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帅勾和阎王nǎinǎi正远远地望着。
阎王nǎinǎi:“这么一闹,大王非酩酊大醉不可!”
帅勾:“夜半时分,靓勾一定会把灵盒和秘诀都弄到手的!”
离他们不远处,判官正暗暗盯着他们。
阎王nǎinǎi岂是傻的?她早已看出判官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觉朝帅勾叹了口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了差池,就让他们把蜡像馆先砸了吧!…”说完,举起双手,念念有词。
帅勾惊问:“什么什么?连我和nǎinǎi、靓勾费尽心血造的十八层地狱塑像馆,也不要啦?”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阎王nǎinǎi闭上眼,继续作法。
“好家伙,连宝贝塑像馆也不要了!”判官从帅勾和阎王nǎinǎi对话的口型上读出了内容,笑了笑,心想大王这次确实会得个二nǎinǎi,再得个三nǎinǎi!
地狱入口秘洞外,小蛇浑身闪光,渐渐游曳而来。三个臭皮匠紧跟着地上的光束,寻寻觅觅。小蛇游到秘洞外,回过头来,立直身子,嗖地飞天而去。
马腊赶到洞边,望着空中:“五香,陈促,小蛇飞走了!这儿一定就是通往阴曹地府的秘洞!”
陈促赶到:“嗯,腥风阵阵,一定是地狱的入口!”
五香:“陈促,咱们和马腊要有个约法三章:不能任意损毁惩治坏人的地狱,即使遇到阎王部下的抵抗,能不杀尽量不杀,好吗?”
马腊笑道:“我正想跟你们这么说呢!三个臭皮匠中,难道我真是个粗人?”
陈促:“谁说你是粗人啦,你们把我想说的都说了,我才是粗人呢!事不宜迟,咱们进去吧!”说着手执神剪,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马腊和五香也jǐng惕地跟了进去。
地府酒宴上,阎王被众牛鬼蛇神灌得摇摇晃晃:“不行了,本王被你们泡在酒池里了,全身都飘起来了嘛!”
牛头:“大王,当新郎,这飘飘然的感觉最好,卑职想泡都泡不成呢!”
判官排开众牛头马脸,上前在阎王耳边:“大王,十八层地狱的守将都撤下了,罪徒也都另押,您放心吧!”
阎王故意瞪了他一眼:“你还想让我喝十八杯?本王都被酒泡没了!”
马脸:“大王,咱们都瞧着您哪,怎么就泡没了?什么东西泡没了呀?咱们能帮你找出来吗?”
众牛鬼蛇神哄笑:“泡没了就泡没了呗!酒一醒,不就又长出来了?!难道借你马脸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阎王nǎinǎi:“都没正经!女侍,送大王和二nǎinǎi到新房去吧!”
女侍们忙过来搀扶着阎王,靓勾朝阎王nǎinǎi点点头,跟着往新房去。帅勾上前:“nǎinǎi,刚才判官跟大王低语,虽听不见,但决不是劝他喝十八杯!其中恐怕有诈!”
阎王nǎinǎi:“管他有诈无诈,咱们只要问心无愧就是了!到时等着靓勾的信号吧!”
新房内摆着酒席,靓勾举杯继续劝阎王:“大王,再饮三杯,如何?”
阎王醉眼朦胧:“再饮三杯,有什么说法?”
靓勾笑道:“那就是三生有幸!”
阎王一拍桌子:“好!本王今rì与你同结良缘,实属三生有幸!怎能不饮?拼死再去投胎,本王也饮!”说着接过酒杯,接连饮了三杯。
靓勾笑道:“三生有幸不错,还望四平八稳呢!”说着又斟满一杯递上去。
阎王一愣,马上笑道:“四平八稳好!别再吵吵闹闹,弄得六神不安!本王也干了!”说着接过杯子,连连喝了四杯,一拂手:“这儿不用你们侍候了,都退下吧!”
女侍们都退了出去。
阎王伸手要去抱靓勾,她躲开:“大王,靓勾要跟你提个要求呢!”
阎王笑道:“嘿嘿,提得正是时候!想要什么,说吧!”
靓勾:“大王,我想要启合那只灵盒的秘诀。”
阎王微微皱起眉:“你要这秘诀有何用?本王管着它不就行了?”
靓勾:“靓勾自有靓勾的用处。”
阎王笑道:“你若说得有理,本王就告诉你。嘿嘿,我可是一点儿也没告诉大nǎinǎi啊!”
靓勾:“谢谢大王!其实,靓勾想知道秘诀,也是为着提防大nǎinǎi,她若以大欺小,我就念动秘诀,将她关进去,等大王回来再作处置!”
阎王笑道:“好个厉害的二nǎinǎi!行,本王喜新厌旧,咱们就以小欺大,你听清了!吗咪吗咪笃,哈哈,就这么简单!”
靓勾皱着眉:“吗咪吗咪笃?这么简单?不能把灵盒拿来试试吗?”
阎王摇摇头:“本王若骗你,天诛地灭,雷轰电劈,受三十六层地狱之灾!只是再说个开,或关就可以了。”说着又将黄包搂紧点。
靓勾笑道:“大王不必赌咒发誓,靓勾全信了。喝酒,良辰美景,一醉方休!”
阎王:“三生有幸,喝了三杯。大王我仍四平八稳,又是四杯,本王都依你了,**一刻值千金,本王酩酊大醉,这洞房花烛夜,还有什么兴致呢?”
靓勾笑了笑说:“大王,四平八稳,这话可是你自己刚才说的,这酒,还真没喝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