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是吧!方叔你用了多少时间才从武者的初级到中级。”小山收起得sè,有些随意的问,此时小山也只有问方生,因为几人中只有他才到这个等级。
方生猛甩甩头从震惊中回过神:“五年时间,离开皇城时我才初入武者一年,直到一年前才到中级。”
“哦!那你是怎么练成的中级武者,或者说你练成气芒生成时,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小山不紧不慢的问道。
“嗯,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想着生成气芒,把灵气注入剑里,一遍又一遍地练,刚开始的两年里气芒在剑表会炸裂,后来三年气芒就在剑上伸缩不定,而一直到一年前的一天,我想着气芒形成,结果真的就在我的剑上形成了,不像以前那样炸开,也没有在吞吐不定。不过我的那个剑芒不似刚才你的刀芒那样是波浪的形状。”说完方生有些期待地看着小山。
但小山并没有回答他,自顾想着一些事。“那好吧,方叔你先下去休息。我想一个人静会。”
“好的,不过刚才在廊道里我看到那两拔人有些不太对劲,似乎走在一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方生怕小山刚才入迷时没有看那两人下楼提醒着说。
“该来的总要来,晚上jǐng醒些,和衣睡,有什么不对你先护着他们,我就不信有这么多人入住的驿站里他们敢动手。”小山此时还沉浸在进级的喜悦和困惑中,无心多想它事。
看到方生出了门,小山从雪纹戒里拿出紫参放在怀里静静地坐在床上。嗅着上边淡淡的药香,脑子里渐渐清晰起来。‘难道和这紫参有关,看来回皇城得好好地问问长辈们,唉。。。就是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记有我这样的一个小辈喽!’
此时在皇城里的一个阁楼里,一位老人静坐在窗前,有些心绪不宁的看着天上的明月自叹道‘唉。。。都过去一个月了,那小子怎么还没有到,难道要我亲自去接吗?勇儿是怎么搞的,这么点事都办不好,高皇那可还等着呢。不行,得去催催。’说完那老人出了阁楼向一幢大殿行去。
“父亲,你怎么来了,天这么晚,怎不早些休息。”身着皇袍,上边绣着一头高大威武金黄sè的麒麟,头戴金冠身披黄sè锦绣披风的一个中年人快步从大殿的麟案上起身,一脸恭敬地相迎那位老人的到来。这就是大亚国皇帝杨勇。
“勇儿这么晚还在阅览奏章啊!你的寿辰快到了怎么不好生休息,到时可有得你忙。”那老人就是杨勇的父亲杨刚,此时慈祥地看着杨勇轻声说道。
“记得父亲小时候常教我们,学要恒持之,决要慎微之,想要宽广之,做人要勤恳之。这奏章里的许多事可都关系到许多人的命运和生计,我不能轻下决断,其中也有人所奏之事不实,都得一一甄别,我这次五十岁如果不是因为其它目的能简则简,能免则免,不能因为个人的事影响到整个国家。”
听到杨勇的这一番话,杨刚欣慰地点点头:“你能这样想也不枉当年我力排众议推荐你当皇帝,虽然你在众人中武功不是最好的,但心xìng却是最佳的,如今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不一定需要功力卓越的撑舵者。但最近几年边关风云突现,国内各方势力蠢蠢yù动,如果不趁你大寿之机威慑四方,还以为我们杨家是东山不在,人才调落。”
“父亲说得对,也许我的心xìng不够强势,才使得各方对我们态度怠慢。要是当初让皇兄担当,可能就不会出现今rì局面。”杨勇有些自责地说道。
“你也不必过谦,杨武是勇猛过人,却灵智不足,由他接管这个国家还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到是当年你能稳坐国主之位梅儿倒是出了不少鬼点子,不知道这次他会和那个小家伙回来吗?”
杨勇怔了怔,有些感伤地说道:“梅儿她。。。她已经去世。”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杨刚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是有些动容。
杨勇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四年前我接到消息,说她在去小山封地后不久就郁郁而终。”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吧!你老实给我交待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那点小计谋能瞒得住天下人,还能瞒得了我们吗?”杨刚一阵疑惑后紧接着用不用质疑地语气大声问杨勇。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年梅儿和我说,发现李贵妃想设计陷害于她,她出于对小山的爱护,决定归隐山林,于是我们就将计就计,她说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也好让心怀不轨之人死心,让我借此下令废了他的贵妃称号,还封了小山最东边的一小块地,说等将来小山顺利成长起来后在荣归皇城。我一听有些道理,毕竟在这皇城里是明刀易躲暗箭难防,让天下人都以为她们母子被我们皇家所不容,那样就没有人会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像梅儿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在这皇城里,稍稍一个不慎那可能就有所不测,于是我就同意了她的想法。结果不想。。。不想会是这样。”杨勇一五一十地说道当年之事,说到最后杨勇一脸地悲伤之sè,完全没有了皇帝的威严和庄重。
“你呀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怎么不早和我们说,只要你曾祖一声令下,进入皇城中心的黄山随老一辈们修行,谁还敢对他不利。”杨刚不无叹息地说道。
杨勇感慨地说:“是,都怪孩儿一时糊涂,但梅儿当时说为了不影响我们几家的情份,更不想麻烦老人家们,我一时感动也没有多想。在她说来,皇后是方氏的人,方家握有全国一半的民生资源,李贵妃是李氏的人,李家又撑有全国一半的军事资源,而其它的嫔妃也代表着一股股不大不小的势力,她一个普通的丫鬟出身,能当几年贵妃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她不想让我在皇后和众多佳丽之间,也是在全国各大势力之间为难。等她在那个偏僻地方看到小山成长起来,有所依仗后在入住皇城。”
“唉。。。后来我们听说这事也没想太多,但也猜得出大概,当时想到可能是**多祸事,考虑到和高皇打江山的老一辈们的情面也就没有过问。不想还有这样的情由,梅儿果然是清丽脱俗,慈爱无双,当年就数她讨人喜欢。如不是那些老家伙。。。唉为时已晚呀!”杨刚一声声长叹道。
“我们设计在皇城演了一番戏,并宣布她被废为庶人,从此**果然太平不少,我也派人暗中保护他们母子俩,从这几年来看,除了李家外好像她们真的被人们忘记了。梅儿不在,小山一定吃了不少苦,我想趁这次大寿之机让他回皇城住。可不想过去了两个多月还不曾到来。”杨勇也不无担心地说着。
“一个月前高皇听说小山要回来,就对我们说要亲自指导他,这不我在这等了一个月还没有回来,我正想找你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小山对当年你和梅儿的事知道吗?”
“不知道,他当时才只有九岁,而且那时我们支开了他。”
“是不是他还对你怀恨在心不愿回来呢,毕竟是你下令废了他母亲的贵妃称号。”杨刚提点道。
“可能吧,要是这样我们就只有派人去他封地押回来,呵呵,这小子!”
“好吧要快,就让李晨去吧,他正好从西线上回防皇城,以确保大寿时的安全。他的乌龙马‘墨尤’是我国地上能跑的最快的魔兽,几天就可以赶个来回。”杨刚轻轻地说道。
“他去我放心。父亲这事你就交给我吧,还请先歇息。”
看着杨刚出去的背影杨勇眼里闪过一丝忧郁,仅仅是这一闪过后,他整整皇袍正襟威严地喊道:“来人,传大将军李晨。”
在黑夜中有两道人影急速前行,在月光下可看到两个白sè人影,一个白影稍显得大些,那是位白衣老翁骑着一只白sè的魔兽,那魔兽几乎和冷雪的那头小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另一个白影是一位白衣老妪,骑的是一头淡黄sè身形似马却比之要更高大,而在四肢和尾巴上都长有鳞片的魔兽,看那奔跑速度比那老翁的狮兽更快。那老妪怒声问“让你小心地看着雪儿,怎么还是弄丢。”那老翁一脸的惶恐,“我不知这是你老人家的计谋,所以一看到那些‘暗门’的人一出现我就让他们俩骑小白先走。”
“我不这样设好局,那些人会出现吗?不暗中保护你们,我能放心把‘泪痕’和雪儿交给你吗?你也是,让她们走也要说好方向,这下可好,她们第一次出远门能找得到路吗?要不是这两个老伙计脚力好,不然这几天我们还不知道要到那个方向去找。”那老妪越说越来气,时不时地狠狠地盯着那老翁。
“是,是我太疏忽大意。”那老翁不停地认着错。“哼,要是‘暗门’的人敢对雪儿不利我就是拼着铸悔楼不要,也要把他们从大亚国赶出去。”说完那老妪周身气势一涌,顿时那老翁感觉周围如大海般深沉,那两只魔兽像是感觉到有异,又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那老妪就是铸悔楼的创始人司徒红,而另一位老翁就是楼主冷秋,他们正在追赶冷雪和冷星。冷秋从南方铸悔楼出来时就被‘暗门’的人发现并跟踪,直到三天后在路上五个暗门的人出现,想抢他们身上的东西,为了冷雪和‘泪痕’的安全,他让魔兽小白驼着两姐弟先走。自己和老白一起阻挡暗门之人,不想对方分出三人去追冷雪,那余下那两人都有小武师实力,一个人他还可以打成平手,而老白只有高级武者的实力,久战之下必有xìng命之忧,好在那人想要擒拿魔兽老白。冷秋又要担心冷雪冷星的安危,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处于下风,这时司徒红出现救下了一人一兽,当然她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那两个暗门武师也被毙命当场。一番收索之下才发现两人是暗门的一星银手。回过神来的冷秋才想到找冷雪,而冷雪和冷星也不知跑到那个城去了,于是两人只好一个一个城的挨着找,两天后终于在一个城里询问到有一男一女和一头雪白魔兽进过城的消息。于是一路追赶而来就来到了东南大道上。天黑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东象城,稍做休息与打听后趁月明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