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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夜话

书名:回到古代的生活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清风仙师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王常跟兰儿一听开门,顿时一惊,“不会是周叔(爹爹)跟蕙姨(娘亲)吧?”两人同时惊想到。

    王常赶紧放开兰儿,平整了一下心跳,对兰儿说道:“走吧,我们出去看看,可别又是周叔蕙姨才好啊!”

    兰儿一听,有也点脸红道:“嗯,我们出去吧。”

    王常跟兰儿也出了房间,看到的是正是要去妹妹陈静煎药的陈月,一看是陈月,王常松了口气,就赶紧叫住她道:“月儿,你去干什么?”

    陈月回过头,看见王常跟兰儿,便行了个礼说道:“见过公子,见过兰小姐,月儿是要去为妹妹煎药。”

    王常一点了点头,对兰儿说道:“好了,兰儿,现在天也晚了,你还是回自己屋里去吧,记得要好好休息,明天可要同去逛街的。知道了吗?”

    兰儿本想也同陈月去煎药的,可是又一听王常说明天要陪她去逛街,就只好对王常嗯了一声,又对陈月说道:“那陈月妹妹,我回去了,下次我一定帮你煎药的,那再见了常哥哥,再见了陈月妹妹。”

    看着兰儿回去了,王常又对陈月说道:“走吧,月儿,我同你去煎药。”

    陈月赶忙道:“多谢公子了,只是还是请公子也前去休息吧,月儿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王常却不理她,直接接着她手往走道:“那来那么多话,叫你走就走,你现在还不一定知道厨房在哪儿呢?更不可能知道煎药用的药罐在哪儿,所以还乖乖的听话就好了。”

    陈月被他拉着手也不敢拒绝,便只好低头着头跟在王常身后。

    “周叔,蕙姨还在忙啊!”王常带着陈月来到厨房看到周烈跟王蕙还待在厨房就问道。

    周烈看王常跟陈月进来,就笑着道:“没有,我跟蕙姨只是在收拾一下厨房而已,你们要是不来我们就要关门走了。”

    这时王蕙也收拾完,在洗手边说道:“是啊!不知常哥儿跟月姑娘来厨房干么?”

    王常还没说话,陈月就赶紧道:“可不敢当得夫人一声姑娘,若老爷和夫人不嫌弃以后叫我月儿就好,月儿可是当不得夫人一声姑娘的。”

    周烈跟王蕙一听也觉得叫月儿也没什么,便说道:“那好吧,以后就叫月儿吧!嗯,听着也亲切些。”

    王常看着陈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回答王蕙道:“我跟月儿过是想为静儿煎些药,静儿现在还得着风寒呢。”

    王蕙一听,便也说道:“嗯,那我把药罐拿出来,不过这煎药就不用你们了,我来煎就好了。”

    这次王常先道:“还是请蕙姨回去休息吧,这煎药还是让我跟月儿来吧,您都忙了一天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陈月也是说道:“还请夫早些回去休息,这为妹妹煎药本就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事,怎敢劳烦夫人,请夫成全我吧。”

    见他们这么说,王蕙也就没在坚持,便帮他们把药罐洗好了,又跟他们说了煎药进有那些要注意的事情才总算离开。

    月儿把药罐放在了灶上,对王常说道:“还请公子也回去休息吧,劳烦您这么久月儿实过意不去,请您毋必回去休息。”

    王常拉着她的手坐在旁边的的小凳子上,道:“没事,我就在这儿陪陪你吧,我一般睡得很晚的,回去了也没什么事,不如你跟我说说你们家的事给我听听吧?”

    陈月见他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就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回去,便说道:“月儿家的事没什么的,公子还是不要听了。

    ”

    王常只是看着她说道:“月儿,你不相信吗?有什么事说出来好了,就从你家里的rì常琐事说起吧。”

    陈月无奈,只得跟王常说起了她家的事,道:“那好吧……其实我们家本不在杭州城里的,我们家原本是在杭州府下的余杭县里的一个小村庄里。家里本也有七八亩薄田,父亲也是个村里的教书先生,rì子也过得很平静舒心……可是等到了我十二岁的那一年,事情就全变了……”陈月一说起那段事不觉眼睛就又红了起。

    王常看着陈月红着眼,就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月红着眼睛,继续说道:“那一年,村里的的李员外以要修他们家祖坟为由要强要买我家的地。但是我父亲不意,就同他们吵了起来……其实那李员外根就不是要修什么祖坟,只是不过是看中那我家那几块好地而已,他以前早就对我家那块地有想法,只是以后一直没有什么借口。而那一年,他家二儿子刚好当上了余杭县的差衙捕头,他就觉得时机到了,所以才编出那个借口的。

    李员外先是见我父亲不同意也没办法,他先是指使人来sāo扰我家,见我父亲还是不同意就又找人去sāo扰我父亲在的学堂,由于李员外在村里的家大势大,大家也就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我父亲也迫于压力辞去那教书先生的职务。

    父亲回到家后,母亲就劝他把地卖给李员外就算了,何必要让他们一直派人搅的家里不安生呢?父亲经过再三思索也就同意母亲所说,愿意把地卖给李员外。

    但当上午父亲去跟李员外商量卖地时,一伙人就冲进我家把我母亲给抓走了,我跟妹妹就赶紧跑去找去找父亲,可谁知跑到半路上就遇见满身是伤的父亲。父亲看到我们就很惊奇的问我们为什么出来了,我们就说母亲把人抓走。,又问父亲为什么满身是伤,父亲只是说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给摔倒,没事,叫我们先回家他去母亲。

    可是我们在家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父亲,等我想出去找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只是身上的伤更多了,我们问父亲为什么又受伤了,母亲怎么也没回来?父亲只是笑了笑,说没事,说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就这样父亲在家歇了一会儿,就拿着田契又出去了,我们害怕他又是受伤,便不让他走,可父亲却说,没事,他只是去接母亲回来,让我们乖乖的在家等就行了。

    就这样我和妹妹又在家里都着父亲跟母亲回来,到了中午总算等到父亲回来了,可是却并没有见到母亲。我们就问父亲,母亲为什么还没回来,父亲只是说,不用急,母亲很快就会回来的。于是我和妹妹做了饭菜叫父亲来吃饭,可没等我们吃几口,就有人往我家院子里扔了一封信,父亲赶忙去接信,只见信上说是要我们家拿两百贯到村东的的破庙里去赎母亲。

    父亲看完那封信只是大声说了句欺人太甚,我跟妹妹就赶紧哭着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由于气愤和安慰我们也就说出来了。

    原来他刚出家门没多远就被一伙人无原无故的打了一顿,父亲猜着了是李员外干的,可又没有证据,只好作罢。当听到母亲被抢走时,父亲猜想可能又是李员外干得,便又往李员外家要去讲理,可是李员外只是说让父亲卖地,父亲没法也就答应了,那知那李员外竟然要父亲把地比平常低一半的价格卖给他,父亲开始怎么都不答应,可他们就那出了母亲那天戴在手的手镯,父亲最后无奈也就答应了。可当父亲把田契给了李员外时,父亲叫他把母亲也还回来,可李员外却说他没见过,父亲又眼他理论,又问他为什么会有母亲的镯子,那李员外说什么是在外面捡到的。父亲气不过就说要去告官,李员外就指使他家下人又把父亲打一顿,并威胁父亲说只要他敢报官的话就做好替母亲收尸的准备,父亲也知道报官的效果不大,便只得苦苦求他,李员外只是叫父亲回家等消息就把他给赶了出来。

    最后我们问父亲要怎么办,父亲虽然气愤,但也只好准备好钱,可是我们全家加上父亲刚卖的地加在一起的钱也就只有一百多贯,父亲没办法,就打算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当了,于是又连忙去了县城当东西。当父亲再次回来时候已是半夜了,父亲便叫我们待在家中,他自己一个人赎母亲,当他带着钱赶到村东破庙时,在那里留下的就只有一信,叫父亲明天去山上再去赎人,父亲就只得回到家中,那一夜父亲不停的在屋中走来走去,而我跟妹妹也都没有睡着。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了,父亲就立刻带着钱上山去了,这次母亲倒是真的跟父亲回来了,只是衣服有些破烂,神情也非常的恍惚,我们开始也没在意,那知道等中午她给我们做好了饭,说有事要回房间去一下,让我们先吃不用等她。可我们等了她一会却不始终不见她出来,妹妹就拉着我去看看……”

    说到这儿陈月早就泪流满面了,双手捂着脸不停的哭泣,王常便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道:“好了,不要哭了,不用说了……”

    王常还没吃完,陈月便打断他说道:“请公子让我说完好吗?”

    王常只好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好吧,”

    陈月得到了他回答,便依偎在他怀慢慢说道:“我们一进去,就看见母亲胸口上插着一把剪刀,当时我们就惊呆,赶紧跑过去看母亲。我们拼命的摇着母亲让她起来,可是……可是……可是她却一动也不动。

    最后父亲也进来了,他看了一眼母亲,对我们说母亲已经死了,我们开始怎么都不相信就那样死抱着母亲,父亲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两份信便拿起来看了,那两封信分别是写我跟妹妹的和父亲的,父亲把那封母亲写给我跟妹妹信给我们看了,我们这才相信母亲真的已经去了。

    母亲的丧礼只办了三天,那三天我们在母亲堂前一滴眼泪也没流过。母亲的丧礼过完后的三天,父亲就跟我们说他要去县里告状,叫我们一定要待在家里那里也不要去,我们就那样在家等了父亲一天。

    父亲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浑身是伤连动都不能动还是隔壁家的张大叔把他送回来的,张大叔叫我们好好照顾父亲让我们劝他不要再告状了,我们就问为什么,可张大叔只是说我们惹不起他们,我们再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大叔只是摇了摇的走了。

    父亲的伤好了的第二天,他跟我们说要搬到城里去住,于是我们一家就来到了城里。在城里,父亲每天出去卖些字画替人写信写东西的赚些钱,却从来不让我们出家门一步,就让我们待在家里。这样的生活过去了半个月后,父亲又再次跟我们说他要去告状,可他回来的时候又是一身的伤,我们问他怎么回事,可是父亲却只是笑了笑,说没事,第二天又说去告状,回来的时候还是一身伤,我们最后求父亲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开始时怎么都不说,可我们却再三的缠着他问。最后他终于说出来了,那一天晚上,就是母亲被劫走的那一天晚上……母亲就是在那天晚上被那帮禽兽给污辱了,所以才会自杀的。而父亲这几次告状却因为那李员外家的二儿子李虎是差衙的捕头,所以每次去告状却边衙门的门都没过进去就被打个半死。”说完又在王常怀里哭了起来。

    王常也是红着眼睛对陈月说道:“好了,月儿,不用再说了,已经够了,是我不该要你说这些的,平白又惹起你的伤心事。”

    陈月却笑着说道:“没事公子,是我自己要说的,还请公子继续听我说完。”

    王常轻轻的替她擦擦着眼泪,道:“那好,我听你说完,只是你不要再哭了。”

    陈月笑道点头道:“嗯,谢谢公子。”

    “往后rì子里,父亲还是只要身体一好就又去告状,可还是跟往常一样,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又是一身伤。最后我跟妹妹也看不下去了,叫父亲别再去了,可父亲不听非要再去,每次的结果都一样,父亲的身体也就越来越差,但他还是坚持要去告状。就这样时过去了半年,知县也知道了这件事,父亲才得以真正的进了衙门递上那状纸。可是由于这件事父亲也没什么证据,知县也不好判案,只是叫父亲跟衙门里的差人去找证据和人证。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村子,在村子里,父亲便每天都会出去问人找证据,可是村里的人都让李员外给威胁过所以每个人见到父亲就躲,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证据。……也许是父亲的诚心感动了村里人,于是有些知道这些事的村里人就暗暗的告诉了父亲事情的经过,但他们却不敢去作证人,就是父亲再三恳求他们都不肯。但父亲还是没有绝望,他还是一有时间就会去求人或是找证据,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两年,终于父亲找了那位肯为他做证的人,可是那人却在第二天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一天,回来后,说什么也不肯再为父亲做证了。

    父亲没办法只好再回到城里去求知县,知县说他已经派人在察让他不要着急,父亲也就只得回家。回到家中父亲还是打算每天像以前一样去卖字画什么的,可是每次都会有些无赖流氓找他的麻烦,有时可能还会带着伤回来。我们曾经又劝过他不要再告了,但父亲就是不听,他的身体也就更加的虚弱了。有一次父亲生病晕了过,我跟妹妹就去请来大夫为他诊治,谁知……谁知那大夫跟我们说父亲已经得了很严重的病,五脏都曾经严重的多次移过位,若是再不好好休养可能命不过三年。

    那知父亲听道这个消息,只是笑了笑,说没关系,他还是要去告状。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半年,父亲还是有空闲就去衙门里问,可还是没结果。最后是一个衙门里的老吏看不下去,告诉父亲,那李虎早就给知县送过钱财,知县是不可能真的帮你办事的,让他放弃吧。父亲还是不放弃,就带我们来了这杭州府城,来到这里,我们只能租一个很小院子住,父亲的病也更加严重了,我跟妹妹也曾经打算也出去找事做,父亲说什么也不肯同意,他还是坚持一个人去摆摊却根本嫌不了钱,最后今年二月份,他终于是一病不起了……

    父亲也临终前曾经对我说,他这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娶了我母亲和生了我跟妹妹。而最开心的事就是为母亲告状,虽然他没有成功但他不后悔。可是他却忘不了那一年的那一天,要是那一天早上他在家就好了,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最后他流着泪对我说,叫我好好的照顾自己跟妹妹,也不要去告状,那个状就留着让他下辈子再去告吧,他相信他的下辈子一定会告成的,说完就……就永远离开我们了。”

    陈月说完了却并没有哭了,只是平静的依偎在王常怀里,王常也是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和说道:“你放心,月儿,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那个该死的李员外一家我是记下了。你等着吧,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陈月低着头在他怀里道:“谢谢公子,但还是不要给公子添麻烦了,我父亲也是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的……”

    陈月还没说完,王常就说道:“好了月儿,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这个仇我是一定要为你和父亲讨个公道的……哎啊!药,药快好了……”

    陈月也是一惊,赶紧从王常怀里起来去看煎的药。幸好药刚刚好,还没被煎干了,王常跟陈月都是松了一口气。

    王常道:“那就把这药给静儿端去吧,记住,我一定会为你父亲跟母亲讨个公道的,只是现在这不是时候,你再耐心的等上几年就好了。”

    陈月虽然表面上说不愿,但心中却从没放下过这个深仇大恨,连忙跪下来,道:“公子若能为月儿报此大仇,就是让月儿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只恨月儿不能为公子做些什么,只能为公子当牛做马来报答公子恩情了。”

    王常那料陈月又会突然跪下,便赶忙把她扶起,道:“不是好了几遍吗?不用动不动就跪下来,你要是再不听的话我就真打你了。”

    陈月却是赶紧道:“是是是,月儿以后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王常这时才笑了起了,摸着她的头,道:“嗯,这样才是好孩子吗?记住要乖乖听话哟。好了,快把药给静端给去吧,让她喝了药再休息一会就睡了吧,你也要记得早点睡觉,知道吗?”

    陈月有点脸红道:“嗯,公子我知道了,请公子也早点休息吧。”

    王常这才放开她,道:“那好,我们走吧。”

    来到陈月跟陈静住的房门前,王常站定道:“好了,我也不进去了,你们女孩子的房间可不是我一大男人可以随便进的。记住叫静儿把药喝了再早点睡觉,知道了吧?”

    陈月红着脸回道:“是,公子,我们知道了,还请公子也快回去休息吧。”

    王常就拍了拍陈月的头,嗯了一声就走了。

    唉……真是狗血啊!本以这种事只会在那什么小说上看到了,可却一不想真的让我给遇上了。那俩个丫头也真是可怜啊!本来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让那什么狗屎李员外给破坏得了。想想自己虽然也是个孤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可自己却还是有一个关心爱护自己院长爷爷和一大群的弟弟妹妹,虽然自己曾经也怨恨过上天和社会,也怨恨过自己的父母,可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人过什么人真是伤害过自己,必竟自己生活的社会还是很和谐的。那知道这两个丫头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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