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马枪。
金龙小面包停下,三个山贼一字排开,朝周阳所在的帐蓬大大咧咧地逼了过来。
一个面相白净的小毛头,对一个表情淫荡的大年青有些不安的提醒道:“四哥,我们这样搞,二哥会不会生气啊?”
“气个毛毛,群里的女人都让他们搞完了,还不准我们出来沾个荤腥?”淫荡男一脸地愤世嫉俗,看来匪帮内部有矛盾啊。
“就是,就是……”之前那个妄图猥亵安琪的猥琐男连连附和,然后不忘将猥琐进行到底:“不过四哥你得抓紧点呀,时间不要太长,我们三个后面都还排着队呢。要不嘿嘿,我和四哥你一起上,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去你妈的,想得美!”淫荡男笑骂道:“我这人传统得很,喜欢直来直去的一个人专享,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邪门歪道。你们先帮我摁好,让我爽完了,剩下的你们想怎么玩,随便……”
“好,也好啊,不过到时你们别说我变态,哈哈哈……”猥琐男笑个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操,你他妈别一个劲地笑,笑得老子直反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猥琐男笑得直抽抽。
“没完没了是不是?”淫荡男的淫荡情绪遭到了破坏,有些愠怒道:“再笑,信不信老子飞起给你一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猥琐笑得弯下了腰:“四,四哥,哈哈哈,不,不是我想笑,哈哈哈……妈的,哈哈哈;不知道怎么回事,哈哈哈;我日,哈哈哈;我操,哈哈哈;完了完了。哈哈哈……”
周阳在帐蓬里也是哈哈直笑。看来这笑穴的‘笑果’很强啊。要知道刚刚在三人下车之前,他就已经用小刀在帐蓬的左边侧划出一条缝,将弹弓,连同几粒绿豆给悄悄地放了出去。
而他之所以要忍受三人这么多的淫言秽语。为了就是让他们离帐蓬越来近。离面包车越来越远——因为要想快速找回老姜的吉普。就必须把面包车留下,不能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逃走。
弹弓点射穴位的时间间隔,是9秒。
9秒之后。在淫荡男抓狂,正要k猥琐男一顿的时候——旁边那个面相白净的小毛头,忽然又是仰天一声嗷,开始了:“呜呜呜,呜呜呜……”
泪流满面。
“我拷,你们俩耍什么宝呢,欠揍了是不是?”淫荡男的智商也忒低了,到现在都还没发现事有蹊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还是这小毛头稍稍聪明一点:“不,不是的四哥,呜呜呜;我,我刚刚感觉有什么东西点了一下我,呜呜呜……有古怪,呜呜呜;有埋伏,呜呜呜;快,快逃,四哥咱们快逃吧,呜呜呜……”
恩恩,看来哭穴的‘哭果’,也不赖。
等淫荡男反应过来,弹弓9秒的时间间隔,又已经到了。
不过得沉住气,先别急——车内的扁头司机,可不能让他把车给开跑了。周阳心里问弹弓:“能点射住他吗?”
“不行的,主人……角度不到位,而且又有障碍物遮住了。”
那就再等等。
等淫荡男被这一哭一笑的俩同伴搞得焦头烂额,并且确定自己身上没什么不良反应之后,这才一边搀扶着笑得肚子痛的猥琐男,一边对不远处的扁头司机喊道:“虎子,快下来帮忙,妈的,撞了邪了这是!”
要的就是这个局面。
等扁头司机推门刚一下车,胸口马上就中了弹弓瞄得准准的‘定身穴’,僵硬不动了。
淫荡男这才彻底惊了慌,‘妈呀’地一声惊叫,甩下猥琐男就开跑。
但不到6秒的反应后时间,你跑得了多远?
淫荡男甚至还没跑到面包车前,这就开始抓耳挠腮,狂跳脱衣舞地直嚷嚷:“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痒,比哭、比笑,更难受。
中了哭穴、笑穴的人,或多或少还有一些意识,能勉强支配一些简单的动作语言。但中了痒穴的人,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字:痒。痒得人痛不欲生,痒得人欲哭无泪,动作也只剩下无休无止的抓搔,让他自己的双手,给自己扒下一层皮……
而且更为奇妙的是,这个穴位群下面又有许多小分支,除了弹弓刚刚点射的主动脉上的‘大痒穴’之外,还有许多精确到器官上的‘小痒穴’。那末,对于这个提倡奸淫虏掠的小头目,就给他加赠一个关键部位的‘小痒穴’,让他尝尝被自己双手强奸的感觉吧。
至于那个哈哈哈的猥琐男,和那个呜呜呜的小毛头,你们不是喜欢玩儿变态,喜欢‘独辟溪径’玩独特么?那也简单,点一个‘迷情穴’,让你们玩断臂山去吧。
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杀人犯法的事,周阳不会干。
以及为了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报警的事,也就先作罢。不过除了让他们接受这为期2小时的点穴惩罚,也顺便来个以牙还牙、以盗惩盗——四人身上,车里的手机、钱包,以及不知是不是真金白银的项链、戒指,通通给没了收。
让他们也体验体验,全身上下被洗劫一空,被抛弃在荒郊野外的寂寞。
扁头司机,是唯一一个没有受到皮肉之苦的山贼。
刚刚周阳从帐蓬中窜出来,对试图反抗的‘哈哈哈’与‘呜呜呜’施加的重拳铁腿,他也不是没看到。再加上看到周阳故弄玄虚的‘临空点穴’、实则是心底下命令弹弓点射的‘小痒穴’与‘迷情穴’之后,亲眼看到三个同伴剧烈的身体反应,扁头司机,自然是哭求着‘大侠饶命’了。
周阳也不多啰嗦,只叫他老实配合着带路去匪窝,否则——又痛、又痒、又动不了的感觉,你想不想试试?
“不试,不试,我这就带你们去。”像扁头司机这种不上前线的,一般都是在组织里地位低下的鼠辈。
很好。
再然后,把老姜和安琪召唤了出来。
老姜哆嗦着接过失而复得的相机,第一时间格式化了存储卡,这才长舒一口气:“谢谢,谢谢周阳,你这是救了我和安琪的命啊。”
“行了,上车吧。”扁头司机,继续做只可以说话指路的雕塑;开车的任务,自然还是要交给老姜:“酒醒了没,现在可以开不?”
“醒,醒了,没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