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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书名:无心无目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欧阳目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曹不伤依着那口诀,不多时便来到了这孤楼的门口。见着这高丈许的门,竟生出几分恍如隔世的感觉。此刻曹不伤忽而想道,那松林儿为免太信得过自己了,若是自己拿了那好些银子跑掉了,她却要上哪里找自己算账。也罢,既然人家这般信得过自己,便不负人所托也就是了。他抬头见那门如此厚重巨大,却又不见个把手,怎的好将门给打开,在周围看来看去,忽而发现那门边有个机关,轻轻一扭,大门门果然缓缓打开,心道:是了,这般大的门,却不是人人推的动的,难怪那一rì我刚来的时候松林儿这小丫头竟这般轻易的将门打开了,原来是有机关啊。

    曹不伤随着死如月来到这楼中的时候正值秋初时节,原本他居住之地,地处南疆,到了农历七八月有时还热的紧。这些rì子不知不觉已经入了深秋。曹不伤每天居住在这楼中,说也奇怪,这楼中一直温暖舒爽,全然觉不出天气转凉,每天穿着一件轻薄的襌衣也并不觉得寒冷。这一出那孤楼,忽而觉得一股江南特有的湿冷之气朝着自己袭来,他还穿着之前的点苍派的粗布麻衣,此刻已经略显单薄了。这时觉得身上打颤,但有要事在身,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便要起身去寻找那名叫屠夫子的大夫了。刚跨出没两步,忽而听见背后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正是松林儿追了上来,手上抱了一件小马甲。松林儿追了上来道:“松林儿疏忽了,现在天气转凉了,这件马甲曹公子拿去穿吧。”曹不伤也不客气,接过那马甲,里衬全是毛,看起来便觉得暖和。曹不伤一面穿一面说:“你不在一旁照看如月姑娘,不打紧么。”松林儿道:“只离开一会,不会有事的。更何况曹公子是为了小姐才去找大夫的,小姐若是此刻醒着,也一定会让松林儿送件衣服给曹公子的。”曹不伤点点头。松林儿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在想些什么,又抬起头道:“曹公子,若是你没找到或是没请来那位屠夫子大夫,你可一定要回来,我想,我想多个人照顾我家小姐,也是好的。”曹不伤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将那屠夫子请来的,你放心好了。”松林儿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曹不伤穿好了马甲,道:“我走了。”便大步流星的像那树林奔去。不多时便到了那荒地的边缘,要进树林之前,他想着,这进了树林之后便再难辨明方向,一定要在进这树林之前辨明了省的进入了树林之后迷路,于是便去看周围的光景,好认出自己要去的正北方向,忽的却看见那孤楼最底座的大门仍开着,透着灯光来。曹不伤心道,松林儿这小丫头急着回去照顾她家小姐,连门也忘了关。好在这楼在林海之中,远离人烟。想来也不会遭贼,因此也不在意。抬头看向天空,月朗星稀,天气倒是不错,他借着月sè,辨明方向后,便一头冲进了林海。

    曹不伤进入那树林正是夜晚,林海中的狼群又开始蠢蠢yù动,松林儿不入山林也不知道这山林中竟有这么多的狼,否则定要提醒他,此时曹不伤急着赶路,加上自己大胆的很,也不在意,便随手捡了些干柴火。蘸了些松油边做了个简单的火炬,一路擎着火炬前行。有时能见着狼的踪影一闪而过,但那狼虽然凶狠狡诈,却终究害怕火光,这一路行来,竟然也没有一只狼上前来要取自己的xìng命,他便一路走一路换着火把,生怕火把熄灭了。这一路行走不眠不休,只盼能早一刻寻得屠夫子,死如月得救的希望便大一分。到了第三天的傍晚时分,曹不伤估摸着应该已然快到了林海边缘,便放松了几分,想着这提心吊胆的行程终于倒头了。天气转凉之后,也黑得早了,刚到傍晚天已经黑了。曹不伤照例点上了火把。这树林之中枝桠层层叠叠全然瞧不清天空,是以那天变了天这林中的人也未必知晓。一次这忽的一场大雨降了下来之时,教曹不伤一点防备也没有,好在树林很是密集,落到曹不伤身上的雨点倒并不很多,火把上的火焰因为遇了冷雨,势头减弱了几分,不时听见火焰炙烤雨滴和火把伴随着“嘶嘶”和“咔咔”的声音不时炸响着,但还绝不至于让火把熄灭。曹不伤一开始也并未在意。但雨越下越大,那燃烧的火把终究受了这大雨的牵连,曹不伤身上也冷了起来,这时他忽而想起一件事来,自己本是走一段便顺手找一个干爽的枯木棒,粘上些松树的松香,便用作火把了。这时雨水将地上的枯枝落叶全都淋湿了,到哪里去找做火把的材料。这么想着,他不禁脚步加快了几分,而也正在这个时候,火把毫无预兆的倏然熄灭,曹不伤心中一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火把一灭,周围的狼群仿佛得了讯息一般,细听那声音,周围至少围了三四匹狼。此时曹不伤三天不眠不休,知道自己若是稍稍气势上弱了只想着奔逃或是和这狼群耗下去,必然讨不去好。想到这一出,便心中暗想,定要速战速决。这么想着便发出一声长啸,向着其中一匹狼攻去。

    这群狼跟着曹不伤已然有一两天了,可谓志在必得。这时见这会火把灭掉了,都是伺机待发,想着怎样兵不血刃地将曹不伤耗死,却没想到这曹不伤竟自己攻了来。但狼的直觉与野xìng怎容小觑。这头狼也反应了过来,朝着曹不伤反扑了过来,后发而先至。曹不伤内力尚浅,身形瘦弱,此时脚下虚浮的很,这硬碰硬的冲击下,定然一点胜算都没有。不过曹不伤本就是个随xìng的人,从来于武功招式不怎么记得。这狼的奋力一扑,本是无招。若是换了个迂腐的武林高手来,定要愣在那里不知怎的应对。却见他心念微动,右脚向前,脚尖向内轻扣。一个扣步左脚在地上画了个圆圈,整个身子便随着左脚的力道转动。变轻巧的避过了这狼扑的锋芒,这饿狼顿觉眼前一花,便不见了猎物的身影,却不知他已然绕到了自己的身侧,曹不伤借着以脚带动身体的力道,将全身力气集中于自己的左肘上。奋力一击,正好打中了这头狼的腰眼。民间里说起狼常有“铜头铁骨豆腐腰”的说法,狼全身以这腰最是脆弱。这狼腰眼中了一招,吃痛不起,便哀嚎的倒在地上,借着落地的力道又强撑着立起上身。龇牙咧嘴地恶狠狠地瞪着曹不伤。口中带着恶臭的涎水混着血丝淌了一地。狼群最是团结,这一头狼受了伤,其他的狼顿时如同收了信号一般,同时将狼头朝向天空,发出狼嚎。紧接着便一头头的朝着曹不伤扑来,一头跃起至最高点时,另一头紧接着跃起。在空中竟似布起了一张大网一样,曹不伤刚刚一招将狼打伤,索xìng不收招,又踏出一个圆步。用相同的招式又一招打中一头狼。那头狼也哀嚎一声倒在一旁,他控制着速度,双足不时向左或是向右画着圆。狼没有人的心思,更不明白什么武功招式,只知道朝着曹不伤所在的位置扑去,而只消稍稍移步那狼便扑空了,他借着身体旋转的力道倒并未有多大的消耗。受伤的狼缓了缓又朝他扑来。如此过了能有两柱香的时间,那群狼终究再也爬不起来了。曹不伤这时也觉得浑身脱力,一个趔趄便倒在了地上。虽然心中想着还要赶路,却全然使不上力气。只是心中想着这狼虽然受了伤,但毕竟心中念着这狼并未尽死,终究放心不下。便强撑着身子向前爬去。爬出了没多远,又听见背后传来饿狼发怒时口中的“呼噜”声,教他心中一凉,难道今rì便要命丧于此么。刚刚他虽然一人战了群狼。但全仗着步法和巧劲,现在他气势泄了,两腿酸软,头痛yù裂,疲惫不堪。躺在地上已然爬不起来,真可谓是强弩之末,他翻个身去看那狼。原来这头狼甚是狡猾。见其他的狼全没讨去好,便一直在一旁未动。这时见着他躺在地上,显然体力不支了,便觉时机成熟,正要攻来。曹不伤眼盯着那狼。那狼却也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双绿莹莹的眼睛不怀好意。低吼一声便朝这边扑来。曹不伤提起一口气,双腿用力将自己他子向狼的方向带了几分。那狼扑来时,算好了时机,想着一口正咬中他的咽喉,只见曹不伤稍稍挪了下身子,眼见那狼便要咬中他的脖颈,只见他将头侧向一边,那狼口便咬了个空,只咬了一嘴的落叶。曹不伤便想也不想用尽全力打在那狼的颈上。动物乃至是人的颈上多为动脉,那头狼只当这一下志在必得,一口咬下去之后,全身的肌肉变松懈了几分,正好在这时全力打在了那狼的脖颈上。一击得手,那狼便背过气去。不过他并不知晓,只不停的击打着狼的颈项,一边打一边口中狂叫着。狼的皮毛很是坚硬,打了几拳之后,曹不伤手上粘着血迹,却不敢停手,便一直挥拳。也过了不知多久他才意识到这趴在自己身上的狼并不再攻击自己了。再看那狼,不知什么时候脖子椎骨竟被打断了,早就没了气息,见到这情形他松了一口气。这略一安心,便晕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待他醒来时,便觉得那全身酸痛不已。狼虽是猛兽,但往往需一群同时行动方能构成大的威胁,一头狼的大小倒比家养的狼狗大不了多少,这时一头死狼趴在曹不伤身上倒并不觉得十分沉重,狼毛倒很是保暖,只是到这一股浓重的腥臊气味很是难闻。曹不伤这时醒来,见天光大亮,但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想着当起来赶路了,却觉得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全使不上力气。心道,磨刀不误砍柴功,这会起来也怕走不快。干脆多躺上一会,但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周围景sè也变得朦朦胧胧,神行变得很是恍惚,而正是这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人声,却又不十分真切,曹不伤当自己耳朵幻听了。便凝神仔细听,倒发现原来真有人来了,想着有人来往,自然离松林儿口中所说的村庄不远了,心中一喜,便要大声呼喊。却忽而听见那两人说话中依稀提到了死如月,因此便留上了神,心道,且听听这两人说的是些什么再作打算也不迟。

    却听那两人声音一个尖细一个深沉,先听见那深沉的声音道:“真是倒霉,师父让我们来寻那死如月的踪迹,这便找到了,凭我们两个又怎是死如月的对手,还不是白白送了xìng命。”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你真是傻,我们寻了一圈便说没有寻到回去复命也就是了,再说,你以为师父当真只是为了抢回本派的秘籍么。”深沉的声音道:“那不然呢,连师父也打不过那女子。”那尖细的声音又道:“瞧你那点见识,你可知道前些时候,点苍派也遭了一劫,和今天的情形到差不多,虽然没有丢秘籍,不过掌门的女儿却被掳走了,但不知那小娘皮怎的跑了回来。”曹不伤想,这点苍派的事怎的传开了,他听这声音尖细的人管水浅浅叫做小娘皮,很是不敬心里便嫌恶了他几分,但毕竟提到了自己的门派,便屏气凝神更加用心去听那两人的对话。那声音浑厚的人道:“原来还有别的门派遭了秧啊,那这次说来,师父输的倒不亏。”那尖细的声音哼了一声,又道:“这死如月江湖上名声坏的很,却从来没人说得清她究竟做过什么坏事,但你看他这次来我们门派中,不要说取人xìng命了,连一个受伤的人都没有。”曹不伤想,不错,那一rì在点苍派也是如此。死如月并不曾伤一个人,自己划了死如月好几刀,但她于那林海孤楼之中好生招呼自己,并未因此报复。曹不伤听了这两人的对话,与自己的经历一印证,忽而想到那死如月说不定是个大大的好人,受了别人的委托搜集秘籍,又不肯伤人xìng命。是了,这样便说得通了。曹不伤想来这些天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觉得死如月要至自己于死地,倒是大大不该。却听那声音尖细的人继续说道:“于是我想,那死如月说不定早就在搜集各派的秘籍了,只是那各门各派失了秘籍自然不能让天下皆知,但总归是怨恨那死如月的。传来传去这死如月的名声就不好听了。她身上的故事到更是诡异哩,据说心脏都是石头做的。”曹不伤心道,这倒是真的,若不是亲眼所见,自己也不肯相信。那人继续说:“总之,如此猜想来,这死如月那怕是有不少秘籍了呢。”那声音浑厚的人恍然大悟:“原来师父叫我们来探明死如月的踪迹,是为了。。是为那许多秘籍。”“谁说不是呢。”那尖细的声音道,“这事关重大,师父放长线钓大鱼,定然不会只教我们两人来探查。我见师父后来又单独和面见其他师兄弟,应当是让各个弟子从不同的地方往这树林中探查踪迹。师父分开与我们说,想必是怕我们知道了有这许多人来探查死如月的下落,便人人都不肯出全力了。所以才让我们两人一组,放出狠话,寻不到那死如月不得回本派。其实只要其他人能寻到些蛛丝马迹,我们便可回去了”那浑厚的声音又道:“还是师兄你机灵,还是跟着你混好。”那尖细的声音发出“嘻嘻”的声音,听来很是得意:“其实能下山来逛逛也不错,每天见一堆大老爷们腻也腻死了,一会我们便出去,弄些小酒小菜,再找些个花街柳巷的sāo小娘耍一耍,不比呆在本派中好的多。”那深沉的声音也跟着笑了起来,明明在说些猥琐龌龊的事情,那笑声听起来竟十分憨厚。

    曹不伤心道:这两个不成器的家伙不理会也罢。便想着等这两人走了在起身。却听这两人坐在地上说的越来越不成话,净说些下流肮脏的事。正待要起身离开。忽而听见一个女子“哎呀”一声。教他心中一惊,才知道左右还藏有一人,还是一个女子。

    原来那曹不伤已经很是接近着林海的边缘。这女子便是周围的村民了,进到这林子中来采些野菜野果。却听见林中两个男人的声音净说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话,心中有几分害怕,本想轻轻离开,却怕惊动了那两人,便躲在了落叶之中。想等那两个男子走了再作打算。不过这山林之中,落叶有很是厚实,难保其中不藏些蜘蛛毒虫。那女子躲在树叶中觉得自己身上有小虫爬动,心中本就紧张到了极点,觉得身上开始麻痒,想来是被不知是什么样的小虫咬了。一害怕便叫出声来。

    这一叫,树林里那两个武林败类忽的静了下来。那深沉的声音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尖细的声音道:“这送上门来的肥肉不要上一口,真是天理难容。”说话间,两人便奔向了那女子。那女子从树叶中坐起身来,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按到了地上。

    曹不伤听到这里哪里还忍得住。大啸一声边冲出了那落叶堆。激愤之下,那一直盖在自己身上的狼尸被顺手拿来砸向那两人。

    这两个武林中人本要行jiān邪之事,正所谓邪不压正。这两人只想着事后将这女子毁尸灭迹便是神不知鬼不觉,万没想到这树林中还藏了一个人,一时间气势上登时馁了。一回头,更见一个巨大的黑sè事物朝自己飞来。都吓的朝边上退了退。那女子得了这个机会,便起身跑掉了。

    这两人起初见到飞来的事物古怪,又看向那来人。不禁又觉得几分气滞:此时曹不伤三天不眠不休之后,头发散乱,衣物破损。昨夜与狼群一战,身上不免沾上了几分戾气。这时又对这两个武林败类的不齿行径感到义愤填膺。看向那两人的双目好似要喷出火来。此时的他看起来如同厉鬼一般。

    曹不伤见那两人,一个獐头鼠目,身材短小。一个虎背熊腰,长相憨厚。想来就是刚刚那尖细声音和深沉声音的主人了。

    那两人心中还在惴惴。却见曹不伤冲上前来,朝两人劈头各是一掌。那两人毕竟习武多年,虽然慢了一招,但迎敌时一招一式也是俨然有度。

    三人过了几招之后。那瘦子和壮男都存了一般的心思,原来这是人非鬼,那便好说了,刚刚那几招过后,觉得此人内力平平,显然不是两人中任何一人的对手。两人心神大定。便对视一眼,存了一般的心思。只消使出绝招,一两招之内。便能将这眼前的小子给打趴下了。想到这里两人倏然变招,使出本派jīng妙的招式来。

    曹不伤本是处于义愤要会一会这两个无耻小儿,但一交上手,便觉不妙,心想这两人中任何一人内力都在自己大师兄曾子昕之上。若不是那两人心存忌讳,自己哪里能在他们手上过三招。正想着如何应变,忽而见到这两人倏然变招,便知道要坏事了,他们这是要速战速决。这两人使得是藏蛊派的武功五毒蚀骨手的起手式,这五毒蚀骨手需的练功中在指甲缝中藏毒,一招一式yīn毒无比。只是若遇到习过金钟罩一类功夫内家高手,这用毒者难保不受反噬,是以这两人不敢一上来便使用。曹不伤此刻已冷静下来,刚刚情急之下使出了自己最熟悉的点苍派武功招式。此时见两人使出jīng妙的招式来,前些天在孤楼中瞧见的不少招式全涌进了脑中。只见这两人招式yīn险,奇快无比。往往那快招的最强的势头都集中于一点,而这种招式手法力道的关节之处要弱得多。曹不伤见两人招式一样,便想起了《铁衣擒拿手》的招式,以虚代实使了一招“门户大开”。往往武术中有故意露出破绽引人出手的法子,但往往太过明显,高手难以上当。这一招门户打开,一手虚虚实实,引得无论高手或是庸手都攻于一处。因此下一手便占了先机。对手使得快招,因此力道并不很大。那两人想也未想便攻到一处,曹不伤下一手用出了《回风落雁剑》中的“雁翎薄天”,化剑为掌轻轻将两人手肘一带,却见那两人在这一带的力道之下双手指甲都抓到了对方。那两人神sè大变,嘴张的大大的,惊叫道:“快服解药!”竟全然不管曹不伤了。曹不伤这时才知道这两人指甲上有毒,心道,真是报应。却见那两人摊开了包裹,双手战抖去寻找那解药,曹不伤哪里给他们机会。从背后一人一掌,两人便晕了过去。那两人一时还未死,虽然晕了过去,口中还不时发出“咕咕”的痛苦挣扎声音。只见那两人抓伤的不大的伤口的血渐渐转为黑sè,又转为蓝sè。最后竟发出荧光来。那两人的身体也缩水了一般,那虎背熊腰的汉子缩成一团,变作孩童大小,那瘦小的人变得好似婴儿大小一般。黑黑的一团。轻轻发出嗡鸣声。

    曹不伤自己所在的点苍派本就不以毒药见长,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刚刚他所用的那两招险到极处,只消稍稍有所差池,现在躺在地上的便是自己了。刚刚一战,他的运气倒也不坏,若是这两人不以毒爪相攻,而是凭真才实学相斗,就算不被当场打死,曹不伤怕是要被这两人耗死了,见着这两人已经被料理了,便想离开此处,那地上的两具尸体让自己觉得好不难受。而这时他也想起一件事来,之前死如月给了自己一本秘籍。想来定是从刚刚死掉的两人的门派中得来。曹不伤心道,这yīn毒的功夫学了说不定反受其害,还是不要翻看的好,回头还是还给死如月好了。如此走了不到两步,心中一阵烦闷,就此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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