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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经略进了堂,他就坐后就和府尹低头交谈了一会,最后就由府尹正式宣判。
这回是舒福德被鲁成所告抢劫、诬告成立,不过抢劫没成功也没伤到人就免了牢灾,但要罚钱给鲁成,另外论律这诬告也要反坐大出血,因此最后是判了舒福德没收家产,并驱出渭州城。而舒福德被没收的房舍却是转给了鲁成,作为对被抢劫、诬告的补偿。
结果就是舒福德被净身逐出渭州,这等于是让他去陇干城接受管教。此时舒福德却只是一脸苍白,不敢丝毫分辩。
两个背书证人却大倒霉,被判五十大板,真是斑斑血泪。
这是民事上的,而那三十个军士却着有渭州军去抓捕,被经略判五十大板加发配前沿军堡,结束了他们的逍遥生活。
这却是经略的老练了,他最大的满足了鲁成,也对满城百姓有个正义的交代,最后却以处罚这些小兵来消融了刘都指挥使不正当使用禁军的这个可上纲上线的问题。
“鲁成,鲁校尉,你可是认可此判。”完后经略却是玩味的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鲁成服从首长的一切定夺。”鲁成又成了一个坚决服从上官的好下属,和先前的不罢不休断然不同,这看得府尹有点发呆。不过鲁成也确实是个很灵活的人,他也知道什么是该收手的时候。
已对鲁成改变了印象的经略心说“你倒还识趣”,不过在经略心中,却又把鲁成是胆大无脑蠢夫的选项给去掉了,那剩下的就是一个别有用心了。很显然,经略以后是不会再来近用、重用鲁成了。他却不知道鲁成其实真的是“无脑”。
只是经略刚定鲁成去做教头,今也不便更改。经略点了一下头,“那好,今天你本该是要去军营的吧?现在就去吧。”
“是,首长。”鲁成又是一个敬礼。完后就雄纠纠的走出了大堂。
来到门外,鲁成就挥着手说道,“多谢各位了,是各位的正义支持使我赢得了这个官司,鲁成在此多谢了。我本想是要请各位去喝上一杯,以庆贺一下正义的昭雪,不过我今rì还有公务,下次,下次得空我一定请各位喝酒。”
“好,鲁二哥,鲁校尉,俺下次就找你喝酒。”人众中有人高兴的喊道。现在他们知道鲁成这一身军服是真的了,鲁二哥已是个校尉。
今rì这个官司看得过瘾,过程是跌荡起伏,一波又是一波,还那么的别致新颖大开眼界。而最后结局却又是很符合戏本的完美结局。
人间英雄鲁成眼看要被糊涂官瞎判,这青天大老爷就出来了,于是糊涂官更正了错误,正义昭雪,鲁成是升官发财;而原来仗势欺人的豪强则是一败涂地,只能以出财来求得身免,舒福德是破财消灾;最后是那些个为虎作伥的小人得到惩戒,两个伪证、一干兵丁被打得个屁股开花。
一个合情合理、符合大众需要也不损官威的完美结局。
人们高兴的散了,他们要赶紧去讲述这后续故事。
“哥,那我就去军营了。”一边和鲁达简短交流了一下的鲁成就向鲁达告别道。
“行,你去吧,舒福德的房院俺去帮着接收。”鲁达也高兴的说道,心说这个兄弟是个福星,打官司还能打来一个府第。他却不知,正论前途,鲁成其实已被断了。
单说鲁成告别鲁达后就一路来到了军营,这是在城北处,营中驻扎有上万军队,有一团练使坐镇,下有正制使、统领使、牙将、校尉、牌军若干。团练使姓杨,经略不在,一干事宜就以他安排。
鲁成验过牌,得到指点就来到了杨团练使处,“首长好,教官鲁成前来报到。”鲁成仍是他的一贯立正敬礼。
杨团练昨天已得经略的文书,知道有鲁成这么一个人来做教头。不过军中教头齐全,却是不缺这么一个人。不过鲁成是经略亲自指派,那怎么也要安排一下的,只是可能要委屈哪一位原来的教头。
杨团练正有点为此事烦恼,但现在鲁成这么一个作派礼节却是让他另有了想法。杨团练不明白那是敬礼,鲁成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他只当是鲁成是仗着从经略那边过来,是傲气。他就有点动气,心说你以后别让我找到碴。
“是鲁成啊,经略大人已来文书,说是让你做个教头,不过这军中枪棒、刀盾和弓弩、马军教头齐全啊。你要做教头就必有一人下来,而教头又是凭武艺吃饭,无故让人却是要有不服,所以我想你还是和原来的教头比试一下吧。你看看是和哪个比好?”
杨团练看到鲁成来个不弯腰,就心想自己就没必要再费心思了,让他去比,能胜谁就做那个教头,胜不了谁,那就一边呆着吧。“竞争上岗”就是经略都无话可说。不过在他心中,这鲁成是要闲定了,军中的教头哪个不是在本行的佼佼者,鲁成如此年轻,又能胜过谁?
市井的传言不是没传进军营,所以杨团练也知鲁成这个成名人物。不过等传闻传到军营,那已是加了无数佐料的传说。市井百姓是无所谓,就当故事来听,反正鲁成是要比他们厉害。可落在这些武将耳里,那就反是不真实了。这市井中希奇之事多了,东街打鼠到西街就是打虎,他们是一笑而过。现在杨团练见鲁成就是个不算太强壮的年轻人,也就更不为意。
鲁成倒无所谓,初来乍到,这试试身手也是应该,就说道:“报告首长,我选zì yóu搏击。”
“zì yóu搏击?”杨团练很疑惑,这是什么?难道是相扑?可这是军中,是要杀敌不是去表演。
“何为zì yóu搏击?”杨团练有点生气的说道,心说你要真是相扑这种戏嬉之物,那你还是从那来回那去吧。
“嗯?”鲁成心下也是一愣,心说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不过他是首长,现在不熟却不能怠慢了,因此鲁成就道,“报告首长,zì yóu搏击就是没有套路招式,不限手段,以击倒敌人为目标的一种zì yóu格斗方式。”
杨团练一听,心想这倒不是相扑,不过什么叫没有套路招式,不限手段?枪棒、刀盾哪一个能没有套路招式?你没有套路招式怎么去教?难道是让人去乱拳打死老师傅?想到这他就问了,“你没有套路招式怎么去教?”
鲁成心说这个长官看来是混上来的,怎么什么都不懂?“报告首长,我只告诉士兵基本的原理,然后由他们自己得出适合他们自身的独特技法。”
杨团练看着鲁成,眨着眼,没听明白。什么叫基本原理?什么还要让士兵自己得出适合的独特技法?噢,是让士兵都成为有独特招法、能开宗立派的大家?那你是谁?你是各派的总祖师爷?你有这能耐吗?年轻人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杨团练把鲁成给鄙视了,他也没耐心再来问个究竟,“那你是使枪棒呢还是刀盾?”他不知zì yóu搏击是徒手,不过现在军中有谁会去练徒手招术?
不过鲁成也迷糊,他到现在也没意识到军人手中没步枪这个奇怪之处,反正他此时对只有大刀和木枪的军队也习以为常。对他来说很多东西都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他不会去想个为什么。比如大街上没汽车,他想不起奇怪;方便没有抽水马桶,他也无所谓;晚上没个电灯,那就早点睡,都很自然。这也许是他以前经常出入原始的地方有关,而他在野外生活或在原始部落生活的经历使他有自己的一套生活适应能力,没有的东西不能给他形成障碍,一切都是正常的。
而在他以为是正常的军队中有枪兵、刀盾兵和弓箭兵他是知道了,这是几个兵种。现在杨团练问他是使枪棒呢还是刀盾,他还以为是选择去那个兵种,他想了想就说:“报告首长,枪棒刀盾兵无所谓,我只是教徒手格斗。”
“你只教徒手?”杨团练使又一愣,“你教徒手功夫有何用?军队是要上阵的,你让士兵徒手上阵?”
“噢,首长,这没关系,士兵们学了徒手功zì yóu搏击后,还可学一些枪法刀功,以后不管士兵们使刀还是使枪,这格斗的原理都一样。”鲁成说道。
杨团练使突然明白了,这小子有点jiān滑,他是听要先比武就怕了,就想出这个徒手功来。还说什么学了他的zì yóu搏击使刀使枪都一样。口气大,没真本事,这是杨团练使对鲁成的印象。
“我却不能让你耍jiān弄滑,既然你说使刀使枪都一样,那我就让你和枪棒、刀盾教头先比过一场再说。”
杨团练使心想。
“鲁成,既然你只教徒手,可军中没有此先例,我也不知士兵在后使刀使枪能否一样,所以你要先和刀枪教头先比过一场,能胜,我才能让你就任教头。如何?”
杨团练使要鲁成比武,鲁成当然没有异议,“是,请首长安排。”很干脆。
杨团练有点疑惑,自己想差了?不过话已说出,鲁成是猫是虎也得比过才知。当下,杨团练就带着鲁成直奔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