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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张飞也只能是这么说,当然,这确实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而黄忠听了之后,也是苦笑了一声,其实张飞所说,他还能不懂吗。不过毕竟是新败,所以他还是有点儿放不开啊,“唉,益德,这……”张飞此时继续说道:“汉升兄,这以小弟来看,这不管兖州军和江东军如何,咱们有的是机会报仇不是!所以咱们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小弟晚上设宴,汉升兄别
忘了!”黄忠一听,他也只能是无奈接受了,没办法,想不想都得如此啊!而且黄忠这都一大把年纪了,可以说他还能不知道张飞的意思吗,所以虽然不是那么特别情愿,可从心里,确确实实是感谢张飞的。但是他也清楚,就凭自己和张飞的关系来说,用不着自己说什么,说多了都是见外的话,因此,就是“恭敬不如从命”了。所以他是点了点头,“劳益德破费
了!”虽然都是己方凉州军的钱粮,但是既然主公把江夏交给了张飞,那么自然这江夏的钱粮都归他一人调拨,所以这摆宴一次,所花费的,当然是张飞破费了。不过张飞闻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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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摆手,“汉升兄客气了,客气!这算起来,咱们都有多少个月没见了,可真是好久了!”可不是吗。从长沙被凉州军占据之后,张飞被马超召回后,他们就再也没见面。这如今却是刚见着。所以黄忠其实他就更不可能推辞了,哪怕他再没有心情什么的,可也不会去拒绝张飞,更不会不给张飞面子。关键是他和张飞的关系,这个很重要,黄忠不可能不给其人面子,
而且还是那话。黄忠知道张飞的意思,自己也推辞不了。并且自己和黄叙还有糜芳,三人是不差几顿饭。那都无所谓的。可跟着自己三人逃回来的那些凉州军士卒呢,自己不得不说,其实挺对不住他们的,自己这个主将当的……怎么说呢。说起来在临湘也没给士卒多少好处。就更别说改善伙食了,所以这他们拼死拼活,像死狗一样儿跑到了江夏,费了大劲儿了,所
以要是不能给他们吃点好的,自己这个主将也有点儿过意不去。如果说在临湘,因为战事紧张的话,没有什么就算了。但是在江夏。在西陵,如今还算太平。所以有什么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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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飞这个时候也向黄忠说道:“如今的情况,不知汉升兄有何打算?”显然张飞就是问黄忠,是要在西陵一直待着,还是要如何?黄忠一听,他之前确实也没想过太多,可如今张飞这么一问,他也清楚,自己确实是不得不好好想想。说实话,自己既然来到了西陵,那么自己还是待在这儿更好,毕竟要是自己所料不错的话,估计孙策他们也是一样儿要进兵江夏,
所以自己确实就像张飞所说那样儿,有的是报仇雪耻的机会。可如果自己一旦离开了西陵离开了江夏,那么机会肯定是渺茫,甚至就没有了。至于说自己在西陵,可以说张飞肯定也没有其他想法,而且他其实更希望自己如此。自己还不知道他吗,他可是真不想在城头上守城,不过要是换成自己在城头上,他是乐不得如此。而黄忠想法确实没错,张飞还真就是这
么想的,他是巴不得黄忠在西陵城内守着,而自己要是能和孙策他们厮杀,那就更好了。可前提是,如今他黄忠必须要在西陵待着,要不然的话,什么都别说了。不过张飞也不傻,他也是有点儿信心,毕竟就看黄忠兵败之后来江夏,就直接到自己这儿来,就说明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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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黄忠对此也不过就是稍微想了一下,然后就马上说道:“益德这么问了,其实我也不隐瞒,如今我的打算,除了亲笔书信向主公请罪之外,就只能暂时待在这西陵城了!其他地方,可真是无处可去啊!”张飞闻言,是心里一笑,他当然不会相信黄忠的话了。对,是前面的话,他是相信的,知道黄忠肯定是要向自己主公请罪,这个没说的。但是后面的话,张飞他
自然是不相信,毕竟要说黄忠这么一个大将,他无处可去?那不开玩笑吗?别说他还带着六七千的人马,还有黄叙糜芳他们两人。就是他一个人,到己方哪儿地方去,哪儿不得待如座上宾?所以不可能没地方可去就是了,不过自己清楚,他也更加明白,不管上哪儿去,如今还有战事的地方,就两处,要不就是江陵,自己主公那儿,要不就是司隶,函谷关那边儿。
当然了,自己这江夏,也是要被卷入到战争中来了,因此,他黄忠往哪儿去,可想而知!至少张飞认为,如果自己是他黄忠的话,自己也想在江夏,其他地方,说起来并不适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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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黄忠的话确实是没有太出乎张飞所料,当然了,是他的意思没有被张飞想错,不过黄忠那说出的话语,还是让张飞觉得有点儿意思。知道他是谦虚了,当然更多的,他却认为黄忠是自嘲。显然他这么个大将,别说是在凉州军的地盘。就是任何一个敌军的地方,哪个当主公的不得把他当大将!也就是刘表那样儿的守户之犬,有了人才也不知道人尽其才。
就黄忠这样儿的大将,才是个看守城门的,张飞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刘表什么好了。就是魏延那样儿的,也不过就是个小官儿而已。文聘那样儿的号称荆州军大将,也不知道这荆州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今就剩下了刘琦一支,也真是。他们活该啊!在张飞看来,荆州军早就该被灭了,荆州是没有人才吗?显然张飞没觉得。不管是刘备帐下的诸葛亮,还是如今孙
伯符江东军那儿的庞统,可都是人才,武将就更别说了。就一个霍峻。足以说明问题。可那些不说,就说蒯越蒯良,也不是易与之辈,但是在刘表那儿,不说是明珠暗投,可却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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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少了,连张飞都这么认为,可见刘表连死了之后。他也没落下什么太好的名儿。当然这个不是说别的,而且对其人的评价。说起来刘表还算年轻的时候,三四十岁的时候,确实是个挺有魄力的人,可到了荆州之后,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就慢慢变成了之后那样儿。要说他心里就一点儿想法都没有,那确实是假的,可他确实也不准备如何去反抗,就是保持着荆
州的原貌,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就算是可以了。可他却不知道,其实要是搏一下呢,也许会更好,不去搏一下的话,就落到最后的下场,还被人看不起。而此时张飞则对黄忠说道:“汉升兄能如此说,那是看得起小弟我!能在西陵这儿驻扎,真是让小弟这儿是蓬荜生辉啊!”张飞也是能整几句文词,毕竟读过的书,绝对不是白读了,而且其人不单单
和武将有交往,就是那些谋士,张飞一直都有着不错的交往,因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飞其实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在他看来,有不少东西都是书中教会不了你的,因此,你必须要从其他人的身上学到才行。当然了,这些东西肯定不是武艺什么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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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闻言,对张飞的话不过一笑,他也没多说什么。而这个时候,士卒敲门进屋,前来禀报:“报将军,黄将军和糜将军求见!”张飞一听,自然是知道,这两人这个时候也醒了,知道他们父亲(将军)在这儿,也是来见见自己。对于黄叙和糜芳,张飞自然也是熟人,所以连忙吩咐道:“还不快请来,磨蹭什么!”对于张飞这个脾气,士卒还是很清楚的,可是规矩
在那儿摆着呢,张飞之前什么都没说,所以两人来了,也只能是站在门外等着,不可能直接就进来。要不然的话,不用等张飞说说什么,他们就得让黄忠给他们雷一顿。说实话,不管是黄叙也好,还是糜芳也罢,可都是挺怕黄忠的。两人都知道,自己父亲(将军)平时看
着,好像没什么,确实,分明就是个和善老者。但是别让他动怒生气,真要是那样儿的话,黄忠马上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两人可都是有经验了。因此,确实是不敢惹他,而且张飞是什么人,两人也很清楚。可以说其人不止是凉州军的元老人物,更是深得自己主公的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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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主公特别看重其人,所以这其人可得罪不起啊,哪怕黄叙父亲是黄忠,哪怕糜芳妹妹都嫁给马超多少年了,孩子都有两个了,但是两人也知道张飞,反正他们是得罪不起就是了。而且谁不知道,张飞那脾气,要是不发火儿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可真要是脾气上来了,据说也就是自己主公一人能降住他,别人都不行,什么崔安什么马岱,都不好使!就自己主公
可以。这也难怪,毕竟自己主公终究是主公,是上级,而其他人,不过就是同僚,所以能劝住张飞吗?所以张飞这人,带兵经常鞭笞士卒,也有时候醉酒,不过在自己主公眼皮子底下,却是不会发生这样儿的事儿,显然这个就是自己主公的力度了。可自己主公一不在,那么基本上就没人能管得住其人。听说其人是挺害怕贾诩贾文和,不过那人常年在凉州,所以
想让他管张飞,确实也是鞭长莫及啊。所以没几个不知道张飞如何的,对于这样儿的人,可确实没几个敢去惹他。而黄叙糜芳这样儿的,就更不用说了。都清楚自己,要不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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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父亲,要不是和自己主公有亲戚关系,这谁知道你黄叙和糜芳是谁啊?和张飞这样儿强势人物,根本就没法比,因此,两人不敢得罪张飞,只能是按规矩办事儿。士卒出屋后,“二位将军,张将军请二位进去!”两人闻言,便进了屋中,“黄叙(糜芳)见过张将军!”两人不管是官职还是其他什么的,可都比不上张飞,这个就不用多说了,因此,在这儿,肯定是
他们两人给张飞见礼,而不是张飞先给他们施个礼什么的。并且黄忠就在那儿坐着看他们两人呢,糜芳倒是还好说,毕竟他和黄忠的关系不深,但是黄叙是他儿子,肯定不能失礼。
张飞闻言微微点头,对两人笑道:“二位不必多礼,快坐!”对于黄叙和糜芳,张飞虽然和他们交往不深,但是肯定是要给他们面子的,毕竟一个是黄忠的儿子,另一个更是自己主公的亲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