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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南蛮诡士(2)

书名:苍天令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游离若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仓琼看着摄香公主的面孔,一时呆住了,那双手按得他的肩头好生疼痛,他却觉毫无怒意,只觉一股温暖顿时传遍自己全身,随着那温暖而来的还有一股奇怪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为何会如此让我着迷?让我放松?难道是这公主对自己施的妖术吗?

    “我记起那是什么感觉了!”仓琼突然惊道,吓得摄香公主公主身子连忙往回一缩,那是仓琼整整五年零七个月都没有感受到的感觉,顿时,仓琼笑了起来,而且是大笑特笑,他找到了让自己活着的目标,他找到了让自己为知奋斗的目标,那便是眼前这刚认识一rì的女子!

    摄香公主先被仓琼吓了一跳,后又听得他发狂似的大笑,连连后退几步,心里暗道:此人一定是修行奇术入了魔,想着,便对仓琼喊道:“你等着,我找大巫师来救你!千万要等我啊!”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向天水城中跑去。仓琼看着摄香公主的背影,没有言语,只是又抬头看了看星空轻声道:“母亲,孩儿被心魔困住五年,如今心魔已除,母亲且安心吧。”说完,就大步走向天水城。

    夏临元年五月中旬,平蛮联军奇袭蛮地,三万墨州军坐镇后方,亭州太守之子陆牧以三千南羽轻军轻取蛮地重镇,不到十rì,便攻到天水城下,陆牧向墨州军连发七道求援令,可墨州军皆不为所动,佳孔回信道:军内现细作,粮草未至,暂不行军,陆君且再坚守半月。

    天水城那十丈城墙上,仓琼看着城外那浩浩荡荡四万南羽轻兵,站在先头的掷斧轻兵盔甲鲜明,若在阳光下便会反shè些须光线以迷惑敌军,故称先锋军。而那两翼更是持盾军士正在推着两辆大型攻城车向中路缓慢行来,最后则是骑军压镇,在各骑军面前各有一条供骑兵奔驰的小道,以便城破之后骑军快速杀入城中,让城内守军想在短时间内重新聚集起第二道防线的幻想也破灭掉。

    再去看那整个军列,虽有四万之众,可竟无一喧哗,每个部队皆安安静静的注视着离部队最为接近的传令兵,以待攻城令下。仓琼知道他们不像池国其它军队那般还未宣战,便先辱骂敌军,以降其士气,他们知道攻城战乃是极耗体力的,所以南羽兵们在积蓄体力,绝不会浪费一分。

    看到这些,仓琼不由在心里暗赞道:好个天下第一jīng兵!正在这时,呼本蒙身披皮甲走到他身边叹道:“以陆牧之才,再统率此等jīng兵,就算我等不弃城,那些城也保不了多久啊。”仓琼没有看他,慢慢向这城垛走去,走到城剁边时他站立身子,淡道:“尔有羽轻兵,吾有南蛮军。”说完,他双手负立,问道:“准备得如何?”

    仓琼话音刚落,城外战鼓已响,只听“咚!咚!咚咚!”几近要响遍天际,呼本蒙道:“一切按军师计划已准备就绪。”仓琼看了一眼正在进军的南羽兵,脸sè冷漠,仓琼平静道:“开始吧。”

    “呜!”一声号角声从天水城内传来,“呜!”“呜!”接二连三的号角声同时响起,顿时,号角声与鼓声各占半边天野,“开城!”一传令兵自城墙之上对着城下喝道,顿时,天水大门洞开,南羽军正觉惊讶,“斧兵散!盾兵入城!”随着天水城门大开,那南羽军的军官们也都传出一道道对应的命令,只见前五排持斧步兵每隔一人便向后退一步,然后皆向右走一步,站在了先前站在自己右边之人的背后,每两个斧兵之间就露出一个共一人通过的小道。而盾兵们正顺着那些小道向城们处快速冲来。

    仓琼见状道:“攻守皆备,进退自如,我还是小看了那陆牧。”看着盾兵们离城墙四百步远时,“备!”一声声大喝传遍整个城头,三百步远时“拉满!”随着传令官们的喝声,城上的弓手们皆将弓玄拉至月满,两百步远时,只听呼本蒙一声的一声大喝,万箭齐发,羽箭甚至遮蔽了rì落的光线,整个天水南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举盾!”“举。。”随着传令官们的怒喝,盾兵们纷纷举起了手中大盾,虽有大盾护身,但羽箭之密集可谓无孔不入,惨叫声,哀号声,怒喝声响成一片,三千盾兵顿时倒下一百余人,箭雨稍弱后,盾兵大将大叫一声:“突!”抓住蛮军塔箭空隙,盾兵们开始冲锋。

    虽损失了两百余军,但眼看就要冲到城门处,盾兵们立刻加快了速度,一百五十步,一百步,五十步,一盾兵正要举盾阻挡shè来的羽箭,突然的眼前一空,原本在他身前的十余人皆凭空的消失了,他虽惊恐,不知敌军用的何种妖法,脚下却步子不停息,正冲着,他也感觉脚下一空,顿时落入那插满道刺的地沟里。

    从远处看去,只见天水城门外有一排巨大地沟,沟中插满巨型倒刺,前面的士兵们虽然发觉了身前的地沟纷纷停下脚步,但是后面的人却不知,虽然军官们怒喝不止,但仍不断有士兵掉入沟中被刺死。不到片刻,那一排巨沟竟被南羽兵的尸体填满了,盾兵将领爆喝不止,看着那慢慢关闭的城门,他怒喝一声道:“尔等需十倍奉。。。”还字刚到嘴边,一支羽箭已插入他的肩头,第二支,第三支羽箭纷纷向他身上shè来,直到他身上插满羽箭后才倒地不起。

    将领一死,盾兵们虽没丢盔卸甲,但那逃命的样子也和丢盔卸甲仈jiǔ不离十了,盾兵们逃命时无法举盾护身,漫天飞舞的羽箭便如夺命的厉鬼般在场中肆意剥夺着南羽兵的生命。盾兵逃回大军中后只听南羽兵退军鼓响起,南羽兵开始有持续的退出战场。

    呼本蒙跑到仓琼面猛的一拍仓琼肩膀就笑道:“军师好计谋,不损一兵皆敌三千!”仓琼被他拍得差点落下城墙,不由瞪了他一眼道:“哪有三千,看逃回去的南羽兵没有八百也有一千,而且陆牧只是试探xìng进攻,真正的大战,现在才开始。”

    呼本蒙也知自己出手重了,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转身离去,“且慢。”见仓琼叫住自己,呼本蒙又连忙跑回来问道:“军师有何吩咐?”

    “令军士不得放松,掩于墙下,并在墙上与城门处涂满火油,再撒上酒水,以掩盖火油气味,并派遣军士出去收拾战场。”呼本蒙眼睛一亮喜道:“军师要诱敌?我再去招呼各位将军做出大胜之后聚杯同庆的假象,也好激激那陆牧小儿。”

    “万万不可!只有蠢才才会在大战中举杯庆祝,那陆牧何等人也,怎会看不出这是诱敌计?陆牧孤军深入,不可久战,而此人又喜好奇袭,他以为我刚打退他们的试探xìng攻击,当我军以为他们至少今rì不会来攻,不出一个时辰,他的全军攻势便会来了,且让他攻下城墙与城门,让一部分南羽军进来,再以天火阻其后路军队,将那部分攻进来的南羽军灭之。”

    深夜,天水城墙上,只见数百条黑影正在城墙上行走,而那些黑影脚下,皆是死去的南蛮军士,一个黑影将点燃的火把丢下城墙后,黑影们便向城门处涌去,陆牧站在城外,英姿散发,如今年不过二十的他便已统率四万大军,再过得一刻,他便是平下南地之乱的首功之人,年纪轻轻,就得此功劳,纵然洛书削侯,凭此功劳,他也可续掌南羽军。

    看着从城墙上丢下的火把,陆牧轻轻一笑道:“攻吧,陷那天水雄城,扬我亭州之威!”随着他的话语,在他身后亮起无数火把,当先而冲出的是七千南羽轻骑,陆牧策马跟着轻骑就冲,随便就是三万大军快速向城门处涌去。

    进得门后,陆牧听那喊杀声连天,但眼见蛮军正边战边退,而南羽兵却越战越勇,策马提枪刺入一蛮兵胸口喝道:“减少损失!不可念战!直杀入那蛮王行宫!羽弓手上城墙放失!”此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出现,若他夺得南地,以计灭墨州军,再夺墨州,如此两州一地予他所得,为何不自立为王?他让部下速战速决,便是存突袭墨州军的念头。

    正想着,见到一处杀伐由为激烈,他策马上前看去,只见一年约二十六七岁的汉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也同样看着他,而那汉人周遍的蛮军似乎撼不为死般,拼命抵挡南羽兵的进攻,他见壮策马上前道:“同为池人,蛮人大势已去,还不速速降我!”

    只听那人淡淡道:“我为南蛮谋士仓琼,同为池人,将军还是早些降了吧。”见那人仓琼竟反过来要自己投降,陆牧怒道:“那坑杀我两千余南羽轻兵的毒计可是你设?!”仓琼道:“正是。”陆牧冷哼一声道:“哼,量那些蛮人也无此计谋,此间之人,一个不留!”随着他的话音,南羽轻兵杀得更是凶猛了。

    仓琼没有回他,看了看周围,觉得差不多了,随后抬头看天喝道:“苍天借吾天火,以助蛮军取胜!”他话音刚落,陆牧只觉后背一热,转头向后看去,只见那城墙与城门处火光冲天,城墙上的弓手们或跳下城墙,或拔剑自缢,皆忍受不了那火焰噬肤之痛,而城门处的步兵们更是惨叫连连,陆牧再回头看向城中,只见原先冲入城中的骑兵们被从四周屋子里冲出的矛兵纷纷刺死,而那蛮王行宫处,正涌来无数蛮军。

    南羽军纵然jīng锐无比,可见此阵势,也都乱了阵脚,纷纷各自为战,局势开始一面倒,只见那些幸存的骑军先被杀尽,街道狭窄,且弯道极多,本不易骑军发挥,骑军冲先锋,只是为突破城中第二到防线,可先前见蛮军溃散,众将也无了顾虑,使骑军冲入街道中追杀逃散的蛮军,怎的想到竟是如此,骑军消亡后,剩下的步兵们有的丢械投降,有的拼命向大火中跑去,希望还能有一线生机,惟有些不甘着则被南蛮军慢慢围杀。

    陆牧见状,苦笑一声,、嘴角处流出丝丝鲜血,随后,他毅然一跪,悲道:“降将陆牧,任凭宰杀。”仓琼,字秉障。没有理他,只是从随从那拿了碗酒,浊酒入喉,他淡淡看着漫天的烽火,随后,他将碗中剩余之酒向前一洒道:“秉障设此毒计,至数千英魂踏上黄泉,无论敌我,秉障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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