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曾维智的地位和身份来说,给普通的孩子搞定一个大学还真不算是问题,如果连他都搞不定学校的话这个国家里还有什么人能搞定呢。
程敬没有想到曾维智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第二天他就乘飞机来到了燕南市,程敬自然要热情地去迎接他,他凭着自己的直觉就可以想到这是孔垂信在长辈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虽然孔家家族内的斗争程敬不太方便过问,但他也希望又能能帮到孔垂信。
“曾叔叔您好。”程敬将曾维智迎接上车,发现他并没有带着任何保镖与随从,看得出来他来到燕南市还是比较隐秘的行为。
为了给曾维智接风洗尘,程敬特地在国贸最顶级的餐厅里为其摆宴,若放在平时的话,就连燕南市的市长都要过来给曾维智接风,可是由于他没有通知别人,所以暂时也只是如此而已。
在饭桌上,曾维智开始说:“你说的那个女学生叫什么名字?是今年要参加高考吗?”
“是的,名叫魏思蓓,在钻石中学的高三年级上学,六月份参加高考。”程敬简单地说了一下魏思蓓的情况。
“好的,到时候考完了跟我说一声就行,去明北大学吧,怎么样?”曾维智直接就说出来了这个国家里最高端的学府,明北大学。
当程敬听到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原本以为能给魏思蓓办一个本科就是不错的事情了,没想到曾维智一句话就可以让魏思蓓去明北大学上学。
“行了,这点小事以后再说吧。”曾维智顿了顿之后又说:“我听说垂怜最近也在燕南是吗?”
“是的,她说想要跟垂信以前一样到各地去游学,首选就选择在燕南市了,目前跟我一个班。”
曾维智愁眉不展地说:“你一定要照顾好垂怜,我害怕她会遇到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能有多不好?燕南市就是我的地盘,在这里我想要保护一个人是非常容易的,请曾叔叔放心吧,垂怜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安全问题的。”程敬信心满满地说道。
其实曾维智就算是不说程敬也知道要保护好孔垂怜,毕竟这是孔垂信的妹妹,不管有没有理由程敬都会保护好他。
“这我就放心了……最近衍圣公干的事情你知道吗?”曾维智越说眉头越紧,仿佛是能拧成一根麻花一样。
“你是说垂信把孔家的产业都搞垮的事情吗?说真的我不知道垂信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也一再劝阻,可是根本就没有用,这是不是跟他的家族争斗有关,他的二叔孔维风是不是还在觊觎着衍圣公的位置?”
孔家内部的事情程敬不了解,但是想来唯一能对孔垂信造成威胁的人也就是孔维风了吧。
“孔维风确实是对衍圣公的位置有意思,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有所动作。而我担心的并不是孔维风,而是孔家可能要面临最严重的危机,现在衍圣公已经准备要制造这样的危机,如果他成功的话,以后十大望族里将不会再有孔家的位置。”
曾维智最关心的还是孔家的地位,说句实在的,孔家能发展到今天是有原因的,这原因就是他们孔家在教育产业的威望以及其历史地位,当然这跟雄厚的资金也离不了关系,现在孔垂信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把孔家往绝路上逼。
“如果为了垂信好,我什么都可以做,曾叔叔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可以说出来了吗?”程敬知道曾维智表情如此凝重肯定不会是一般的事情,他相信要不是因为孔垂信最近胡搞乱搞的话曾维智也不会来此。
看着程敬那疑惑的目光,曾维智说:“如果你可以劝衍圣公不要再继续这样下去,那你将是孔家的功臣,你将是儒门四氏的功臣,同时你还是华夏道统流传的功臣。”
“为什么一定是我呢?曾叔叔难道你对他的劝阻不管用吗?”程敬感觉按照说话份量的话曾维智的话语权应该比自己还要重要。
“你不知道,如果衍圣公再这样搞下去的话,会让他的生命甚至整个孔家都灭亡的,现在他根本就不会听我的话,而且衍圣公的命令我也不能违背,你和张挺是他的好朋友,说不定可以有点作用。”
“就算是有作用这种作用也是有限的,这一点您应该清楚,我们已经把该劝的话都说尽了,可是孔垂信依然要卖掉这么多产业去进行善举,我们也没有办法。”
面对这样的孔垂信,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程敬只是以为这位大善人把这些东西都卖掉是为了捐助那些穷困的人。
曾维智摇摇头:“不,不,你错了,他的目的不是行善,或者也可以说他的目的是大善吧,但是这种大善在这个世界上绝对不能存在。因为他……因为他要让整个孔家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什么!怎么可能!”程敬万万也不敢相信曾维智说的话是真的,孔家已经传承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说退出历史舞台就退出呢,而且如果说孔家的敌人想要这么干的话程敬也信,偏偏是孔子的七十九代嫡孙要干这种事情,这说出去会有人信吗。
曾维智的眼睛里含着泪花,他特别认真地说:“面对一个将儒学的集大成者,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衍圣公已经参悟了儒学的真谛,他也得到了事情的真相。他会为了自己的理想去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可是这最关键的事情真的不能发生……”
“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程敬凭借着直觉感觉所谓的真相可能跟洲有关系,但是自己的父亲跟孔垂信没有任何联系,所以说这么多也是没用的。
“对不起程敬,事关孔家的命脉,我不能告诉你。我只想让你答应我,一定要劝住衍圣公,一定要让他不要再蛮干……为了他的xìng命,还有巧妍肚子里的孩子……”
“我知道了曾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