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位居荆州北部,从新城通往京城要经过苏州和宋州两地,苏州可谓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好地方。若是曾经的那个沈落安来到此地若不玩上个一年半载怎会罢休离去,反正家族的钱庄开满全国各地。早些年沈落安就有一个习惯,无论自己去往何处,都必定带上紫云笛和家族的红玉令牌。紫云笛当然是为了吹上几曲醉人乐了,而红玉令牌却是这些年沈落安衣食无忧的主要原因,每个月只要拿着红玉令牌去家族的钱庄就能够领到自己每月家族发下的月金,虽然不多,但是让寻常百姓活上个一两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此次回京城,路经苏州已是星挂天际,骏马之上的沈落安与余若然早已是疲惫不堪。
值得庆幸的是此时两人已经来到红玉钱庄了,钱庄的管事见到沈落安的一时没认出来,毕竟上次来此还是好些年前了。但是当沈落安拿出红玉令牌的时候,那迅速转变的奴才本sè直叫沈落安极不舒服,只是快些命令其去准备一间厢房就急急挥手打发去了。
不过这管事倒是也不枉做了这多年的奴才,将二人领到厢房之后忙叫人去准备好热水和饮食给自己主子招呼着,就连主子的骏马也亲自去探望了一番,这般奴才当真是为主子生的。
夜间沈落安睡梦不安,醒来吻过身边的余若然之后着上外套来到房间外面看着满天的星际,雄浑深邃,变化莫测。心中顿时想到自己丹田中的那朵小莲花,小莲花自然是感受的到的,只是经过上次修炼到《白莲经》第五层之后就没有感觉这小莲花有什么变化,难道说自己吸收的生命气息不够吗?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再深深体会一番呢?
一个闪烁之间,沈落安便来到庄子的后院。
“我看见那个小女人进了你们的钱庄,是你们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们亲自动手?”突然之间后院外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沈落安随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片明亮。数人正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刀棒堵在后院门口,而钱庄的管事汪金伟也带着一群家奴在那里和院外的汉子僵持着。
“你小点声音,我家公子今天可在此处休息,你若是打扰到我家公子的休息,我家公子定不饶你。”管事倒还真是处处想着主子,这听得沈落安心里极为舒心。
“不要说你家公子了,就算是你家老爷沈红阳在此也必须给我们把人交出来。”那带头的壮汉依旧不减其粗犷的嗓音。
“是吗?”
就在管家准备动怒的时候,一声低沉而带有磁xìng的声音响起。
“啊!公子!”家仆们纷纷给沈落安让出一条路出来,管事也退到公子的身后。
“把事情的原委说来听听?”沈落安对着那壮汉淡然问道。
“你就是沈公子?那就请您把那小贱人交出来吧!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壮汉本有点畏惧的,但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东西,胆子不禁大了起来。
“噗!!!”壮汉话音刚落便被沈落安一脚踢出三米之外,在地上抱着肚子嗷嗷直叫,嘴角鲜血直流。
“我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别浪费我的时间,不然我会很生气的!”沈落安拍了拍衣衫,然后看向院外有些混乱的人群。
谁知那汉子被人扶起便喊道:“给我上,有什么事情我顶着。”
院外一群人随即像是恶狗一般举着刀便向门口的沈落安砍来。然而这些小角sè怎么可能是身怀《白莲经》五层功力沈落安的对手。当即随意几脚踢出,脚不至,气先行,几道白sè劲气打的众人是人仰马翻。看得后面的管事和家仆们是目瞪口呆,上次见公子的时候还是一个只会花钱花花公子,什么时候竟然练就了这等本事,当真是要光大沈家呀!
待得院外众人都倒地不起之后,沈落安一个箭步便踩在那个带头的汉子身上,慢慢蹲下来盯着汉子充满恐惧的眼睛。“嗯,不错!怎么个顶着法?汪管事等会要好好照顾才行。”
“姓沈的,别以为有几招就了不起,今儿我们可是奉了杨大人的命来带那个女人回去的,你现在竟然敢为她和杨大人作对?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汉子想到现在搬出杨大人,沈落安心里必定会怕极了才是。
“我们庄子藏了别人家的女人吗?汪管事。”沈落安看向一旁的汪管事,眼睛像刀子一般叫汪管事浑身颤栗着。
“回公子,我们庄子并未藏有别家的女子,只是小女最近从娘家来看我给我带了两件亲手缝的衣服,我许久不见女儿了,就安排她住在庄子里面。然而那个杨大人却不想什么时候看到了家女,还叫他们这些狗东西上门来抢人。”汪管事说着说着脸sè都变得红了起来,看来是真怒的厉害了。
“哦!这么说来这个杨大人还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啰?”看来自己这辈子注定和做官的是势不两立了。
“你竟然敢骂杨大人,杨大人看上你家那个小女人是你家的福气···呜···呜···”汉子还准备说些什么,结果被沈落安一脚踩在嘴上。
“你们回去告诉那个杨大人,他哪只脚敢迈进我家庄子,我就剁掉他哪只脚,若是敢跳进来我便是要了他的命。”沈落安说罢便向内院走去,只听见几声凄惨的叫声在天地间回旋而止。
“放心吧!那个杨大人不敢来找上门的。”余若然迎面倚着轻盈的步伐,对着沈落安笑道。
“你怎么知道,这样的狗官什么事情不敢做,找上门来正好叫我好好修理一番。看他还敢不敢这般猖狂。”沈落安想到那个杨大人竟然晚上叫人上庄子要人就气恼的要紧。
“我在白天路上就看见好多建筑上都刻着‘红玉义修’,想必你们红玉钱庄在苏州是一个有着良好口碑的商户,像这样的商户朝廷肯定重视,一般情况下官府绝对不会去得罪这样商户的,因为得罪了这种在百姓心中有重要地位的商户无异于背离百姓的拥戴,那样他们的官位不会长久。再则,那个杨大人应该是一个很虚伪的人,不然放着自己的官兵不用却用一些市井之流,还选在晚上这个点来要人,想必应该是怕被人知道了对自己的声誉不大好,而且,他也没有想到沈家的公子爷竟然突然出现在此,不然以老汪那胆小怕事的xìng格,今晚他们很可能会将老汪的女儿带着。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么粗暴,直接动手给打发了。”余若然一口气说下来,听的沈落安有点蒙了,就这么点事情这妮子竟然看出这么多道道来。
“你当真要这般厉害吗?”沈落安抓着余若然纤柔的小手慢慢向房间走去。
看来还是房间清净,只是有着妮子在,哎!当真叫人都不能好好练功。
一夜的红颜之火,烧的窗外的月儿都羞得躲进云间去了,只留下满天的星星羞涩的眨着那少儿不宜的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