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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车与车的不同

书名:花都风水师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糖豆浆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有空常来啊。”秦东望着离去的张王两jǐng官高声呼喊着,好似把这酒家当成自己家一样。

    他的这个动作在刘妍看来,更像是青楼的老鸨,摇着手中的绣帕,挥手告别要走的恩客。事主都替这小骗子说话了,jǐng察能怎么着?

    “你怎么还不走?”秦东看着还站在门口的刘妍疑惑道,“人小两口打情骂俏你侬我侬,难不成jǐng察还要站在边上,告诉他们手放哪脚放哪嘴要对着哪,衣服裤子要怎么脱?这年头人的衣服越穿越少,不穿的都能当作是艺术,下一刻大家就要返璞归真,回到原始社会顶着几片叶子,称赞这个伊甸园时代。你干嘛非得跟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平民百姓过不去?你要想破大案,机场路边上那一溜几个胡同全是机会,你去那蹲着多好?”

    “这柜子和破了的酒坛子我帮你垫上了,你以后要有钱了赶紧还我,我店就开在杭大路上,别忘了啊。”说话间秦东扭头望向屋内的黄莉,“娘子,相公我走了!”

    “快滚!”黄莉不客气道。

    秦东嬉笑的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发现刘妍还跟在身边,他停下-身子,无奈的望着她,“我说怎么着姐姐,你是赖定我了吗?我一会出诊,要去看个病人,你也打算跟着?”

    “你就是个骗子,我不信你不露出狐狸尾巴!”刘妍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就是个骗子,骗骗少女的心,你能怎么着我?”秦东笑了,“你就因为这个把我抓了不成?你怎么不去抓那什么希?人把姑娘的身子都骗了,证据满头飞,一抓一大把,多好侦破的案子啊。”

    “哼。”刘妍冷哼一声,没继续说话。

    “没话说就赶紧走吧,你去破你的案子,我去行我的医,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挨不着谁。”

    “你就是个骗子!”刘妍恨恨道。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无赖,没想到你比我还无赖?”秦东呵呵一笑,“我骗什么了,你倒是说说。”

    “哼。”刘妍又是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秦东一阵无奈,他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名片塞到刘妍手里,“有空去店里看看,拿我名片去,诊金八折。”

    这不是说自己有病吗?刘妍大怒,“你才有病呢!”甩手就要将名片扔走。却不知道怎么着那名片刚飘在空中,又回到了秦东的手里。

    这一次秦东没让他拒绝,直接塞进了她口袋里,“你这是疑心病,挺重的,赶紧看看吧。”

    “好!”刘妍气的手直哆嗦,她一指秦东说道,“你不是医生么?你帮我治吧!我就问你了,西湖边上你是不是跟人冯老师说,父在母先亡?”

    秦东点头,“没错啊,人冯老师都承认了。”

    “可是这几个字,既可以说是父在母亲前边故去,也可以说父还在,母先去,你这是玩的文字游戏。”

    秦东上下打量了刘妍一番,“有点意思,不愧是当jǐng察的,还有呢?”

    “你后来还说,风来时家里兄弟姐妹,桃园三结义,独树一枝梅对不?”刘妍被秦东一夸,有点小自信,略微挺起胸膛直直的望向秦东。

    秦东点点头,算是承认。

    “既然冯老师家里只有她一个,你又何必说桃园三结义,直接提独树一枝梅不就行了?再说了,这三减一是二,不也代表着家里有两个?同样的道理,三个,四个也是没问题的。恐怕就算五个六个,你也有一套说辞。”

    “那她的职业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刘妍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夫妻吵架呢?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呢?”秦东反问道。

    刘妍银牙一咬怒道,“肯定是有托!”

    秦东笑了,“我几乎每rì都会在这西湖边散步,这些年来找我问卜求是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要是人人都有托,那我哪找这么多人去?”

    “父在母先亡,桃园三结义,独树一枝梅,这你不赖账吧?”

    “你不在此道之中,所以你并不知道,占卜算命,都是在窥视天机,极为费神,”秦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平常人rì占一卦已经很累,不休息个几个小时,根本缓不过来。我虽然修道多年,可这费神之事,能少用则少用,我又不是靠这些生活,犯不着把自己累的要死要活。尤其他们只是想试探我,并非真解卦卜筮,我算出一半的东西,说出来,让他们信我就足够了,若真要详详细细的全算清楚,有些事儿人事主还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呢,吃力不讨好,我也没必要做。”

    “不论是冯老师是父亲先去,还是母亲先去,我算到她是单亲就没再继续推。”

    “而家中兄弟姐妹的个数,”秦东轻笑一声,“并非真正血亲才算兄弟,你只要把某个人真心当作亲朋,那么他在卦象之中也会显现出来,这东西跟事主本身内心有关,我说一个,他可以说对,也可以说错,我说两个三个也都可以。相由心生,本意如此。若较真的要推算血亲有几位,那也累的很,没必要。”

    “一般求卦卜事的,并不是要我看过去,过去的事儿,那些事主内心自己清楚,我也没必要费那个神,他们还是想让我解现下,道未来,说点过去的事儿让他们信服也就够了。”

    秦东静静的看着刘妍,“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跟你说这么多,也是为了点播你,别再心存疑虑,犯不着。”

    “开车的永远不知道登三轮的难处,秦东指了指远处登三轮的一个汉子,你看着他好像骑的很简单,跟寻常的两轮自行车没什么区别,有空你可以试试,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骑的。”

    说罢这些,秦东双手背后,闲庭漫步,走向远处。

    刘妍怔怔的望着离去的秦东有些出神,这小孩子年纪不大十七八岁,比自己还小上三四岁,可是说出的话却满含哲理,而且不管自己做了多少对他不好的事情,他都没有生气,看起来要比那些三四十岁的男人还要成熟。此时她真想追上去问问秦东,你有生过气吗?

    刘妍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一张黑白相间太极样式的古朴名片被她拿在了手里,秦东——原来你叫这个名字。

    “大叔,我是市公安局的,给您五十块钱,您让我骑骑您的三轮行不行?我证件压您这儿。”

    “你这小女娃子怎么想的?三轮可不好骑类。”

    “您就让我试试吧。”

    “那我给你推到人行道上,马路上可危险了。”

    “谢谢您啊。”

    “你小心点啊!两个轱辘的自行车车把是——车往左边倒,车把往左边拐,车往右边倒,车把往右边拐。咱这个三个轱辘的可是相反滴。”

    “哎呦……”

    “我的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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