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老祖,”李作乐又道:“你刚说的什么东胜神洲域、南瞻部洲域是怎么来的?是这宇宙的分域吗?”
嘎嘎点头道:“算是吧。浩瀚宇宙,星体众多,为方便辨识称呼,天界众神以天宫为基准,分别按方位分为了东胜神洲域、西牛贺洲域、南瞻部洲域和北俱芦洲域,四大洲域。
“每一洲域包含的星体都是数以亿万计的,其中有生命的星体也很多。我们现在处身的弦月新星就是北俱芦洲域的其中一颗生命星体,在很久很久以前可是威震寰宇、大大有名的,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遗弃了。对了,说到这里,我就送你一样东西吧。”
他说着从鼓鼓的肚皮处摸出了一只银sè的葫芦,正是况豹丢了的那只,之后从山河图里给李作乐扔到了掌骨灵器之中,说道:
“这是乾坤葫。是天宫第一名匠鲁班的巅峰之作,移海装山不在话下,要是你修为到了,就是用之将整个的太阳月亮装进葫芦也是没有问题的。是天宫排名第十一位的至宝。只是失踪多年,没想到竟会在此出现,我现在就将之送给你。我想你将来一定能派上大用处的。”..
“谢谢老祖!”李作乐笑道。
一顿又道:“对了老祖,你听说过宙斯和耶和华这两个名字么?世间有这两个人存在吗?”
嘎嘎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弦月五祖的名字?”
“当然知道,”李作乐笑道,“他们分别叫李耳、伏羲、牟如来、周斯和叶……叶和华?”
他说着身子不觉一颤,道:“周斯、宙斯。耶和华、叶和华。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怎么五祖中这后两人的名字如此的陌生,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那么,”他不禁问道:
“你们五祖都是属于天宫的吗?怎么会到了南瞻部洲域的地球?又成了这已经被天宫遗弃的弦月新星的五祖?而我……
“我要如何才能到达南瞻部洲域。回到地球?”
“哈哈……”嘎嘎笑了,眨眨圆鼓鼓的大眼睛,说道:
“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事实上我今天已经说得够多的了。饭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只要你不放弃,成神那是迟早的事儿。这就当是给你留的一个悬念吧。莫急莫急。哈哈……”
“你……”李作乐满脸黑线、一阵无语。听语气已然知道这个无壳的老乌龟故意吊他胃口,是不可能再告诉他的了,是以目光流转,大步向玄奘和尚走去,心说:
“你不告诉我是不是?那么我就去问玄奘师父好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打诳语。我想他一定不会瞒我的。”
当即将容颜换回自己最初李作乐的样子,穿过人丛,站到了路中间位置,面向玄奘和尚,双手合十道:
“小子李作乐。不知大师可还记得?数月不见,大师别来无恙。”
他说着深施一礼。
可是也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就在他低头施礼之际,玄奘和尚手中锡杖前倾,仗头恰好敲在他脑袋之上,直接将之撞得飞了出去,差点没晕过去。
“这……什么情况啊?”他头昏眼花,甩甩脑袋坐了起来。发现玄奘和尚像是毫无感觉,继续向前走着。
“老祖?”他不禁喊道。想要寻求解释,可是却无人理他。
“大师!玄奘大师!金蝉子?……”于是他翻身站起,又小跑着到了玄奘和尚跟前。大声的叫喊。可玄奘和尚也像是聋子瞎子,完全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难道……他看不见我?”他想着顿时集中jīng力站在了路中间,想要给玄奘和尚来个鬼打墙,结果玄奘和尚走过,轻而易举的将他撞飞了出去,像是气球一般,毫无重量。
“怪了!”他想着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又小跑着冲到玄奘身侧,不停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挤眉弄眼的做鬼脸,可是玄奘和尚根本是不为所动。
“难道……真的看不见我?”他想着顿时泄气的坐到路边阶梯之上,看着嘴里嘚吧嘚吧念着经,像是在驱鬼的玄奘和尚,沉思不语起来。
约莫半个时辰以后,玄奘和尚在王家集简单的绕了一周,说是鬼已经祛除了,让镇上的人准备斋饭银子,之后竟直奔史燕与钱多多租下的小庭院而来,说是要借宿一晚。
出家人嘛,自然不好推辞,只是怕史燕反感,是以钱多多颇为犹豫,可史燕正奇怪着呢,也就做出一付热情好客的样子,将玄奘和尚请进了门。
当晚,支开钱多多,史燕对玄奘和尚自然是旁敲侧击、多番试探,想要看看是不是洛城白马寺那个已然死了的蹊跷和尚,还是只是长得像。可是玄奘和尚言简意赅、一本正经,与印象中那蹊跷神经的啰嗦和尚完全不一样,弄得史燕也是一头雾水。
次rì一早,玄奘和尚送给史燕一小瓶类似眼药水的东西,又用蝙蝠传音的战技对她说了几句话后,飘然而去。史燕神情古怪,发呆了两rì,到得第三rì,她忽然往自己眼里滴了两滴那东西,盘膝练起功来。李作乐无聊,接着出去偷东西吃。王家集百姓自然又气又怕,对那玄奘和尚恨得牙痒痒,破口大骂他骗吃骗喝骗钱。
之后酒足饭饱,李作乐笑眯眯的回到住处,其时史燕正与钱多多在院里聊天,黑白二老及四护卫在院外守卫。
“嗨!小燕儿!”虽然知道史燕看不见也听不见,他还是习惯xìng的做个鬼脸,冲她挥挥手、露个灿烂笑容,走了过去。
可史燕抬头,眼望着他的方向,忽然像是见鬼一般,娇躯一震,一声惊呼,脸sè惨白,直接的就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儿?难道能看见我了?”李作乐忍不住自嘲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说,“就算能看见也不用这么惊恐吧?怎么着我也是孩子他父亲,还能害你不成?”
他说着摇摇头,无奈的走了过去。
“燕儿、燕儿……”钱多多自然是急坏了,立马就将二十四小时恭候着的大夫请了来,略施小术,很快的就将史燕弄清醒了过来、转危为安。也不知是那大夫有意邀功,还是真的事实如此,据那大夫所言,史燕是惊吓过度,若非他妙手回chūn,说不定就连孩子都给吓出来了(囧,早产),是以伸手想多要银子。对此
钱多多自然不会吝啬。
李作乐一直不远不近的站着,虽然仍旧在屋里晃荡,照看着史燕,但是未免万一,还是尽量的避免在史燕面前出现。玄奘和尚蹊跷,照嘎嘎说是绝不可能看不见他的,可这和尚却似乎偏偏的看不见;而临出门时却又对着史燕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也不知搞的什么名堂。
所以史燕在他进门的时候突然的那样,到真有可能是看到他吓的。是以未免这种事情再发生,未免他的孩子被过早的吓出来,他当即决定少在史燕面前出现为妙。
而接下来的几天,也几乎证明了他的猜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