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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个zì yóu搏击该是怎么个cāo练?”
杨团练不太明白鲁成所说,就又问道。
“那当然是要先从基础开始,跑是一项,以后还要负重跑,另外就是要针对xìng的锻炼一些肌肉力量,比如举木、俯卧撑、仰卧起坐、蹲地跳等等,等这些都有了一定的基础我才能开始教搏击相关的东西。”鲁成说道。
“鸡肉力量?”杨团练听得稀里糊涂。
“对呀,zì yóu搏击就是要快准狠,这没肌肉力量那怎么行?可现在那些士兵连个最起码的长跑都不行,这让我怎么教?”鲁成又抱怨的说道。
杨团练心说这士兵都让你跑得脱力了怎么还不行?“可将领们说,光你这跑的cāo练就已使士兵不能再做别的cāo练了,你还不够?”
“所以我有疑问他们是不是成心不想让我来教?只给士兵吃一些麸饼,而且还是一天两顿,这士兵那能来做高强度的训练?”鲁成说道。
杨团练瞪大了眼,难不成这zì yóu搏击还要增加伙食?“你的意思要像战时一样多加一顿?”
“这不是多一顿两顿的事情,这些兵太瘦弱,所以是要增加肉食,比如每人每天来上一个鸡。”鲁成又道。
杨团练眼瞪得更大,“每人一天一个鸡?这不成就是你说的要增加鸡肉力量?”
“当然,要增加肌肉力量这肉食品必需要大大增加。不用鸡也行,简单点就每顿十个八个大肉包子。”鲁成理所当然的说道。
杨团练听后眼睁得不能再大了,别说鸡了,就是肉包子也不行,没看到士兵也只有在逢时过节的时候才能啃上一个白面馒头吗?“你,你这是练兵?”
鲁成也有点奇怪了,“是啊,当然是练兵,难道还能去练那些军官将军?他们能吃得了那个苦吗?”
杨团练拍起了额头,这哪是练兵啊?这是在养少爷公子哥!谁能练得起?
“得,下次还是跟经略大人说说吧,不是我不用他,而是我们用不起他。”杨团练心中说道。
“鲁成,那就这样吧,有统领要你去教那个zì yóu搏击,你就去教,他们没空安排,你就随意吧。”杨团练最后说道。他这还是看在经略面上和鲁成自己也有点真实本事的份上才说这话,否则是要把鲁成当疯子打将了出去。
鲁成一听也呆了呆,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要时就教、没空随意?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位不太愿意自己来教。不过不教就不教,我还烦这种事呢!
“是,首长。”鲁成很干脆的敬了个礼后就出来了。他可没什么心思非得要人家来安排他教学。
以后鲁成自然是又闲了,不过他那吃鸡锻炼鸡肉力量的事情也传了开来。那些不敢再让鲁教头来教练的士兵却又有点希望统领能安排一次zì yóu搏击cāo练,因为说不定还能因此而吃上口鸡肉,但那些领队统领却不如他们的愿,cāo练计划中再也没了这zì yóu搏击。
这鲁成是闲了,他也乐得闲,不过就是最后领到的月碌就少了,只是个基本工资,没了其它的津贴福利和奖金,和其他教头也差了有一大半。说到这月碌,鲁成的可是校尉标准,这也是杨团练原来对鲁成高看一眼的原因。不过杨团练在种经略几次来巡营时提起这鲁成,而经略一个不冷不热、不甚关心的态度又使杨团练熄了照顾鲁成的心,一切都按规矩来办,有一实差就给一份碌,鲁成不上教场就只有底线收入。
经略的不冷不热自有他的道理,鲁成他绝不会再想招到身边,可粗直的鲁达他还要用用,所以这个态度正好。而杨团练也因此摸不到底就继续对鲁成放羊,不去管他却也不照顾他。
当然,口袋内有钱的鲁成却也不在意这个工资,他也不告诉鲁达具体的情况,只是继续过他那早上报到然后zì yóu活动的生活。
不过上层人物是对鲁成来了个冷处理,可渭州下层人物中,这“小孟尝”鲁成鲁二哥的名头却越来越响,以至一些过境人物也慕名而来。有是见识一下鲁成,也有是顺便打点秋风或弄点盘缠的,而鲁成却都来是客,都有接待,困难的开口也能给个一二十贯盘缠,合味的则留下住上个十天半月。
人都说是鲁二哥热情好客,其实鲁成也在暗叹这边的人怎么这么热情?同城、同街的不用说,这外来的素不相识的人也能上门来拜访一番,这可是以前从没有的经历,所以他都是高兴的慷慨接待。不过他这“小孟尝”的名头也随之传出了渭州、传向了江湖。
但有一点,就是鲁成住是可以让人住下却从不收下想投靠在家的人。护院他不用,管家有李老头,做杂的他弄了些孤老。他是觉得没必要,也不好意思让那年轻、中年人来服务他,所以那些被婉拒的人倒也生不出被看不起的怨念,鲁成那是在尊重他。
然则鲁成在底下的名声响则响也,可也有盛名负累的情况。一rì,一对父女却上了门来寻求帮助。这对父女不是旁人,却正是那本该是结束鲁达的提辖生涯、启动了鲁达命运星程的金老父女。
有道是命运不易更改。现在因家中有酒有人,不怎去逛酒楼的鲁达本是可能会避免了和他们碰上的命运。但鲁达不去,这金老父女却在别人的指引下自己来到了鲁府,因此鲁达是逃脱不了命运的启动,这鲁成也因这由头结束了在渭州安定呆下去的可能。
话说金老父女来到鲁府见到鲁成后就跪地纳头就拜,“请小官人救救老汉父子。”
鲁达此时正好同在,他本来见这五六十岁的老头带一十仈jiǔ岁的年青女子上门正感奇怪。要说这上门来找鲁成的老头也不少,鲁成也叫了不少的大爷、老伯,可这带女子上门的人却绝无仅有。鲁达、鲁成都是光棍,因此没人会带女眷上门。鲁达倒是想帮鲁成找女人来的,可他到现在都没能真正付出实施,关键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去和人说,这婆婆妈妈之事他真不会,而鲁成却也不愿意要使女进家。
另外稍前倒也有媒婆上门,毕竟现在这鲁家也算是有房有钱、有家有业,鲁家两光棍是标准的钻石王老五。只是壮胆来的媒婆给鲁达说时就差点要挨拳头,而鲁成也是一个摇头却又推托要先给大哥鲁达说,弄来弄去,媒婆们怕挨拳头又绝了上门。
所以鲁达第一眼见到有女人来时,还以为这又是天开眼,上天弄了个女人过来,要解决他的难题。再仔细看一眼,这女子虽无十分容貌,却腰纤肤白也有些动人颜sè,给弟弟做个小妾外室也够了。只是此女蛾眉紧蹙似有忧愁,不过没有忧愁也不会主动上门来托付不是,鲁达又心想。
鲁达一番思索刚停,就听得老头说“请小官人救救老汉父子。”
果然是来求托付的,鲁达内心一喜,就抢在鲁成前面说道,“好说,好说,老丈请起,俺家这就收留你们。”
“啊!”金老汉闻言惊了一下,却继续跪地拜道“提辖大人,老汉父子不敢求收留。”
鲁达一愣,一会求救,一会又不愿意被收留,这算什么?
“cāo,老头,你带女儿上门来求救,不是想把女儿托付俺弟弟又是怎的?你是何道理又不肯?你可是来消遣洒家的?”心急加恼怒的鲁达却把自己所思给说了出来。
“啊!”金老汉知道提辖误解了,可他却说不清,只是一味磕头,“提辖大人,老汉真不敢啊!”
旁边跪着的女子脸上一红,垂头说道,“提辖大人请息怒,父亲说不清,他是怕我们留在此处会连累到提辖、小官人府上,所以说不敢。”
鲁成这时也明白过来鲁达的话,心说这大哥是怎么回事?人家是来求救,大哥怎么会扯到人家要把女儿托付给自己上面来。不过这老头和他女儿也没道理啊,这求救不就是想请自己保护他们吗?怎么又不肯留下?怎么又说怕我们被连累?怕我们被连累就别来寻自己做保镖嘛。他还当自己是雇佣兵。
不过鲁成想是这么想,但他不xìng急,说道,“大哥你先别急。”然后他又对那父女说道,“你们也先起来,来,我们一起坐下,然后你们再把来意说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