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徐家*汇一个酒吧里,昏暗的灯光掩不住嘈杂的音乐声,一群年轻人在舞池里正舞的带劲,表情陶醉且痉挛,无一例外地挂着一个白sè的耳机,一顶顶大墨镜反shè着舞池内五彩的光;红sè的,黄sè的,蓝sè的,但就是没有黑sè的头发在空中飘舞。
舞池的边上,有几张小圆桌掩映在黑sè的灯影之间,其中一个桌子坐了三个年轻人,这三个年轻人的打扮:中间是个姑娘,一头短的浓密的浅黄sè的头发上别了一个闪闪发光的黑sè发卡,一副烟灰sè无片眼镜架在略微翘起的肉乎乎的小鼻梁上,穿了一件成蝴蝶状的毛线衫,上面是一双挺拔的rǔ*房,下面露出浑圆的小蛮腰,红sè紧身吊裤,一双深蓝sè高跟鞋。
右边的男青年硕大的脑袋周边剃的一根头发也没有,泛着清白的光,头顶非常茂盛地怒生出一丛茂密的“红毛”,左耳一颗耳钉,紧身呢子小褂,手腕上戴着手铐般的链子。
高求坐在姑娘的左边,穿着一身校服,手里拿着饮料。
“高求,你真打算不上课了。”那个姑娘问道。
“痛苦,简直是生不如死。你说我什么都不会,我妈却逼着我整天跟一帮学霸混在一起,遭罪了我。我告诉你我们班有位大神,脑袋是四方的,像个骰子一样”高求用手比划了一下,“这哥们上课就睡觉,考试语数英物化全考满分。‘太。。。太。。。太简单了。’”
高求学着那个“骰子”的样说道。
“嘻嘻,你就不是学习那块材料!”
“谁说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妈整天*着我学英语,从小学到高中给我报了无数个班,那个钱都花海了。”
这时,红头发开口了:“哥们,你不花钱,那帮假洋鬼子吃什么!我听我爸说,中国每年在这个破东西上投资近1000亿元,典型劳民伤财。我老爸就是因为想招的博士生英语不及格招不上来,给校长拍了桌子。”
“有个屁用!”林娇说。
红头发继续说:“知道吗,这个全民学英语是老外给我们国家下了个套。”
“什么套?”
“就是忽悠你们所有的年轻人,放弃母语,放弃音求,放弃美术,甚至放弃数理化,都来学习我们那个没什么用的劳什子。等几十年自己落后了,拍拍脑袋一想:‘海,我傻*了,被老外给忽悠了,劳民伤财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可不是吗”林娇说:“有一天,我逛商场,看见一个妈妈抱着一个几个有大的孩子,指着一件衣服,说‘克鲁斯’,太搞笑了。”
这时,“红头发”个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塑料包,对高求说:“哥们,今天晚上想不想好好玩一玩?”
“那当然!”
“红头发”看了林娇一眼,从小塑料包里拿出一颗粉红sè的半透明状的像水果糖一样的东西。
“来一颗!”
“什么东西,这是?”
“糖果!”林娇笑着说,“来这里必须吃这个,玩的才过瘾!”
高求用手搔了搔头发,他还是有点担心。
这个时候,“红头发”拿出一粒放在嘴里,又拿出一粒递给林娇。
“你这个朋友是个胆小鬼,走,我们蹦个痛快。”
高求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侮辱”,在玩上谁敢小瞧了自己。
“有啥俩不起,别以为我不知道,给我一粒。”高求装作老练地要求道。