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墙?开玩笑吧?
正在这时,突然自那墙中传出一缕清音,正是往昔锤炼结束时的箫声!箫声清幽,温柔雅致,就似是温暖的春风拂过脸颊。小乐不禁闭上了眼,脸上也渐渐地现出了笑容,仿佛是置身于春之原野上,一时间,只觉得内心平静,安乐祥和。
然而不多时,那箫声渐转为浓腻。原野上,一双纤纤素手自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银铃般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他转过身,却并不睁眼,阳光依旧照在身上,那双手自他的下颌一路向上轻轻地拂过,最后自他的头发穿过,温柔地搭在后颈上。他感觉到那个人在慢慢靠近,那仿佛幽兰一般的气息正温暖地扑打在他的面颊上……
就在这时,箫声突然停下,原野、阳光、那双手以及那双手的主人等等一切全都消失不见,眼前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胯下起了反应,那活儿正直直地抵在前方的墙上。
这时,前方的墙上突然现出一张烈焰红唇,将那活儿的前端吞了进去,随后从里面传来一种吸力,迫得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直到那东西没根而入才停下。
这……这?
他贴墙立着,感觉墙里的那一部分正处在一种温暖紧致的环境里,竟舒适无比!
而这时自墙里又传出一种推力,迫得他不断地向后退去,然而在即将退出来的时候,吸力再现,又再迫得他继续向前……就这样,时而前进,时而后退,直到一个小时以后,在眼前无数璀璨的星辰中,他终于一泄如注!生平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面墙,墙,墙……
然而,这并不是一切的结束,只是快乐的结束,因为快乐的结束往往正是痛苦的起点!所以当他筋疲力尽地靠在墙上的时候,蓦地自墙里传来一种濒临极致的疼痛!这是一种活生生被撕烂扯碎的感觉,这是一种无穷无尽的煎熬,这是魔鬼的噬咬!
一个小时的快乐,后面跟着十个小时的极限痛苦,自始至终意识一直清醒!到了后来,或许是肌体已经麻木,或许是某种药物的作用吧,等到他终于退出来的时候,他竟然没有虚脱,竟然还能稳定地站着,只是,只是……历经三十日锤炼出的庞然大物不见了,胯下空空!他急忙往那茂盛的毛发中伸手一探,啊,幸好,还在!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竟又恢复正常了,只比最初的时候略大一些!
哎呀!
这时,那墙上现出字迹,文曰:“阳道壮伟,射天已闭,所得之精华现已封存于时空器内,待时而向宇宙各处传送。今观其物超绝于先前七君之上,现已缩而实之,折叠为三,一级如常,可得用于人间;二级惊世,禽兽不堪,鬼神犹为之辟易;三级凌厉刚猛,无坚不摧,狼然无敌,此间天地无可与争锋者,生平所见唯杂阿星球之大蛮可与之一较!夫物之可为器者,虽千万而无一,不出则罢,出则威震天下,慎之,慎之!”
看到这里,小乐完全惊呆了!
随后,先前的文字散去,墙上的文字换成了:“红尘境之历代主人,无论阳主、境主、以至天主,皆以天命而生。天之命,不由己也!故卅(三十)岁之前,不达天命,天地不存其命!若欲知其原由,则必为天主;若存己身,则必达天命;若达天命,则必一意执行,历九死十生方可。尔仍欲为天主否?”
文字的下面有两个选项:甲,为;乙,不为。
每个选项的后面都有一个红色掌印,显然掌印相对即为选此答案。
小乐伸手与甲后面的掌印相对。只见掌印一对,原先文字立即消失,新的文字出现。
“答以下之所问,错则立死;不答则原途以返。尔仍为天主否?”
选项:甲,为;乙,不为。
小乐又选甲。
第一个问题:“何为为天主?”(为什么要做天主?)
选项:甲,为权;乙,为欲;丙,为其他。
小乐选丙。
第二个问题仍是:“何为为天主?”
选项:甲,为财;乙,为名;丙,其他。
小乐选丙。
第三问还是:“何为为天主?”
选项:甲,为生;乙,为一人;丙,为其他。
小乐犹豫良久,最终还是选了丙。
第四问:“何为为天主?”
……
第三十三题:“何为为天主?”
选项:甲,为玉儿;乙,为云儿;丙,为其他。
小乐还是选丙。
至此,小乐已经选了三十三个丙了,一直都没有他要的选项,而到此似乎没有了新的选项,问题又开始返回了第一项。
“何为为天主?”
选项:甲,为权;乙,为欲;丙,为其他。
小乐选丙。
……
又是一遍下来,问题仍是那一个,选项的顺序也跟之前一模一样,这一次小乐仍是选了三十三个丙。
然后第三遍!到此,小乐心中迟疑不已,就感觉每一个选择都重逾泰山,可是他不能选,因为这中间没有他所希望的选项!山当仍是选丙。
第四遍,也是第一百问的时候,问题仍是:“何为为天主?”
可是,这一次选项却成了:甲,为爱人复生;乙,为爱人复生;丙,其他。
那一瞬,小乐几乎就要选了,自从进入了这里,虽然处处古怪不已,但是也透漏这奇异的力量,说不定就真的有办法让小梦复生呢!可是,想了很久,他还是不能选,因为这一次他是为改变红尘境数千人的命运而来,所以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丙。
然后,第一百零一问出现:“何为为天主?”
这一次的选项:甲,众生;乙,众生;丙,其他。
终于等到了!
稍稍迟疑,小乐举起双手一上一下地按了上去!就在他的双手跟那两个掌印相接触的一瞬间,那墙顿时光芒大放,墙壁上则出现了几个大字:“阳道壮伟,以天为主,何若以人为主!”
嗯?难道天主之上还有一级,是人主?
这时,他身后的地面突然裂开,从中升起了一具水晶棺材。小乐闻声转过身来,就见那棺材里躺着一具老年男性尸体。然后,只见棺材里的尸体一动不动,却从里面传出那个熟悉的苍老声音:“哈哈哈哈,小家伙,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