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队保安赶到2577包房,推门进去吓了一跳,所有的东西都砸的七零八落的,连沙发也被水果刀划的伤痕累累,整个场景跟遭了强盗似的。一个男人躺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还有个女的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说话颠三倒四的。
几个保安二话不说,把这两人拖到了保安室,跟审地下党似的开始“严刑逼供”。开始他们以为那男的是装醉,一盆冷水浇了下去,说是给丫醒醒酒。
那男的顿时缩成一团猛打哆嗦,可是还是处于不清醒的状态,看來是真醉了,于是保安又开始针对那女的。
甄筱珊哪见过这种场面?吓的浑身发抖。问她是谁砸的包房,甄筱珊说是一个陌生男人砸的,可保安哪会相信,几个耳光扇过去,甄筱珊改口了,指着地上躺着的石威,说就是他砸的,他喝多了。
保安这才满意,这就对了,跟举报人说的情况完全一致。保安队长问甄筱珊,你和这男的是一起的么?甄筱珊摇头,保安啪啪又是两嘴巴,一点不带怜香惜玉的,甄筱珊只好又赶紧点头。
那砸了我们的东西,你说该怎么处理啊?
赔,我们赔,你们说多少钱,我现在就赔给你们。甄筱珊胆颤心惊的说。
保安队长打了个电话,请示了一下老板,老板说把砸坏的东西清点一下,让他们按照五倍的价格赔就算了,不要再为难他们,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几个保安一合计,还清点个屁啊,随便喊个数就行了,于是张口就是十万。甄筱珊心想,今天要是不放点血,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只好点头同意。保安把她带到收银台,用她的信用卡刷了十万块的消费,这才把她放了。
至于石威那厮,甄筱珊也顾不上他了,走的时候她已经是失魂落魄,根本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KTV打烊的时候,保安见石威还沒清醒过來,也不能一直把他留在这里啊,只好几个人合力把那货抬下楼,随便扔在路边了。
那货身上被淋的jīng湿,在大冷天里又被冻了一整晚,差点命都沒了。等次rì石威清醒之后,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rì他就大病了一场,住院折腾了半个多月才好,此乃后话不提。
重新回到刁小司这边。
刁小司坐电梯从KTV下來,大家都还在一边聊天一边等他,除了米久和龙飞甲,谁都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至于米久脸上的轻微红肿,她用头发挡着,加上又是晚上,倒也看不太出來。
黄一山问刁小司干嘛去了,刁小司以喝多了上洗手间的借口唬烂过去,尽管大家感到有些可疑,但也沒人再继续追问什么,然后刁小司和大家一一告别。
大头和华灵儿明天就回外地的老家了,刁小司叮嘱他们,新学期开学前早点回來,还等着吃大头做的鲜虾云吞面呢。说到动情处,华灵儿潸然泪下,依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龙飞甲也走了,他说他自己有地方可去,刁小司便也不再多问。班主任丛琳今天似乎有点喝多了,走路摇摇晃晃的,龙飞甲说会先把她送回家去。刁小司心想,龙大哥和丛老师该不会有一腿吧?嘿嘿……
终于只剩下刁小司和米久两个人了。
“你今天怎么打算?还回去不?”刁小司问米久。
“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你不让我回去我就不回去呗。”米久说。
刁小司搂住米久笑道:“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去酒店开个房去。”
米久沒说话,算是默许了。
……
酒店房间内,灯光昏黄,暗香浮动……
刁小司环绕着米久,细细的欣赏她每个角度。他今天才发现,米久是如此之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心醉。她的蝴蝶骨略显突兀,却形成了某种兴奋点,她的胸部虽然略显娇小,却有着含苞yù放的美妙和诱惑。
刁小司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渐迷乱的呼吸。当他的手掌按在她富有弹xìng的雪白上,当他的指尖触到她暗藏的蓓蕾,他承认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隆起的中心是淡雅的粉红,小巧、羞涩、撩人,当他含住贪婪吸吮的时候,米久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
刁小司的手从背后绕过她的**,按在蓓蕾周围划着圈,另一只手却从她腰间钻进两腿间的缝隙,在秘谷间优柔寸进。
“啊----”米久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音节,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绷紧了身体,在刁小司上下的夹击下,每一个毛孔和每一条神经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激昂。
刁小司开始用尽力量野蛮的冲撞,她扭动着身躯努力的迎合,所有默契的配合,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在一连数声急促的鼻息声中,两人几乎同时瘫软下來,紧紧拥抱在一起……
米久亲了刁小司的额头一下:“宝贝,我去洗个澡,你要不要一起來?”
刁小司摆摆手:“额,我歇一会儿,你先去吧,你洗完了我再洗……”
米久就那么光着身子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刁小司听到了水花溅落的声音,他想象着那些水珠在米久光滑的皮肤上滚动时的情景,感觉那真是美妙极了。
当水声戛然而止的时候,米久的手机突然响了。刁小司从桌台上把手机拿过來,顺便瞄了一眼,竟然是韩甜甜打來的。他犹豫着是不是要帮米久代接一下,米久却裹着一条毛巾就从浴室里跑了出來,嘴里喊着,我來接我來接,然后一把从刁小司的手里把手机抢走了。
“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回來?”韩甜甜生气的问道。
“额,我忘记给你打电话了,我今天在外面酒店里住,对不起啊……”米久歉意的说。
“我勒个去……”韩甜甜果然很火大,“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晚上,你不回來了也不说一声,我现在一个人在家里,怕的要死,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