间,已经是二月了。
在家呆着,闲着无聊的刘靖突然间想出去走一走,可是一时间却不知道去哪里好。
见自家主子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刘实就试着说到:“少君,你不是常去太华山吗?不如去太华山吧。”
太华山,就是后世的华山。
“太华山……走,前面带路。”刘靖前世未曾去过华山,颇为心动。倒不是他没机会去,而是每次旅游看到的不是景sè,而是人。到了最后,他也没什么兴致去旅游了。今rì有如此大好机会,岂能错过?
打马出城,二人片刻就到了华山脚下。
华山之景sè之原始,后世自然比不了汉代。事实上,华山要成为文人墨客游览之地,还要自唐宋开始。唐宋之前,几乎没有人前去华山,只有修行之人才会隐居此处。
已是二月,华山也从冬天的肃杀中苏醒过来,渐渐为自己换了一身绿装。二人沿着华山山路,一路攀登而上。随着海拔不断升高,感受着不断变化的景sè。
一个时辰后,二人登上了华山的北峰。回望天际,天高地厚,一股豪迈之情油然而生。
“啊——”
迎着猎猎山风,刘靖冲着华山,对着苍穹大吼起来。
这一声吼声,让他心中的郁结之气,全部都释放了出来,天地豪迈之气,充盈于胸间。望着苍穹上翻滚的云团,望着险峻的华山,和无尽大地,这一刻,他有一种天地皆在我手的感觉。
“少君,我们该回去了。”刘靖一脸陶醉时,刘实很煞风景的在这时站了出来。“若是再不回去,就回不了家了。”
抬头西顾,红rì已经下沉,眼看就要挨着地平线了。刘靖点头道:“那就回去吧。”
“救命呀,救命呀——”
二人走回到山腰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阵阵呼救声。
“哪里传来的声音?”刘靖一时间没有听清声音的来源,扭头问刘实。
“似乎是从那里。”刘实指了指左边。
“去看看。”刘靖转身钻入草丛中。
片刻后,终于找到了出事地点,刘靖二人随即躲在一旁的石头后面,小心翼翼观察着。
不远处,只见两个彪形大汉正在围着一个小娘子动手动脚,小娘子则是花容失sè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前胸。很显然,两个人yù行不轨之事。
刘实一看如此情景,义愤填膺,想要冲出去救人,被刘靖一把拉住:“你想出去送死吗?我们现在手无寸铁,这么小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对手。再等等。”
对于这两个人,刘靖也是感到十分厌恶和愤怒,但是着并不代表着要莽撞出手。
两个彪形大汉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
“小娘子,你叫啊,你叫啊。哈哈,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这太华山,根本就没有人来。哈哈……”其中一个络腮胡须的男子狂笑着。
“哈哈哈……”另外一个一脸yīn婺的男子也大笑起来,看着小娘子,舔了舔嘴巴。“小娘子,你就从了我们吧。要是伺候本丈夫爽了,就赏你做个女婢。”
说话间,yīn婺男子一步步靠近小娘子。
小娘子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陡峭山谷,一咬牙,作势要跳下去,却被早就注意到的络腮男子一把抓住,给了她重重的一耳光:“臭婊子,装社么装?”
小娘子捂着自己的左脸,仇恨地盯着二人。
“放开我,放开我。”两个大汉的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抓住小娘子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裙。
就是这个时候。
刘靖眼中jīng光一闪,一个暴起,身子如同猎豹一般冲了出去。到了二人跟前,双脚一支脚对着络腮大汉头部,另外一支脚对着腰部,同时用力,一下子将络腮大汉踢入悬崖。
眼看自己同伴被打入山谷,生死不明。yīn婺男子双眼通红,放下小娘子,转身扑向刘靖,想要抱着他同归于尽。
刘靖急忙躲闪一旁,随即给了对方一记撩yīn脚。
yīn婺男子猝不及防,痛苦地弯下了身子。
正在此时,刘实从yīn婺男子身后冲出来,将手中抱着的石头狠狠地砸向yīn婺男子的头部。接着,刘靖一把将对方推向了山下。
“小娘子,你没事儿吧?”松了一口气的刘靖转身去看小娘子,还没等他话说完,只见一道身影冲进了怀中。
定睛一看,正是小娘子躲在自己怀中痛哭。很显然,刚才的事情将她吓得不轻。
刘靖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该放在哪里。刘实躲在一旁笑了起来,被他瞪了一眼,躲到了一边去。片刻之后,他还是把自己的手还是放在了小娘子的后背,轻轻拍打着。
一刻钟后,小娘子方才停止了哭泣,抬起螓首,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红起脸,急忙挣脱。
瞬间,两人之间呈现出诡异的宁静。
“敢…敢问小娘子如何称呼?”最后,还是刘靖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
“我…我叫任红昌。”小娘子小声道。
刘靖脑袋一懵,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自己,竟然救了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