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风呜呜,不时的向洞内灌注,不知流往何方。可是很怪异,这些灌入的风都挺和缓,照这种风速,适才跌落,绝不可能会被一吸而入。
“咕……”他想着忍不住咽口唾沫,小声说道:“师父,有怪异啊!”
“废话!没怪异我让你进来做什么?”嵇笑仁没好气道。
“咳咳!师父!”他有些不安,“您老人家该不会是想害我吧?”
“尼玛的!”嵇笑仁忍不住爆粗口道:“老子要想害你,用得着这么费事儿么?再废话,老子阉了你!”
李作乐闻言,不觉打个激灵,两腿紧夹屁股撅起,赔笑道:“师父您老人家别生气,我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咱们走,继续走!”
嵇笑仁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但对于他这种爱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脑残想法,很是无语。想他堂堂的帝武者,要收拾李作乐这么个有些怪异的小喽罗,简直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丫的这小子竟然能联想到自己让他进洞是为了暗害他?奇葩啊!只能用“智商无下限”来形容了。
“对了师父,你有没感觉这里的温度有些奇怪啊?!”
走出百余米,洞口亮光已经完全的消失了,风不时的自身后灌入,没有普通山洞yīn冷的感觉。他停下步子,摸了摸洞壁,发现洞壁的温度与风的温度竟不相上下,忍不住疑问道。
“嗯!”嵇笑仁点点头道:“若是一般的山洞,因为常年见不到太阳,随着洞穴的深入,温度会越来越低。特别是刚进入洞穴百米的距离,内外的温差会特别的大。可是这个地方却似乎没有这种现象。”
“要不这样师父!”李作乐想了想道,“你先把我包裹中的绳子给我拿出来,我看前面就有岔道了,我们拉着绳子进去,若是一会儿遇上危险了,也好顺着绳子快速的出来,免得到时慌神走错了地方。”
洛帝点点头道:“虽然为师是绝不会记错的,但是为了安抚你这个多疑又智商无下限的家伙的心,为师就帮你拿出来吧!”说着山河图周围一阵轻微的空间波动起,大捆的尼龙绳就出现在了李作乐手中。
“谢谢师父!”李作乐满脸黑线,但还是谢了一句,旋即寻了块石头,将绳子的拴在了石头之上,手里拿着另一端,缓缓向山洞走去。
……
两个时辰后。
“不对啊师父,我记得我的绳子没那么长的。”他停下了脚步。
“我怎么知道你绳索有多长!”嵇笑仁不屑道。
“你等等!”李作乐说着回过了身,开始双手交替着收绳索。
……
小半时辰后。
“嗯?难道有人恶作剧?师父,该不会是你弄的吧?”看着绳索的另一端完好,不像给人扯断的,他满脸惊疑道。
“尼玛!”嵇笑仁又忍不住爆粗口道,“你怎么什么脏水都往老子身上泼!”
“咳咳,师父……”李作乐尴尬笑笑,道:“谁让师父你老人家比我还神经,一见面就收我为徒、送我美眉洞房,一枝桠将秦无sè的老二爆了,完事后又让我穿上裤子……”
“呸!你狗嘴里吐不出象……”嵇笑仁本来想发作的,但听他这么一说,再想想自己的行径,确实挺变态神经的,当即轻骂了一声没有发作,反倒暗自嘀咕起来,难道自己独自呆了千年,真的神经了、变态了?
“那现在怎么办?”见嵇笑仁一反常态的没了声音,李作乐反倒有些怕起来,忙转移话题道。
嵇笑仁轻咳一声,道:“继续走吧!”
此刻他换了一种颇为沉厚的声音说话,隐约间竟有了几分君临天下的威严。
李作乐愣了愣,表情变得有些怪异,像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再次试探道:“绳子真的不是师父偷偷解开,糊弄我的?”
“放肆!”嵇笑仁存心立威,一声喝叱,李作乐只觉一阵庞大压力袭来,身子一颤,登时双脚发软,一屁股坐倒地上,心胆俱裂。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就在这时,黑暗中陡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嘲弄声音,像人声又像兽鸣,分不清是前后左右哪个方向传出的。但是很明显,这是一种讥讽的欢快声音,像是恶作剧得逞后的欢呼。
“什么人,装神弄鬼,有本事的给本帝君滚出来!”嵇笑仁憋着一口气,闻声体内弦力运转,自身的能量气场自山河图散出,瞬间……
“咦?”突然,他一声轻呼。
“怎么了师父!”李作乐闻声站起,右手紧握断刀,机jǐng的四顾。可此刻周遭静寂,“嘎嘎”的怪笑声已完全消失,给人以一种错觉,像是从来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洞壁怪异!”嵇笑仁却神sè凝重道,“我的弦域根本无法渗入其中,更别说将这些石壁崩解,化归弦线。”
“怎么会这样?”李作乐讶异道,“莫非这整座山的材质,根本已经超越了八弦?不属于这个宇宙?”
“还有一种可能!”嵇笑仁沉吟道。
“什么?”李作乐好奇道。
“这座山根本不是山!”嵇笑仁字句铿锵道。
“不是山?!”李作乐张大了嘴。“不是山是什么?难不成是水?”他故作幽默道。
嵇笑仁不搭理他,正sè道:“有可能是某种顶阶妖兽的躯壳!”
“顶阶妖兽的躯壳?”李作乐瞠目结舌,忍不住咕的咽口唾沫,颤声道:“你是说我们现在在妖兽的肚子里?”
“不确定!”嵇笑仁却眼神四顾,摇了摇头道,“但如果真是妖兽躯壳的话,那么一定是那种最顶级、最强悍的妖兽,实力绝不可能比我弱,就是达到圣级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否则绝不可能抗衡得了我的崩解弦域。”
李作乐打个哆嗦道:“那咱们快跑吧师父!”
“跑?”嵇笑仁冷笑道:“要真是我说的那种东西,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
“那,那怎么办?”李作乐满头大汗,一阵手脚发软,也不知是头天晚上“嘿咻”得太狠,还是刚刚给吓的抑或给吊的?
“继续走!”嵇笑仁想了想却神sè如常的说。
“我没听错吧师父!”李作乐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